一时间,密林四处震动,大量的人出现在了密林峡谷,直接杀了过去,他们都是想浑水摸鱼,毕竟君无忌就这么一个谁抓住了就是谁的,至于让一个人开口并不是难事。
“带他走!——”去邪真刚传令道,他们知道此人身份特殊,早就被九流十家等江湖势力觊觎,现在人数上他们不占优势,而天罗地网最多只能困住君无忌半刻而已。此刻和卫枭纠缠的几人在听到命令后,放下了卫枭,直奔君无忌而去。
“想带走,没门!”司徒禅奸笑道,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势在必得,其余几家也跟了上去,唯独只有墨魂子却在原地没有行动,无崖子见此,眉头一皱,但看到大家对君无忌的态度,也管不了那么多,也跟了上去。
“撤!——”墨魂子吩咐道,身后的阴阳家的人都不解,但还是畏惧墨魂子的地位,退出了峡谷,而墨魂子却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见此一幕,南宫凯不屑道:“阴阳家真的如此反水,小人也!”
“不管他,少一家,我们也就可以分得平均了!”无崖子道,
四人:司徒禅、无崖子、韩爵、南宫凯一落下就与去邪真刚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天空真气外泄,剑气,罡气纠缠,如仙人斗法一般精彩绝伦,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司徒禅与真刚一掌对轰,两人倒飞出去,而去邪脱离战斗直接往真刚处掠去。
“你们好大胆,不怕我们身后的势力吗?”去邪真刚刚挺住步子,真刚杀气腾腾的说道,毕竟他们几个实力相当,如果不是九流十家的人心存猜忌,都不愿意使出全力,可能他们早就败了。
“去邪真刚!——”远处一蒙面人出现,停在一处,听声音机械呆板,声线压低这是他故意为之,身后再一次出现十几个黑袍人,在身后飘忽不定。
“怎么这么多的黑夜魅!”司徒禅道,这几个就够几家剩下的弟子吃不消了,这一下来了十几个,今天的九流十家算是损失惨重,但是一想想即将到手的《纵横录》,这死几个人也不算什么。
“哼!——黑夜魅而已,赵高的走狗罢了,杀了便是!——”声音一落。
“膨!——”
几道巨大的黑色物体破空而来,直接砸在了远处的崖壁上,崖壁上的岩石倒塌,溅起粉尘,众人大惊,定眼一看,这几人就是刚才掠走的君无忌的黑夜魅,可是现在的他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魏庄!——”在场的人异口同声道,都盯着这道霸气影子的主人。
“敢动纵横家的之人,看来你们真的嫌自己活的太长?”魏庄邪笑道,魏庄今日身着黑袍,黑袍上玄文弥漫,睚眦呼之欲出,吞天噬地;低沉而冷漠的声音让在场的人感觉自己掉入了冰窟,隐隐一股压迫之感让人呼吸困难,仿佛离离死亡不远,很多人都下意识的往峡谷外退去,就连司徒禅几人打起了退堂鼓。
魏庄手中提着昏迷不醒的君无忌如提小鸡一般的,司徒禅几人看着君无忌依旧充满了贪婪,但与魏庄接触的瞬间一丝惧意一闪而过。
“魏庄你不在皇帝的身边来这里作甚?”去邪问道,狼眼注视着魏庄手中的长剑,魏庄手中的血如墨抖动着发出低鸣,吓得众人不自觉的后退,血如墨通体墨色,剑纹赤红如血,传说此剑是陨铁所造,出世之日,天地变色,日星隐夭,东来之地,血色漫天,又因为铸此剑铸剑师无辜枉死,故此剑名为凶剑,并没有列入百剑谱,因为此剑噬主,必须需要武力强大,意志坚定的人方驾驭才可使用,否则将会不断地吸食宿主的精魄最后导致宿主精气消散而亡,在它的前几任主人中,能够善终的只有一二,这几人无不是死相极为凄惨,就算是逃过此劫也是付出了极重得多代价,后铸剑大师欧冶子得此剑见此剑魔性未除,决定压制此剑的魔性,为了克制此剑的魔性,欧冶子采取了巨大的代价才从此剑剑身脱落一块极小的陨铁,制成剑胚,随后在欧冶子的独步天下的铸剑术下,历经五年才将剑胚的魔性全部消磨殆尽,后在九阳之日当天打造,将至刚至阳之气注入剑胚之中最终成型,因剑成型之日,有万鬼哭嚎,响天彻底,欧冶子取名曰:“鬼泣”,又因为小剑与血如墨相似,又名曰“血泣”,而正如欧冶子所料,此剑出自血如墨,又因为有真罡之气,故血如墨的魔性才逐渐压制血如墨,因此血如墨也是一把子母剑,虽然压制了魔性但也不是常人可以驾驭,而到了这一任主人手中,魏庄得此剑而凶名赫赫,名扬天下。
“魏庄,你只有一人难道与众人为敌?何况此人来路不明,身怀《纵横录》,你就这样草率的救下他,不怕他反咬一口吗?”司徒禅提醒道,毕竟在场的没一人可以单独与魏庄一决高下。
“哼,那我是否还要感谢兵家、法家、阴阳家、农家、道家今日之举?”,魏庄讥讽道,毕竟众人知道,无论此人是何方神圣,但都是纵横家自己的事情,也轮不到外人插手,司徒禅几人青一阵白一阵。
“大人!——”
转眼间玄月胤率夜月幕翮到达此地,将所有的人围住,公平的天秤再一次倾向魏庄,但魏庄一脸平静,就算夜月幕翮不来,他也有信心击退所有人,但能不能全身而退的将君无忌带走尚不得知。
“魏庄,你认为我们八剑使只来了我们二人吗?”去邪见魏庄现身双手抱剑阴冷的笑道,魏庄持血如墨坐于巨石之上喃喃道:
“来多少也是徒劳的!”
“魏庄!——”
天空中射下三只剑,形状怪异,一把似勾如剑,一把似枪如刀,一把长剑未有锋,而三人随其而至。
“悬翦,惊鲵,灭魂;抓一个小小的叛贼居然让你们家那位派出来你们在五位,真是大手笔!”
魏庄惊奇道,他也没有想到此行赵高会派八剑使中的五位,虽实力不济,但他们的天罗地网绝对不是刚才对君无忌的那等威力。
“魏庄,我们的目标除了他,还有是你!”惊鲵语出惊人,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冲魏庄来的,现在换做九流十家的人一脸茫然,有的人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司徒禅几人也挂不住脸面了,这几人的实力绝对他们可以比拟的,更何况还有挲夜与黑夜魅在哪里虎视眈眈,仿佛自己就是一群待宰羔羊。
“哼,大天位的实力而已,悬翦你还真的猖狂!”魏庄一语道破他们几人最大的依仗——悬翦。
“杀你足矣!”悬翦平静而冰冷的说道,似乎对于魏庄他并不觉得可怕,因为今日没有盖聂。
此话一出,原地爆炸,其余人只觉得呼吸困难,脑子嗡嗡作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天位武者,现在就有一位出现在面前,虽然蒙面视人,但也不是他们可以挑衅的存在。
司徒禅见比上前道:
“那个……各位,我农家就不参合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告辞!”,现在的局势对于九流十家并不利,或者说对他不利,现在身后就几个农家弟子,还都是带伤,到时候其他几家背后捅了刀子,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兵家告辞!”
“法家告辞!”
“道家告辞!”
其余几家见农家开口,也纷纷说道,随即转身都准备离开,魏庄看得分明,而夜月幕翮也没有动手,毕竟他们的老大还没有发话。
“你们既然打了《纵横录》注意,也自然要留下一些东西吧,比如一条腿,一只手,或者你们的命!”
身后魏庄的声音让几人大为骇然,都停住了脚步,而司徒禅更不好,毕竟自己刚才出足了风头,魏庄不会不知道。
“魏庄,你如此小肚鸡肠!”司徒禅转身呵斥道,手中的羽扇握得紧凑。
“农家,司徒禅,你是自己留下一条胳膊呢还是我亲自来取呢!”魏庄对着司徒禅冷笑的说道,一点也不在意司徒禅如疯狗般的大吼大叫。
“你不公平,不服众,莫不是欺人太甚!”司徒禅企图挑起其他几家的愤怒,好乘机逃走。
“公平不在人心,在于实力!”
“——”既然你自己下不去手,那我就亲自来取!”魏庄话落,身体就消失在原地,电光火石之间,血如墨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红色剑光,剑光煞是好看,司徒禅见此心中一沉,羽扇一挥,数十个钢针飞出,魏庄挥动血如墨将钢针震开,司徒禅轻轻一挑,一把长剑出现在手中,直接刺了过去,魏庄手中血如墨飞速旋转格挡住了司徒禅的进攻,随即一掌挥出,直接打在司徒禅小腹之上,司徒禅脸色苍白,口中夹杂着内脏碎末的血块飞出,整个人也划了出去,魏庄可不会给他任何再出手的机会,血如墨一撩,司徒禅左手长袍瞬间撕裂化为布条散落在空中,司徒禅准备再一次出手,魏庄却已经到了跟前,一脚踢在胸口,胸口在强大的腿力下直接凹陷下去,司徒禅口中狂吐鲜血,再也没有还手之力,其他几个农家弟子见势不妙,一跃而起直接迎向魏庄,
“不自量力!”
魏庄剑眉一横,手中血如墨轻轻一体提地面,地上的碎石飞出,全部打在了农家弟子身上,农家弟子爆出血雾,身上的伤口全是血洞,化作一具具死尸倒地不起。
“魏庄,农家不会放过你的!”
司徒禅眼眸中浮现出的一道道血花,司徒禅横躺在地上,气息微弱,身体的七经八脉尽毁,丹田的气旋也被魏庄一掌给击散,就算是就过来也是一个废人。
“你现在一废人,农家就算是有回天之力,也不会用在你身上,说了要你一条胳膊就要你一条胳膊!”魏庄收了血如墨,随手从地上拾起一把长剑,司徒禅拖着残缺的身体不断后退。
“你的血还不配动用血如墨!”
魏庄右手一转,司徒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肉体的折磨让司徒禅疼死过去,他的左手直接被魏庄毫不留情卸了下来,魏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接扔在了九流十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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