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发现,饼先生床头的那本社会心理学,估计2022年是看不完了。他年初立的flag看完一本心理学的书,在失去外部刺激物的作用下,他好像失去了学习的动力。
每晚的正念练习暂时也停止了,说随时随地进行正念,不需要借助外物。
我觉察到刺激物作用的强大。
谁是谁的刺激物呢?
远在他国的女儿状态也挺好,融入大学环境,与同学聚餐、一起上课上自习,脸上的妆容越来越少,露出了青春本来的肤色,隔着屏幕我觉得满脸的胶原蛋白,比刷上各种粉好看多了。
先生在微信群里问候女儿的频率比我频繁,有时问我想不想,有没有给女儿打视频电话。
有了微信这个快捷的交流工具,我觉得我对女儿的想念好像得到了满足与缓解,随时可以微信聊天呀。
我知道先生被刺激的不是女儿本身,而是女儿刺激物的种种行为,比如拖延、磨蹭、凌乱等等。
先生就不能理解,明明可以马上做到的,为什么要拖延那么久?
李老师讲的如何区别一个人的行为是“不能”、“不愿”还是“不会”,看来先生是听了课,但没有听到心里去,换位思考他人。
我看出女儿不是不会,也不是不能,而是意愿不足,就是内驱力不够。这个内驱力不够是什么原因?
从小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养着养着,就变的磨蹭、拖延呀?
其实是我们太快,抗不住焦虑罢了。
没有女儿各种负面行为的刺激存在,饼先生就把心力用来对女儿的挂念上,一天一问候,在我看来也是一种刺激,对女儿的刺激。
那天女儿说想青岛了,先生理解为女儿想家了,想他了,惦记着什么时候给女儿打个视频电话,便问我要不要给女儿打电话呀?
我心想想打电话就打电话吧,我可不想成为他们之间的“中间物”,纠缠在一起。
2020年购买了李维榕老师的一套《家庭舞蹈》,其中的很多案例,发现家庭之间的关系就像一个舞蹈,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相互缠绕,一物降一物,一物成全一物。
现在有了距离的这个空间,拉开女儿与先生之间行为的影响,也许能让互为刺激物的两人变的越来越好。
而我保持中立,不掺合、不盲从,做好自己即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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