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1997年，当时华为更像是由一群游击队组成的松散的组织。任正非说：“在华为成立之初，我是听任各地‘游击队长’们自由发挥的。其实，我也领导不了他们。前十年几乎没有开过办公会类似的会议，我总是飞到各地去，听取他们的汇报。他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理解他们，支持他们；听听研发人员的发散思维，乱成一团的所谓研发，当时简直不可能有清晰的方向，像玻璃上的苍蝇，乱碰乱撞，听到客户一点点改进的要求，就奋力去找机会......也许是我无能、傻，才如此放权，使各路诸侯的聪明才智大发挥，成就了华为。我那时候被称作甩手掌柜，不是我甩手，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管。
华为1987年成立，1991年公司的现金流开始紧张。为贷款方便，华为申请变更为集体企业。像所有创始企业一样，初期最重要的是生存，企业要能挣钱，企业所有的事情都围绕企业生存，生存是最重要的事。
1997年，华为年销售额41亿人民币。尽管任正非说：“不是我甩手，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管。”但是，他管理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各路诸侯的聪明才智充分发挥，并仅用了5年时间使华为从靠贷款维系翻身到年销售额41亿人民币。华为跳过“龙门”从生存期跃入发展初期。
“像玻璃上的苍蝇，乱碰乱撞”，“听到客户一点点改进的要求，就奋力去找机会.”……。这些都是“各路诸侯的聪明才智大发挥”的表现。这个阶段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各路诸侯的聪明才智充分发挥”，同时取得巨大的销售收入。而其他的“乱象”都可以容忍。
企业领导者能矢志不渝，排除干扰和困难抓住和办成最重要的事情就称得上是企业领袖。
映日成霞。我是云？是朝霞，是晚霞，也是彩霞。不论飘到那里，经历多少时光都可以映日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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