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课,一位高个子的老师给我们讲。前面讲课的老师都是用的手持话筒,这位老师摆摆手,表示桌上的话筒就可以。
他个子很高,用桌上的话筒时,为了扩音效果能好一点,就需要靠讲台近一些。偏偏脚下还有电脑主机占地方,他只能身体前倾着在讲。
神采奕奕的老师看到这个情形,坐在台下的我就感觉很难受。因为我觉着他保持这个姿势身体肯定不舒服。
我用了“肯定”这个词,仿佛我已经站在他的位置上,替他感受了这个别扭的状态。
我默默的着了一下急,想,如果主办方不把电脑主机放在那里就好了,又想,他把话筒往前挪挪也行啊。
忽然,我心里一松,因为我意识到了,人家老师可能根本不难受,只是我自己在难受而已。
生活中,我们常常替别人感受他的感受。比如我老公教育几句家源,家源还没啥反应呢,我先跳起来了。因为我觉着,如果我是孩子,爸爸这么说我,我肯定很生气。
许又新《心理治疗基础》第六十一页说:把本人不愿承认的情感、意图和观点等错误的归于别人,这种防御机制叫做投射。
是的,我在投射。我把自己的“难受”投射到讲课老师的身上,把“被父母指责的愤怒”投射到孩子身上。嗯,当我认清了这一点,投射的力量就削弱了。
家源作业完成情况记录:
我请家源的同学将他记录的作业发给我,然后跟家源核对。发现语文作业有四项,家源只记录了一项。我提醒了他别的,他才恍然大悟刚刚想起来有这么回事的样子。回去后需要就“作业记录不全”的事情进行深入的讨论。今天周五,家源完成了数学、生物和道德与法治的作业。其余的他说明天周六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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