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只要穿上了这世俗的华袍,在这嘈杂,繁闹的市井间;歌舞喧嚣的烟花柳巷;谁不曾在这戏里戏外不在演绎着最真实的自己。
其实,若提及在这广袤无垠的世间生活,伴随而至的便是自己期盼已久的,连做梦都在向往奢求的幸福。可幸福是什么?
亦或,幸福于饥寒者而言,是余温尚存的餐食;幸福于伤悲者而言,是陌路之客的会心一笑;幸福于我而言,是我用岁月祈佑青灯长存。
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总喜欢行文弄骚,即便不懂作者当初真实在写这篇文章,这本小说时的情景,亦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却也喜欢去猜忌,假装自己与作者有着相同癖好,相同奢求,乃至对文章有着相同的追求。
哪怕最后写出的文章并不尽如意,甚至有很多时候词不达意,但我依旧喜欢,喜欢在这趟一个人的行文间如孤魂般游荡,享受文章中的喜怒哀乐,跌宕起伏。
就如余华作品《活着》里序言中的一句话:
“人类总是无法忍受太多的真实。”
我想用这句话来形容我周遭此时的境遇便再恰当不过。我一直以来好像都是一个薄凉的人,以前的我在遇到熟人时,还会努力去寒暄几句,哪怕上一秒与他兴致勃勃说完话,下一秒就会忘记所说内容,但我至少还会去发声。
后来,我喜欢一盏茶,一本书,这简洁的物件,便能耗去我对这世间的所有热情。那时我宁愿自己沉醉于书中描绘出的昙花一现,都疲于去使用早已褪去那轻快舒畅的嗓音。
再后来,我迷恋于青灯古佛,每当我行文受挫,亦或为这俗世所牵绊的时候,我总喜欢去那座古庙,喜欢与那年长的扫地僧席地而坐,各拿一卷佛经,品读着各自的生平,即使我们相互无所交谈,在那里,我也总感觉自己有如与世隔绝般的宁静和欢愉。
若用古书作为评判的依据,我本该已是不惑之年,可今天,我徒步去这座神圣的古庙求解,只因隔壁刚刚百天有余小孩。
我看见她极力啼哭,脸庞泪流成珠,家长一边哄着宝贝,一边念叨着宝贝饿了。她吃完了家长所做之食,便又开始“咯咯咯”笑了。
小孩的快乐,无谓是吃饱了小肚囊,得到了喜爱的玩具,游玩了梦寐以求的游乐园。
我不明,为何食已裹腹,却依旧能因天气阴晴而闷闷不乐;不明,为何年纪越长却越难以发自内心的快乐。
扫地僧依旧淡然的注视着我,他的眼里你看不到丝毫阴霾,就像刚出生没有被世俗侵染的婴儿那般澄澈。
他说:“这世间,本就是明暗交替,阴晴不定,每个人都可如出生那般澄澈,也可如入世那般圆滑,无论你的抉择为何,你都是在主宰着自己,你都是在一个人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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