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出去散步的,但刚才吃饭时脑子里浮现的意像竟使我不能平静,我知道如果不把要写的东西倒出来的话,剩下的时间我都会活得象梦游~
虽然还是有天天写的习惯,但觉得自己越来越懒于、或者不如说是越来越怕花时间在倾力写东西上,因为一坐,时间就象深水般,我几个小时浮不出来。
很想人生分做两半,各有一个自己活在里面,一个顺应着现实中简单紧凑的节奏,一个可以同时做梦写东西兼臆想,因为自己经常徘徊在某个钟点,手足无措。
刚才吃的是日本料理,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喜欢这东西,有人觉得它贵得没道理,花俏、兼淡而无味,我却觉得精致、清雅、耐品、兼不上火,生鱼片是我的最爱。想到过去看过一个什么的名字叫做:《绝望的生鱼片》,生鱼片为什么绝望呢?没看内容所以无解。
蘸过了浓浓芥末的生鱼片放到口里,总是突然会腾起一种极为刺激的辛辣,从鼻子最下端往上跑,直冲到头顶,经常免不了呛出眼泪。我其实不是很能忍辣的人,但总会多蘸取芥末,那一刻简直象自虐,但它的芳香居然又让人不忍舍弃,这算是什么滋味呢?如此令我上瘾。
今天我再次深吸一口气品尝那“自虐”的感觉时,突然头脑里想到爱情,当然不是我现在在经历的这段爱情,它好象是我头脑里存在的一个非法居民,过期物品,我知道它,但不认得它,或是不曾认可它的地位。

如果爱,是如人们已经说到老掉牙的那种:痛苦的甜蜜难以释怀。那么我是从何而感知这滋味的呢?
我总是喜欢打开电脑里的音乐,再打开看图软件,让它们两者同时随机播放,这样我完全不知道下一首将会是什么,下一个画面又会漫步到何方,就是纯粹为体验这随机的惊喜,而且它总会有突然出现的极妙组合:刚才唱到一句“我渴望自由让我冲天飞~~”,我瞥了眼电脑,里面正好闪现出中岛美嘉闭目仰面向天的画面,
是静止的 但我感到她的发丝在轻舞。
昨夜的梦中我一直在学跳舞,难道是童年的往事一直没能释怀?曾在8、9岁时被学校教跳舞的老师建议我学舞蹈,我那时很慌张,竟也辨不出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不顾老师的一再鼓动而坚决拒绝,最终以逃跑的姿态溜之大吉。
如果那个时候学了舞蹈,那现在的我是什么样?人生的可能性太多了,理论上来说一个人的命运有一万种可能,但永远没有机会去试第二种,在很多情况之下,就连简单的喜欢或不喜欢都暧昧不明,就象我人生中的:学不学舞蹈、读不读文科、去不去上班、分不分手。。。
我一直会在这种抉择的难关对上帝说:我把一切交托到你的手中,带领我。
说起来圣诞节就剩一星期多了,我应该仍会如往年,去教堂听圣诗和讲道,虽然我不太喜欢烟台的教堂,但从小养成的习惯会随着我到任何一个走过的城市,也将带着我去更多的地方。找个地方好好地感恩和忏悔,总是好的,接近上帝,也是接近自己的内心。
原来我有个听起来很孩子气的习惯:每次平安夜穿的都是新的外套和裙子,就像我自己的生日一般隆重,但回想起来,在青春岁月和这几年如重获新生般的日子中间,我曾有多少年没有在自己和主的生日刻意装饰一新了?
心情的变化,原来会反映到方方面面啊,其实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影响着人生本身,我愿这穿新衣的仪式感能一直延续到我生命的最后。
我开始本来是打算写什么呢?好像已经全忘光了,但人生何须时时刻意带着目的和方向去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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