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我们应该也必须相信,命是由天注定,但路一定可以自己选择。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宁五原的命虽然无法更改,但他选择了一条属于自己的正确道路。
然而,上天还是够公平,够悯人的,让宁五原拥有了爸爸,父亲和爹,三位虽无血缘但却愿意用生命保护他的至爱亲人。
可人生在世,上天不可能不残酷,尤其是在战争年代,这种残酷更是避免不了的;那一刻他眼看着曾经给自己以坚强臂膀的爹(李八一)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那一次为自己暗地撑起无数次保护伞的父亲(苏明远)也在不明情况之时离他而去,那一天令他忐忑不安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爸爸(宁宝林)按下早已布满在四周的炸药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季明宇同归于尽。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唉!要不是这冷漠无情的乱世,要不是这可恶贪婪的人心,今天的宁五原一定会是草原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孩子,他会与三个养父,也就是爸爸、父亲和爹骑马纵横驰骋,自由追逐嬉戏,没有烦恼,没有忧愁,闻着花香,欣赏着蓝天白云,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
不过,宁五原想到这儿,他还是得振作起来,勇敢坚强面对未知的一切,因为他要和那些仍然浴血奋战在前线的同志们并肩作战,因为他这条隐秘的抗日后援线万万不能轻易毁灭和折断。
就在这时,宁五原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他迅速弯了一下身子,果然是个拳头,幸好他躲闪及时,那人扑了空,宁五原转身予以还击,那人虽然没有宁五原的身手矫健,但也不容小觑,宁五原与他交手,几个回合下来,终于还是被宁五原牢牢抓住了手腕,可在刚才的对弈过程中,宁五原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张雄。
这人就和张雄的套路很像,不,应该是和黑旗队的很像,宁五原松开了手,那人用带着恨意的眼神对宁五原说:“算你厉害!”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宁五原反问到:“你是黑旗队的人?” 那人没想到宁五原会这么快知道自己的身份,他飞身一跃离开了。
宁五原一头雾水,但有机会他得再会会黑旗队的人。
清晨的阳光格外刺眼,但是偶尔也有风吹过,空气没有想象中那么清新,这是另一个都市,更听不到鸟叫虫鸣,但不经意间还是会让人想到天津,这座繁华而古老的城市,因为它一直以来都是传奇故事的诞生地之一,但是以前的传奇已成过眼烟云,接下来的传奇还将在这里继续上演。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今天,物是人已非,看着眼前的警察厅,宁五原还是心生叹息,而站在旁边的就是那个在最后关头为他化解危机的军统内线林铨,林铨自从接到宁五原以后就松了一口气,他相当于有了主心骨,至少他会更清楚自己接下来的任务。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走进警察厅,许多同事列队欢迎,还有几个通讯科的人手捧鲜花欢迎宁五原上任,其中有一个警员口误:“欢迎宁队长。”旁边的人目光转向他,宁五原微微一笑,另一个人则叫大家一起鼓掌并喊到:“欢迎宁厅长。”于是掌声雷动,瞬间的尴尬的气氛化解开来,宁五原走上最高的楼梯台阶,示意停止鼓掌,他点了点头,说到:“回到熟悉的环境,感觉就是不一样,作为你们的厅长,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以后多互相照应吧!但话说回来,由于目前的形势依然严峻,所以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时刻待命。接到通知,日本的内田即将入驻天津视察工作,我们要保证他在天津的安全,通讯科,审讯科以及武器库的负责人要辛苦一些,把这些地方清理和整理干净。”话音完毕,全体立正回答:“是。”
来到办公室,宁五原想起了季明宇,这个强暴他母亲何杏儿的罪魁祸首,这个曾经想至他于死地的坏人,这个从没有给过他任何父爱的亲生父亲,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毕竟过去的就是过去,已经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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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五原脱下大衣,把它放在椅子上,用他敏锐的眼光扫射了办公室,并把大门轻轻关上,他回过头来对林铨说:“林铨,你去通讯科负责电报工作。”
“队长!”林铨这样叫了一声。
宁五原做了一下“嘘”的手势,并用食指指了指耳朵,林铨明白了。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革命人,最忌讳的就是隔墙有耳和窃听器。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宁五原说:“我待会儿会开一个会议,向全警察厅下达这个任命通知。”说完,宁五原拍拍林铨的肩膀。
第二天,宁五原通过会议的召开,宣布了林铨正式到通讯科工作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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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宁五原的直觉,他清楚的知道,通讯科不能没有自己的同志,否则他们的任务将会举步维艰。
晚霞替代朝阳,一天的工作结束,宁五原离开警局以后开着车朝着宁府的方向开去,街上的电车来回穿梭,巡警们列队巡逻,还有带枪的日本人气势汹汹,车上的他回想以前和爸爸没说上两句话就吵得厉害,吵归吵,吵完以后不也浊酒畅谈过吗?
如今时过境迁,昨日不再,他也是时候回家看看。
绕过几条巷子,穿过马路,车子抵达宁府,宁五原手握方向盘,抬头看着自己的家——宁府,不免有些伤感,他下了车,霞光依旧,灿烂了天际,宁府的索管家看见了驻足在铁门外的宁五原,他很高兴,打开大门,叫到:“少爷。”
宁五原回过神,那笑容依然有魅力,依然迷人:“索管家。”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少爷,进去吧!” 五原和索管家一路朝里走。
“林姨,还好吧!”
“不是很好!”
“怎么了,林姨老毛病又犯了吗?”
“那倒没有,但她的精神比以前更恍惚了。”
走到花园,豹叔迎面过来,他也叫到:“少爷。”
五原再次见到豹叔,自然欣喜不已:“豹叔!”他转过身,又对索管家说:“我以后叫你索叔,你就叫我五原吧!”
索管家连忙挥手说:“那可使不得,不行,不行。”
“索叔,索阳不在了,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吧!”
豹叔笑了笑,索管家说什么也不愿改变这规矩,他说:“少爷叫我索叔,我很高兴,但你就是少爷。”
“我得赶快去把少爷回来的消息告诉给夫人,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索管家接着又说,“那你们接着聊。”
“豹叔,香堂最近怎么样?”
“少爷……自从老爷死后,我把香堂的人全部清查了一遍,现在剩下的都是信得过的兄弟,还有,我们又多了两个码头。”
“怎么回事?”
“徐正良和荣升他们打算回家养老,于是就把码头还给了青龙帮,这码头是老爷以前送给他们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豹叔,码头你得找咱们自己人看管,因为日本人对于码头一直都虎视眈眈。”他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又说:“码头是我们的,绝不能让日本人占了便宜!”
“我听说好像有个日本高官要来天津?”豹叔询问。
“内田!对了,帮会的事要辛苦你了,以前爸爸在的时候我都不怎么打理,也不懂你们治理码头的那一套,现在只能靠豹叔你了!”
“放心!”豹叔拍着胸脯。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哥!”听到这喊声,宁五原立刻溜到豹叔身后,豹叔笑笑,“少爷,你们聊。”他叫了一声:“小姐。”
宁雅芝点点头,喊到:“豹叔。”
“哥!宁五原!”宁雅芝嘟嘟嘴。
宁五原笑着回过头,宁雅芝望着豹叔去的方向问:“豹叔长胖了,你发现吗?”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你不也胖了吗?”宁五原用那调皮的话语说。
宁雅芝上前扯着宁五原的胳膊就亲了一下五原的脸颊,宁五原擦了擦,说:“别这样,那么多人。”
“那么多人也是自己人!”
“我是你哥!”
“我的耳朵都起茧了,要不以后我不叫你哥,叫你五原吧!” 宁五原用中指和食指轻轻弹了一下雅芝的脑袋,说:“这么没礼貌啊,我永远都是你哥!”
这时候,仆人跑来:“少爷,小姐,可以用餐了。”
五原去到林姨的房间,林姨看见五原欢呼雀跃,嘴里念叨着:“五原,你是五原,五原回来了……”
五原扶着林姨,用很温柔的声音说着:“林姨,我们下楼吃饭。”
饭桌上,五原邀豹叔和索管家一起用餐,大家举杯畅饮,虽然少了至爱的亲人,但其乐融融的快乐不也是对死去的亲人和朋友的一种告慰吗?
在宁府平静的度过了温馨和谐的时刻,第二天一大早,宁五原就开车去往警局,因为今天下午,日本的内田大佐即将到达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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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好一切,时间来到下午,宁五原和林铨已及所有的警员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只见插满日本国旗的轿车和载满日本士兵的大车逐一停下,被人搀扶走下轿车的内田与宁五原打招呼,宁五原怔住了,令他怔住的原因是内田身边的女人——苏美玲。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内田伸出手准备和宁五原握手,是林铨碰了宁五原的手臂,宁五原才伸出手回应。
“宁厅长,你好哇!我身边的这位小姐很漂亮吧!她是就是我们特高课的中岛由美小姐。”
明明认识,可没有人知道,宁五原和苏美玲的眼神交集,他俩默契到伸手寒暄一番。
宁五原说:“今天,将军和中岛小姐来我们警局,我们警局真是蓬荜生辉啊!”
“哈哈,宁厅长真是青年才俊,警察厅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说着,内田又贴近宁五原,说:“我们大日本帝国更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
宁五原不说话轻蔑地笑了笑,说:“请!”
晚上,宁五原安排内田一行人等去到天津大酒店用餐,餐桌上,宁五原巧妙的应答和机智的话语让内田的内心认定宁五原正是日本需要的人。
晚宴后,他们又来到舞厅,舞厅的上方悬挂“热烈欢迎内田将军莅临天津”字样的横幅,而舞厅也早已经是人员攒动,四周酒水整齐罗列,灯光摇曳,男男女女旋转跳动。
这时候,宁五原带领内田和苏美玲走了走,苏美玲端着酒杯:“听说,宁厅长钢琴弹得不错!”
内田绕有兴致地说:“哦,那我很想听听!” 苏美玲高傲地瞥了五原一眼,五原回敬了一个眼神,说:“那既然这样,五原就献丑了!”
内田斜了一下头,用右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宁五原走近钢琴,优雅地坐下,开始弹奏起来,这是父亲苏明远送他去美国,他在美国学会的。
大家静静地沉浸在美妙的旋律之中,殊不知还有一个女人从舞会开始就一直在游荡搜索着什么,突然她听见钢琴声,目光转向宁五原,看着弹着钢琴的宁五原,帅气,深情,他有些陶醉……旁边一个跟班伏在女人耳边说:“小姐,弹琴的就是宁五原!”
女人的眼神瞬间暴露出了藏着的杀气和夹带的恨意。
跟班准备从腰上掏出手枪,女人制止了他,这一幕被苏美玲看在眼里,看着这神秘的俩人又没有了动静,苏美玲也收起了手枪。
一曲优美的音乐结束,晚宴也告一段落。
次日中午,苏美玲远远地站在警察厅十米以外的大树,宁五原刚要走进警察厅就看见了苏美玲,苏美玲和宁五原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很多时候不用言语也能够沟通,应该说是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
在咖啡厅里。 “苏美玲,你怎么又回到特高课?”宁五原满是担心的语气。
“你不也留在军统,还成了厅长吗?”
“我不一样!”他的声音明显太过洪亮,于是,他看了看四周机警地放低了声音:“我有任务!”
“我也有任务!”苏美玲抿嘴一笑也凑近宁五原说: “可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很危险,你……”
没等宁五原把话说完,苏美玲就说:“你不要忘记,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父亲,他是干什么的?”
“但你也得永远给我记住,军统和特高课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可也不复杂,当初竹木是被我一枪毙命的,我利用父亲的亲信销毁了所有不利的证据。” 宁五原显露出了有些无语的表情。
他哼了一声,竖了一个拇指,说到:“苏美玲,你真神通广大,厉害!”
苏美玲端起咖啡,说:“过奖!”然后敬了宁五原就喝了一口。
“我先回警察厅了。”宁五原起身准备离开,苏美玲说:“对了,你得小心,昨天舞厅有个女人,看样子她好像要杀你!”停下脚步的宁五原,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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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警察厅的宁五原要穿过一条小巷,在悠长的小巷子里,他又遇到了先前和他交手的人,还是没等宁五原开口他便招招凶悍,宁五原不想伤害他,所以没有用尽全力去反击,于是宁五原趁机把那人打得倒退了几步,就问:“你和张雄是什么关系?”
那人捂着胸口,说到:“张雄是我师兄。”
“张雄是条汉子,我敬佩他,我和他也算是兄弟吧!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既然知道黑旗队,我也不怕你知道我高峰,那我问你:我师兄为什么会死?”
“他是为了救我,他……”宁五原准备说,但他看见一把手枪正对那人,于是一个飞身扑向高峰,子弹打在了墙上,被宁五原救下的高峰立刻起身。
宁五原看出那个人就是内田身边的小野,他朝继续开枪的小野喊了一声:“不要!”
小野跑了过来,宁五原让高峰赶快离开,他还推了高峰一把,高峰看了宁五原一眼,迅速跑开。
小野过来:“宁厅长,是内田将军让我保护你的。”
“你跟踪我!”
“宁厅长,不要误会,是保护。” 宁五原故作生气的样子。
回到办公室,林铨已经等了很久,他把门关上,对宁五原说:“内田最近好像有什么行动?” 宁五原眼神凝重。
“看来,内田这次来天津果然不简单。”他转向林铨,“林铨,你注意时刻关注内田的行动,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快的速度查明他们的行动。”林铨回答了宁五原。
傍晚,宁雅芝来到宁五原的住处,她从家里提了好多吃的。
“哥,你不回家住啊?”
“傻丫头,你忘了,这房子是你买来送给我的,干嘛不住啊!”
“以前是你和爸爸一见面就吵架,你不喜欢那个家,我知道,可爸爸现在不在了,你可以回家了。”
“这儿挺好的!我已经习惯了!再说了,离警局近!”
说着,宁五原转移话题,他一边打开提篮,一边说:“来,看看我妹妹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宁雅芝开心地说:“都是你爱吃的!”
宁五原在宁雅芝面前展露着最真实灿烂的笑容,他内心却伤心:他只能在心里说声对不起,因为他有着特殊的身份,有着最危险的使命,他不能够把这些危险带给他的家人,林姨,索管家,豹叔,包括家里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无辜的好人……
在另外一处高档的公寓,舞厅上带着仇恨眼神的女人正在和那天准备开枪的人进行对话。
“你怎么能在那样的场合开枪?”
“你在等什么?”
“机会,一个适合杀他的机会!” 那个人只是看着那女人。
女人的眼神也震慑住了他,“你听着,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恨他,如果不是他,秋成就不会死!”
“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或许有些仇恨可以化解,可有些仇恨却久久不能释怀,总有些人,注定是要在这无奈的乱世里留下些什么!
中午的烈日当空,可乡下的人却忙得没有一点空闲。
张德彪,这个曾经帮助过宁五原,后来被宁五原教化走上正道的中年男人正提着水往家里走,宁五原看见了他,上前准备帮他,他看见了宁五原,意外的叫到:“公子爷,怎么是你?”
“来看看你!”
“公子爷,你说笑了,这……这有什么好看的!”
“大娘还好吗?”
“我娘,好着呢!”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张德彪住的小院,推开大门,虽然尘粒满屋,但至少大家安全。
眼神不太好的大娘,走了过来,张德彪高兴的说:“娘,你看谁来了!”
大娘,走近宁五原,宁五原礼貌的打了招呼。
“啊,我记得这个漂亮的小伙子,”她紧紧握着宁五原的手,连声说到:“大娘感谢你,把我们德彪教得像个人了!”
“大娘,张德彪本质不坏,他也帮了我很多!”
“哦,你们聊,大娘给你们做饭!” 张德彪看见母亲去了厨房,他急忙问到:“公子爷,你今天来肯定有事!”
“张德彪,你知道高峰这个人吗?”
“我想想”张德彪抬着头思索着。
他猛的瞪大双眼,“我想起来了,高峰是黑旗队的人,他曾经和那个叫张什么……”
宁五原说:“张雄”
“对,没错,就是张雄,他和张雄一起干掉了日本队一个小分队,那家伙真厉害!”
“还有,顺便问你个事儿,还记得‘教子胡同’吗?”
“记得!”
“我问问你,你知道城里有哪些隐秘的小路吗?”
“公子爷,你想要干什么?”
“这你不用管!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
“我知道,公子爷是个要干大事的人,这你算问对了,公子爷应该还记得教子胡同怎么进去吗?宁五原点点头。
张德彪继续说着:“那就好,教子胡同往里走一百米然后往右拐两个弯,再左转,有个废弃的房间,房间里屋的床下有一个暗箱,暗箱底下好像是通往山林的一条小路?”
宁五原拍了张德彪的手臂,说“够了!谢谢你!”
临走时,宁五原又拿了许多钱给张德彪,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回天津,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公子爷”张德彪看着宁五原! 宁五原去到厨房跟大娘道了别,“大娘不用麻烦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吃了饭再走!”大娘很实在,她多想挽留宁五原啊。
宁五原说了一声谢谢,望望张德彪,就离开了。
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来来往往,城市的气氛比乡村紧张得多。
刚回到警局,就有人跑到宁五原面前说有人打电话找他,他走进办公室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是豹叔的声音,说是太太病重,希望他回家一趟。
宁五原二话没说就赶回宁府,他心里很是担心。
豹叔看着急匆匆赶回家的宁五原,让他不用着急,太太没事,是有人要见他,豹叔把宁五原带到地下室,在地下室他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林医生和苗月歌。
三人以同志般的握手方式互相问好。
宁五原对着苗月歌说:“现在应该叫你姚若洁同志了吧!”
苗月歌,作了一个否定的手势,说:“不,我现在仍然是苗月歌的身份。”
旁边的林医生对宁五原说:“刀客同志,上一次没有来得及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的,对了,你们怎么会来到宁府?”宁五原说。
“是这样的,组织上得到情报日本内田最近要往天津秘密运输一批货物,据说是一批黄金,组织希望我们配合你一起截获它。”苗月歌解释道。
然后,她又说:“这一次把林医生带来,是希望他顺便看看林姨的病,这也是组织的意思。”
就这样,林医生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并利用针灸循序渐进地对林姨进行着治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林铨终于确定了日本内田运输黄金的时间,这一天内田光临天津警局会见了宁五原,他希望宁五原做好保护措施,宁五原欣然答应,这对于共产党的行动是再好不过的了。
想到这里宁五原还是由衷一喜,至少他清楚现在的目标,这批黄金目标和林铨报告给他的信息不谋而合。
可是,放松警惕的宁五原回到家全然不知另一个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他,这个危险就是那个女人,宁五原由于疏忽被那个女人用枪从背后指着,但他又很快地反手弄掉了女人手中的枪并灵敏地控制住她的脖子,与那女人面对面,宁五原一怔,因为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他熟悉的面容——季晓楠,这个与他有过真挚纯爱的女孩最后却成了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多么荒唐和戏剧性的人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不过那女人立刻掏出一把刀,那一刻让五原回到了现实,但此时的他腹部受了伤,就在这时苏美玲冲了进来开枪打了那女人,那女人中枪倒在沙发上,宁五原离开侧手打向女人的脖子,女人晕了过去,紧接着苏美玲准备打出第二枪,宁五原一个迅速动作抬起了苏美玲握枪的手,结果那一枪打在了天花板上。
苏美玲很是生气:“你干什么,她要杀你?”
“我总得知道她是谁?她杀我的理由吧!”他顾不上流血的身体,说着他拨通宁府的电话让豹叔赶紧把林医生带过来。
经过处理,宁五原没有伤到要害,那个中了枪又被宁五原打晕的女人也被抢救过来。
等宁五原包扎好了伤口,苏美玲来到宁五原面前越发生气地说到:“宁五原,你的心慈手软会害死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话,她就离开了! 宁五原让林医生和豹叔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这事。
送走了两位,宁五原真的累了。但是他在客厅等待着那女人醒来。
终于,那女人醒了,她气息已经恢复,她走到客厅,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宁五原,宁五原让她坐。
“你不杀我!又救了我” 女人问。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吗?” 宁五原很好奇。
女人笑笑,说了一个名字:“李秋成!”
“李秋成,那你是……”
“我是他的姐姐!我知道弟弟是死在你的手上!”
“李小姐,不瞒你说,我从来都是想好好跟李秋成和平相处,我也一直希望他能为国家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可你知道你弟弟都干了些什么吗?”宁五原低了一下头,看着地板又抬起头接着说:“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接受过高等文化教育的人,时局动荡,外敌残害我中华同胞,李秋成变得越来越狂妄,处处与我作对不说,还几次想置我于死地,这些我都不计较,但他三番五次抓捕革命同志,难道他不该死吗?”宁五原反问到。
“所以,你杀了他!”
“不是我杀了他,他一意孤行,准确的说他是死在了他自己的手里!”宁五原并没有说出李秋成是死在前任警察厅季明宇的手上,灵敏的他还想保留一点。
那女人若有所思,她没有再问什么就踉跄地走了。
宁五原没有李秋成的狠,也没有宁宝林的横,因为作为一名地下党员,一名革命人,都是一个原则,那就是绝不错杀好人,还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李秋成的姐姐只是单纯的想报仇并没有其它的动机,所以没有必要咄咄逼人。
李小姐回到公寓,再次询问手下,把整个事件联系起来,她明白了手下的人也并非完全是帮他报仇,而是本来他们对宁五原就怀有恨意,她觉得可笑,她离开了天津回到了上海,从此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再见到过她。
通过努力,宁五原终于找到了高峰的住处,他还有十几个兄弟,那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拳脚相向,宁五原不费吹灰之力便直接打到了高峰的面前,当然他下手很轻,因为他明白眼前的人不是敌人,而是共同拥有着一颗抗日决心的朋友。
宁五原见到了高峰,他喊到:“咱们能好好聊聊吗?”
高峰想了想示意手下退下。
“张雄是我的朋友,你高峰也就是我的朋友,上一次日本人开枪只是一个意外。”
“宁五原,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宁五原掏出手枪,高峰本能地拿枪相对。
宁五原说:“你不用紧张,我现在把枪交给你!”
宁五原很淡定,很从容,把枪扔给高峰,高峰一把接住。
宁五原四处看看,找到一把椅子便坐了下来,他说到:“张一刀应该也是你的师兄吧!”
“没错,他是我的大师兄!”
“你这个师兄对我下过黑手,最后还做了日本人的走狗!”
高峰很震惊: “什么,你说我师兄当了汉奸!”
“你知道他害死了多少自己的兄弟吗?”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高峰说。
“你们黑旗队是一支了不起的抗日游击队!李八一,你认识吗?”
“李八一,以前和我,和张雄还有几个兄弟一起打过鬼子!”
“李八一是我爹!”
“没听说过他还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他是我的养父。” 从清晨到黄昏,一直聊了很久。
高峰终于打消了对宁五原的怀疑和顾虑,因为他听了这样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高峰也答应会带领着兄弟配合宁五原一起截下这批即将运达天津的日本人的黄金。
宁五原想:以前就答应张雄让他利用自己弄到的军火重振黑旗队,但后来发生变故没能兑现诺言,现在他要完成张雄未尽的心愿。
夜晚,在天津酒楼,内田约见宁五原。
“宁厅长,有个任务交给你,你要办好哦!” 宁五原猜到是有关黄金的事情。
“三天后,我们将会有一批黄金运到这儿,还请宁厅长多多费心呀!”
“内田将军客气了,这是我们警察厅应该做的,何况这批黄金对你们来说很重要,我们自当竭尽全力保护好它!”
“好,为我们的合作干杯!”内田举起酒杯,宁五原也举起了酒杯。
黎明到来,又是一天过去了,宁五原有种预感,他总觉得内田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让林铨注意电报的内容。
不好的预感和好的消息同时到来,也让人很意外,好消息就是林姨的病好了,精神好多了,可以说是正常得多,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林姨病好的消息还是宽慰了宁五原的心,让宁五原开心不已。
深夜,苏美玲来到宁五原住所。
她直接进入房间寻找一番,宁五原制止了她。
“我说,苏美玲大半夜你不睡觉,你来这儿干什么?”宁五原睡眼惺忪,打了一个哈欠。
“那个女人呢?”
“你不是女人啊?”
“宁五原,你跟我装糊涂!”
宁五原说: “她是李秋成的姐姐,但她早就已经走了!”
苏美玲很疑惑: “李秋成的姐姐?”
“对!不过,我没有再见过她!”
苏美玲看了宁五原一眼,她从衣袋里拿出一个泥人,她递给宁五原,然后说到:“差点又忘记了,你真得感谢我,上次本来是要拿给你的,呶!就是这个东西,要不是这个东西,你肯定被那女人,”她用手比作枪作了一个对着脑袋的手势,发出一声:“砰……。”
“这是什么?”宁五原有些不解。
“这是季晓楠买的,我以为她会拿给你,但没想到她把它放在了家里。”
“你去了她的家里?”
“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 宁五原看着手中的泥人想起了种种过往:舞会上,与晓楠翩然起舞;办公室用巧舌如簧之计让晓楠离开;树林里,他们随风追逐奔跑;为了接近绉一龙背地制造的毒品工厂,他与晓楠假扮情侣,让季晓楠抱着他,配合他;千钧一发之际,季晓楠为五原挡下了致命的子弹,死在他的怀里;还有晓楠最后临终的一问:你爱我吗?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你会娶我吗?……
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让一切都不再可能,就连爱情都成当时的牺牲品,这一定是无法预料的……宁五原擦了擦泪水,苏美玲也显然有些伤心的同感,她说:“季晓楠是个好女孩,不过就是……”
宁五原收起了悲伤的泪水,他对苏美玲说:“好了,问你一个事,你知道日本人三天以后会运来一批黄金吗?”
“不,不,是五天!” 宁五原很吃惊:“五天,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不用管,我有我的渠道!你们共产党是不是也想要分一杯羹……”
“我低估你们了?”
“我希望我是高估你们了!”苏美玲露出无所谓的表情。
“不管怎样,那你得好好休息了,养足精神,别到时被其它人捷足先登,那可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宁五原看着苏美玲离去,他此刻的心里五味杂陈,全是说不出的心痛,这个以前和他感情最好,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妹妹”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是非不分呢?
宁五原疑惑不已,三天变成了两天,时间不知这内田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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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今天天气阴没有太阳,宁五原关上门准备出门去警局,刚走下石阶,就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朝他开枪,宁五原一个滚地动作躲到自家的石柱后面,子弹上膛离开射出,刚打死两人,侧面就好像有人在帮他,随后他的另一侧也响起枪声,宁五原先没有管那么多,然后,是林铨也一个飞身来到宁五原的旁边。
一番激烈的枪战,那伙不明身份的人终于全部击毙,刚才帮助宁五原还有苗月歌,林医生和豹叔以及黑旗队的高峰,走近被击毙的尸体,宁五原猜到他们肯定是李秋成的同伙。
今天这个时候大家得以聚在一起是因为林铨截获了最新的电报,他是赶来告诉宁五原的。
而高峰的手下无意间得知了这伙李秋成同伙的刺杀宁五原的消息他才赶来的。
苗月歌和林医生因为林姨的病已经好了很多,所以不想给宁府带去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让豹叔和他们一起来宁五原这里以便商量有关黄金的对策。
林铨说他刚刚得到电报内容,运输黄金的时间将要推迟五天。
宁五原觉得这黄金之事肯定藏有玄机否则为什么得到的时间都不准确,宁五原安排林医生和苗月歌就住在他这里,他让豹叔保护好宁府并且照顾好家人如果有事他会让苗姑娘打电话给他,他还要求豹叔给他准备一辆车,然后让林铨回警局继续待命并注意电报动向,他又让高峰去到教子胡同察看一下张德彪所说的那条通往山林的小路到底如何?
最后,他把高峰单独叫到一边,他伏在他的耳边跟他说了些什么?
高峰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和尴尬的语气:“啊!我……这……能行吗?”
宁五原说: “放心吧!就这样!”
安排好一切,大家分头行动。
时间一点点游走,很多事情始料未及,很多计划终究不敌变化来得快,黄金运输谜团的背后是否还有着更大的阴谋,内田的心机,一时间扑朔迷离,任谁也猜不透。
宁五原没有直接去到警局,因为他去了内田的所在地。 “哎呀!宁厅长大驾光临!”
“内田将军,我们警局可是时刻待命,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
“宁厅长辛苦了!恐怕得请宁厅长见谅,我们大日本帝国做事一向以安全第一,事情得一点一点慢慢做,不可能一下子就吃成一个胖子吧!”
“看来内田将军也是一个中国通啊!比喻得很恰当。”宁五原说完加了几句客气语就走了。
在楼梯口他碰到正在上楼的小野,他说:“小野君!”小野礼貌地应了宁五原,并打了招呼。
然后,宁五原走进小野对他说:“上次真谢谢小野君出手相助!”
小野说:“宁兄客气了!”
“这样,今晚小弟做东请小野君去天津最好的酒馆好好叙叙!” 小野看着宁五原装出的诚恳便答应了。
“那就说定了!”宁五原接着说:“我晚上等你啊!”
晚上,小野如约来到了酒馆,宁五原用计让小野喝了很多酒,看小野已经醉得厉害,他要求送他回去,小野说不用,于是他哼着歌曲步履蹒跚地回到酒店住处,宁五原看着小野踉跄地走着,双手摩擦一下,会心一笑。
此时,高峰按照宁五原的计划悄然跟着小野直到他清楚地看到小野的房间房号,确定以后,他换上了服务生的服装敲了敲门,小野醉意很浓地看着是服务的人员他让他进去了,高峰把门一关很轻松地就制服了小野并把他打晕。
而此时,宁五原也在走廊边整理了领结,他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听见高峰叫了他一声,他就径直朝高峰的方向走去。
“怎么样了?”宁五原声音特别小。
“你看!”高峰边说边指着被打晕的小野。
宁五原没有说话,他只做了一个手势,高峰就明白意思是要把他弄醒,弄醒之后他会按照宁五原交代的询问。
宁五原在一旁负责用枪指着小野的脑袋,他不出声,如果一旦出声他会暴露自己,所以整个过程由高峰亲自做。
一番折腾小野好像真的不知道内田真正的行动方案,临走时,宁五原再次将小野击晕,随后他俩就一同从窗户跳了下来,离开了酒店。
分开前高峰将教子胡同的情况给宁五原说了一下,宁五原则感谢高峰做的一切。
宁五原夜袭小野果然起了作用,因为第二天小野便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内田,内田终于通过电报把确切的黄金运输消息定了下来,这条至关重要的信息也被林铨截了下来并以最快的速度破获,时间就在明天下午。
宁五原让苗姑娘按照他给的路线通知豹叔去教子胡同找到小路,明天下午准备好车在那里等候。
傍晚,下班之前宁五原又给豹叔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宁五原交待明天一定把苗姑娘一起带上车,这个电话只是平时的家常电话,所以可以打消顾虑,但刚才的电话只能是由苗姑娘转达。
路上,行人匆匆,叫卖声起伏不定,他想起了季晓楠送他的泥人。
星夜,空中闪亮的星明亮四射,薄薄的雾气显出美丽的月华,空气中好像能够闻到花香的气息。
时间来到第二天的下午。
宁五原和林铨,以及整齐站列的警员早已经等候在了警局门口,内田和小野以及后面的站着许多日本兵的卡车一齐停在宁五原面前停下,原以为会是从卡车上搬下黄金,但出乎意料的是内田只是将一个手提箱交给宁五原,拿到手提箱的宁五原还要有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宁厅长,这重要的东西就交给你了。”
宁五原举起手提箱,说到:“内田将军,就这些?”
“别小看哦,保护好这些黄金的重任就交给你宁厅长了!”内田强调。
宁五原勉强笑一下,看着内田他们离开,宁五原明显感觉事情不对,他和林铨来到会议室,宁五原把箱子放下,林铨巧妙地打开了,看着里面少量的黄金,林铨很诧异,宁五原表情凝重。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回想这几天有关黄金的所有信息,他又联想到与内田的这几次对话,突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宁五原忽然拍了一下桌子,说了一句“不好!”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苗姑娘,让苗姑娘叫高峰立刻赶往天津最大的码头,他拉着林铨和他一起也迅速赶往同一个地方。
果不其然,有许多日本人在那里搬运什么,仔细辨认,这些箱子内是不计其数的黄金,这时高峰带领手下赶到,一时间大家没有多说什么?
互相点点头,他们与日本人大打出手,枪声和打斗声混在一起,虽然把日本人打得所剩无几,但他们清楚日本人肯定还有一批后援即将赶来,他在这危机关头让高峰和林铨带着黄金往教子胡同里先撤,推辞不过宁五原 ,高峰只有和林铨开着日本人的卡车迅速撤离,两人前脚刚走,日本队又来了一大批后援部队,他们把宁五原团团围住,宁五原摆好姿势,日本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涌向宁五原,宁五原施展拳脚功夫,好在他本来就身手极佳,继承了爸爸宁宝林的狠准快,父亲苏明远的精准枪法以及爹李八一的健步如飞的躲避要诀。
可毕竟体力有限,以一抵百绝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做到的,正在僵持之时,苏美玲驾着那辆熟悉的摩托车再次出现在宁五原的面前,她用狙击枪一扫一个准,她要宁五原上车,一个很流利的摩托侧身,扬起一地尘土飞扬,他们就这样潇洒地离开了。
摩托车犹如闪电飞驰急过。
由于摩托车的声音过大,他大声说到: “你怎么来了?”
苏美玲也大声地说:“我可不想看见你死在日本人的手上!”
“你跟我一起走吧!”宁五原说。
“不!”
“你到底还有什么任务?”
“保护你啊!” 宁五原不明白了。苏美玲重复到: “保护你就是我的任务!”
宁五原明白苏美玲的一片苦心,他很感动,他在心里感谢这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宁五原接着说到:“那好,你今天救了我,是在你的保护下得以脱险的,你的任务完成了!”
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摩托车速度飞快,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教子胡同。
宁五原下了车,他一把抓住苏美玲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回去了,苏美玲说:“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脱险!”
宁五原反应过来:“你是说内田!”
“宁五原,赶快放手,我要马上赶回去!否则,你们谁都走不了!”
苏美玲发动油门,她专心骑车,背对着宁五原,也背对宁五原挥了挥手,大声说:“宁五原,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宁五原看着苏美玲走得坚决。
于是,他也立即转身灵敏地通过胡同来到通往小路的废旧房间的密道,穿过密道宁五原见到了等在那里的苗月歌,林医生,林铨,豹叔还有高峰等手下。
众人露出微笑,苗月歌说: “欢迎归队!” 他们相视而笑。
宁五原和他们汇合后,高峰与宁五原好像从来都是心照不宣,一个斜头姿势他们明白可以出发了。
临走前宁五原把一个信封递给豹叔,说:“豹叔,这封信您帮我交给雅芝。”
豹叔说:“好,少爷你放心,我一定亲自把它交给大小姐!”
宁五原叮嘱似的语气:“还有,豹叔,我走了以后,请你一定照顾好宁府,照顾好林姨和大小姐。”
说着,他又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折叠好的小纸条,并说到:“如果有事就按照这个方式跟我联系!”
豹叔拍拍五原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牵挂。
直到宁五原一行人的车子没入树林,消失了声响,豹叔这才安心的离开!
回到宁府,豹叔刚好遇到在花园赏花的宁雅芝。
宁雅芝看见豹叔急忙跑上前去,她问豹叔:“豹叔,我哥这些天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回来看我?”
“大小姐,这是少爷要我交给你的!”豹叔把信封交给了宁雅芝。
宁雅芝很是好奇,但也很高兴,她拆开信封,首先触碰到的是一个硬硬的东西,她取出一看是个泥娃娃,她开心不已,然后她又看见了一封信,她取出来,然后轻轻翻看,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雅芝妹妹,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哥哥已经踏上了去完成另一个任务的路上,不必挂念。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妹,也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可是,哥哥还是要谢谢你,曾经你和索阳一起帮助哥哥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挽救了很多革命同志;哥哥不在家的时候是你陪着爸爸,陪着林姨,守护着宁府,你做的一切哥哥记在了心里。但现在是动荡不定的时代,哥哥有未尽的使命,如果和平能够快一点到来,如果我们还能够再见面,到时我们兄妹一定会再团圆……珍重!
看完信,宁雅芝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但她又看看手中的泥人,像极了宁五原,挂满泪珠的脸上又笑了起来。
她抬头望望天,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黄昏的云朵漂浮不定,远山,她仿佛看见了宁五原的汽车缓缓地驶向了他们所期冀的目的地,渐渐地,渐渐地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一段无法遗忘的历史书写的是真挚的情怀,一曲慷慨激昂的革命传递的是时代所需要的伟大力量,一份壮怀激烈的信念烙下的是祖国山河的旧梦,用倔强打破黎明前的黑暗,用身躯挡住熊熊燃烧的烈火,用意志摧毁粉碎敌人侵蚀人性的阴谋,试看过往今昔,宁五原是一个传奇,那些牺牲的仁人志士也是传奇,当然中华民族,华夏儿女更是一个值得一生铭记在心的不朽传奇……
爸爸父亲爹(续)——烈火燎原(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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