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代文学家韩愈有一篇著名的文章《马说》,相信大家都比较熟悉。文章的观点是“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能否横空出世,关键在于有没有慧眼识英才的伯乐。文章借此表明作者自己怀才不遇,和对君王的昏庸的痛恨,希望遇到有高见的君王,来发现自己,重用自己,使自己能够实现“日行千里”的远大抱负。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
这篇文章说的是马,实质谈的是人才问题,流露出作者愤世嫉俗之意与怀才不遇的感慨与愤懑之情。表达了作者对统治者不能识别人才、不重用人才、埋没人才的强烈不满。

我们从文中还读到了千里马的培养过程。首先,千里马得有种,通俗说就是得是那块料。韩愈说千里马“一食或尽粟一石”,得能吃,古话说“从吃饭看干活”,不能吃,肯定跑不远。其次,要驯养得法。“策之以其道,食之能尽其材,鸣之能通其意”,按千里马的秉性、特点、用途来培养它。其三还要特事特办。如果千里马“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天下无马”。
我感触最深的体会是,养马者不能像驯养一般的马那样驯养千里马,至少不能骡马同槽,猪羊同圈。如果那样的话,千里马就会“食不饱,力不足”,与常马“骈死于槽枥之间”,当然也无法达成日行千里的目标。
千里马者,可以日行千里,本身的品质就很优秀,养马者只需提供足够的空间和条件,按照千里马的特点秉性用途,因势利导,顺势而为,如此足矣。再像养常马那样瞎折腾,即便是千里马的种也培养不出千里马来。
养马如此,种树亦然。人人似乎都想长成参天大树,但又不是每棵树都能如愿。唐代诗人杜荀鹤有一首《小松》: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这是以小松作喻,说的是人要有远大的志向。但是小松本来具有凌云木的品质,即便是生活在深草里。如果只是瓦松的资质,再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
小松直插云霄之时,时人才能觉察,那么这些时人在小松埋没在深草里时在干什么呢?在小松成长的过程中发挥了什么积极的作用呢?我们也要做这些目不识才的时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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