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东方岄
来源/ 公号:且寓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古有老将廉颇,时年八十,耄耋之年,尚能日进斗餐,使匈奴不敢犯我强汉。今有古稀院士张伯礼,临危受命,江城抗疫,挽即倒之狂澜。
乙亥岁末,庚子年初。新旧交替,佳节庆余。忽有瘟疫,祸起江城。其状如弹,其名新冠。病毒之强,杀人于一病不起,祸国于百废待兴。
纵有壮士如牛,一朝不慎,亦难逃病毒克身。攻其肺,败其血,伤其脑,杀其身。而其感染者众,翁媪者犹甚。一人病,十人忧,一家病,百家惊。
江城医院,人满为患。病者待床,健者坐道。人来人往,相互传染,尚不知已是病毒之帮凶。
医者奔走,毫无防护,竟不知病毒之无情。一时感染者众,后之殉职者,多染于此际。悲之奈何矣。
年关已近,还乡者数以亿计,江城乃九省通衢之地。由此病毒蔓延全国,华南告急,华中告急,华北告急。神州处处疫云四起,莫不危急。
当其时。乌云压城,横遍神州。人心惶惶,不知所措。救江城既是救湘鄂,救湘鄂既是救神州。或曰,江城胜,则湘鄂胜。湘鄂胜,则全国胜。
中央一纸令下,武汉封城,而后各州紧随其后。断南北交通之往来,阻东西人员之流动。十四亿尧舜之民隔离在家,以断其病毒传播之径。
春节之时 ,不闻炮竹之声声,亦无亲戚之走动。万家灯火,俱是寂寞之家。亿万民众,心忧江城一处。
当其时,日月无以明,风雪欲以倾。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黄鹤不飞,徒劳仙人驱驾。江河不流,自是鱼龙蛰伏。似神州之凝固,如人间之定格。纵使天帝瞰之,亦当独立云霄以浩叹。
其必曰:‘炎黄吾民,大疫当前。其心如一,世间未有也。’
病魔肆虐,攻城夺命。神药未有,何以肃清?病者泱泱,命在旦夕。疫情危急,谁能请缨?
我有国士,天下无双,岐黄圣手,伯礼者张。
先生受命于危难之际,离家在正月初三。本是古稀之年,何劳奔波。然而责之所在,不敢言辞。虽是老朽之身,但有赤子之心。试问天下几人能及。
先生辞津赴汉,率其子弟。日夜奔走于医院之中,着三层之胄甲,戴口罩及护目。查病房,询病症。望闻问切,考病者之轻重。思虑研判,辩病毒之性状。
使病者隔之以轻重分而治之,施之以治轻阻重之策。而后查典籍,尝百草,议之以京都清泉院士。乃择以虎杖,配以马鞭,参非典之方药,合新冠之症候,得之以新药,名曰宣肺败毒方。【注:虎杖和马鞭是两味中草药,于新冠病毒有奇效】
另合之以西药,得三药三方。若手持三箭,必定天山。
而后,日调汤剂十万副,用之于病患,其效立竿见影。一日转轻,三日可愈。尽皆得治,不舍一夫一卒。
患者犹如草木逢春,雨露之下,莫不生机勃勃。一旬之后,轻者不增,重者不死。抗疫大战,胜局已定。奇效如此,谁不欢欣鼓舞。
先生笑逐颜开,曰:有我岐黄之药如此,何须神药氯喹一粒。氯喹不能救人一命,而价值何止千金,试问斯民穷困,谁能用之。
况乃今之天下,病患者数以百万计。若皆用其药,必是亡国败家之事也。
吾中国有此治疫良方,物美价廉。不废其财,不伤其身,且奇效异常。何愁不能败其病毒,救济斯民。此役中国必胜也。
后胜之果然,遂曰:‘此疫,乃吾华夏三千年来。500余次瘟疫,此疫为最奇捷一役。岐黄之术,佑我华夏千秋万代,祖师诚不欺我也。
然先生辛劳成疾,胆囊旧疾发作,病倒于江城,如将军战伤于沙场,然军心不可废,医者不可退。乃摘胆囊于病室,使人不外传。
先生曰:‘病毒未灭,病者未愈,何以安寝?’三日后,乃复归战场,提剑杀敌。此大丈夫之胸怀与胆略,天下又有几人能及矣。
昔有骠骑大将军霍去病者,武帝赐之以家宅。其曰:‘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其言一出,震烁千古。
今先生复有此言,怎不使人感激泣零,使后人闻之亦壮怀激烈,先生此言亦足以彪炳千秋也。
后先生作诗曰:
抗疫战犹酣,身恙保守难。
肝胆相照真,割胆留决断。
救人民于水火,留肝胆与江城。非大丈夫不能笑对生死,非真英雄焉能奔赴国殇。护国安民,义之所在。悬壶济世,责无旁贷,此所谓中华之大丈夫也。
先生辞家赴汉,与武汉肝胆相照82日。救人无数,功勋至伟。终得不负人民,凯旋而归。其时,警车开道,国旗迎送,荣耀至此,夫复何求。
大丈夫以此古稀之年立此功勋,荣耀加身,名震九州。谁不敬之爱之护之?
然江城有恶妇人方方者,竟言其不知先生有何伟业,真乃贻笑大方。不知先生之奇功,何敢称其日记之良知,岂不谬哉?
夫诬人者,众人必污之,欲辱他人者,亦必将自取其辱。况其一曲之言,何足道哉?
大丈夫为天下守道,为百姓守命。用心若镜,用身若剑。危难之时,挺身而出。斩妖除魔,岂不快哉。
复曰:‘我有国士,天下无双。岐黄圣手,伯礼者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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