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问过我同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叫豫瑾?”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了。
小学时候很少有人给取外号,记得有一个,似是只有家乡话才能够说出口。而到了初中,阿扁这个外号就像我的标签一样,凡是遇到我的同学都口口声声叫唤着我“阿扁”。至于怎么来的,怪只怪那初一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了。操练着一口营前版普通话,顺带着口水沫,头顶秃秃的且油光可鉴是我对他最深刻的印象。大概是不认识我名字里的“斌”字,偏偏叫成了“扁”。当时正是陈水扁事件闹的纷纷扬扬的时候,2008年阿扁卸任,2014年十一月被正式关进监狱。
关于豫瑾——我爱这温润如玉默默付出的男子由于“阿癞”老师的口误,阿扁这个外号跟随了我三年初中时光。初二下学期,和一群朋友闲暇时讨论着未来孩子的名字,我的好朋友一一在我的生物书课本上写着“豫瑾”二字。而莫名的,我就好似爱上了这两个字,仿佛前世我的名字就是它。正如三毛在看了一本美国出的《国家地理杂志》上的撒哈拉图片之后,就觉得那片土地深深的吸引了她,好似有种莫名的好似前世的乡愁。
从那以后,我的日记里,课本里,文章里都是写着“豫瑾” ,它是我的名,我的字,我身份代表的其一。
大概是成年礼之后,拜读了张爱玲的《十八春》,后来改名为《半生缘》,我便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和我一样名字的“豫瑾”,那个温润如玉默默付出的男子。
关于豫瑾。命运天平似乎从未向他倾斜过。
初时,他与曼璐相恋。却见初时爱人变得面目全非,直像“粉红骷髅”。
爱慕曼桢,伊人却是心有所属。
娶妻育女,妻子却遭侮辱致死,自己也受日军桎梏。
他的爱,不似世均和曼桢的那般炙热,更不似祝鸿才那般充满占有欲。
他只是默默地付出,心疼着曼桢的境遇,对顾母和曼璐爱憎分明,没有目的地对曼桢好。
从某种角度来说,小说中与曼桢最像的是豫瑾。
“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一如曼桢所言,豫瑾和曼桢,只有再经历过,追求过,爱过,不顾一切地付出过,才能沉淀出对风尘的宠辱不惊,这般的爱,才是最珍贵,最让人想要小心翼翼收藏的。
而豫瑾的感情,我想小心收藏。
我觉得正是这种感情,才能经得起世俗考验。
张豫瑾爱了,他爱得恬淡如水。
曼桢爱了,她爱得热烈。
无论世事变迁,他们依然爱着。
任沧海桑田,宇宙洪荒,只要爱人在那里,只要能让对方幸福,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向他奔去。
这大概是我愈加爱“豫瑾”,爱这两个字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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