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意象》6：你脑中的城市印象，都源自于这五大元素2
文/杜豆豆
（接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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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元素，是边界。
边界是除道路以外的线性元素，起参照作用。意象明显的边界，不仅在视觉上占主导地位，形态上也连续不可穿越。
比如，波士顿的查尔斯河就是一个不太完整的边界例子。人们对其河岸、宽阔的开放空间、曲线道路等等，都能非常细致地加以描绘。
但是，这条边界另一端的码头区却并未让人们和查尔斯河联系起来，因为铁路站和建筑物遮挡了看向河面的视野，加上水面自身桥梁和道路的混乱，破坏了连续性。另外，再往西的南部海湾，也让人感觉不到水网的存在，造成了边界不闭合，让市民失去了完整的感受。
有时，当边界过于强大，会让城市显得割裂。比如波士顿的中央干道，就会让城北端显得与其他各区域没什么联系。
有些人可能觉得，高速路可以作为边界。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高速路往往和城市内部的路网联系不大，作为边界时，没法和城市肌理联动。比如，在洛杉矶，人们更喜欢把费加罗街当做中心区的边界，而不是海港高速路。
完整可见边界的例子，我们可以看看芝加哥的沿湖地区。“高楼、公园和私人海滩绵延布满了几乎所有的湖滨地带，大部分湖岸平易近人，可将湖景尽收眼底。”虽然尺度过于巨大和粗犷，但整个沿湖立面让人过目不忘。这就是强烈边界的效果。
芝加哥的沿湖地区
接下来，继续讲城市五要素的另外三大要素：区域，节点和标志物，并对元素的相互关系、意象变化和特征做出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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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是第三个要素，在城市元素中属于较大块、可进入、可作为外部参照的二维平面元素。
波士顿各具特色的区域很明显。泽西城的区域则更多地依赖不同社会阶层和种族聚集区。洛杉矶区域很薄弱，只有市民中心和一些沿街片区可称为区域。
区域能被识别出来，关键是有共同主题连续性特征，这些连续主题特征经过特殊符号强化会形成强烈的单元组而被人们所识别。
比如，说起贝肯山区域，人们会想起它狭小陡峭的街道、历史悠久的砖砌连排住宅、安静的气氛和路上的上流社会行人。而洛杉矶的小东京，虽然有特别的亚洲面孔和日文，但并不足以鲜明的区域特征。
区域的边界特征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都是明显具体的，也有些是模糊不清的。比如，波士顿公园和查尔斯河边界很清晰，但市中心购物区的边界就难以描述清楚。甚至有时，区域边界太强硬反而会让城市显得割裂无序。
区域会呈现不同的内向和外向特点。内向是指不和外部联系，反之，外向则是寻求和外部联系的状态。比如，波士顿的中国城就是功能上自给自足的内向型区域，而波士顿公园则开放的外向型区域。
区域之间的关系也是变化的，或孤立、或连片。泽西城和洛杉矶的区域大都孤立，波士顿的区域则片片相连、联系紧密。
波士顿的中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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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要素，节点。它就像古代的驿站，是点状元素，具有战略焦点的意味。它分为道路交汇点和特征聚集点两种。
第一种，道路交汇点。道路交汇点之所以重要，一个是因为它决定着人们下一步要往哪里走的选择，再一个它还常常是人们识别进入该城市的标志。比如，当你下高速进入北京城市主干道收费站时，毫无疑问你会感觉进了北京。
另外，功能重要性也会造就节点的意向形成。比如，北京西直门转盘虽然很混乱，但它并不影响人们将其作为二环路节点的印象。同理，地铁站和火车站对于经常乘坐它们的人来说，一样具有焦点意义。
第二种，就是特征聚集点。这类节点因为共同主题或者活动聚集而形成。比如，洛杉矶的珀欣广场，空间开阔，景观独特，植被茂盛，常被用于演说集会场地，就是个典型的节点。
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是个欧式广场节点典型代表。它开阔的空间与周边狭小曲折的道路，对比强烈，易于辨识。同时，它和大运河的关系，以及广场上极具特色的标志物，让它当之无愧地成了威尼斯城市意象象征。
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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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杜豆豆，IT从业20余年，曾先后研修英语、计算机、美学和心理学专业。早年创过业，后就职多家全球知名IT外企，现工作于某研究院。书痴一枚，闲时码码字。兼任多家平台签约作者，简书会员合伙人，万卷好书工作室、万卷好书读书会创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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