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饿的感觉自然就是不饿。
你看我说话于是来找我,企图令我说点什么。但我知一说就破。我也希望能够有所心印,却除了直下承当就不存在。非常孤寂。然后忽然想起来母亲问我吃什么呀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我本不饿。恐惧创造了感觉,我懒得做饭。所以不要这样。
你来找我说,我不说。我没让你找我,我写你看。并不是什么干扰,仅仅是某些破碎的面向阻碍,令我觉得他们原来是这样或那样。你不是干扰和问,只是单纯的简单的陪伴,空对空。所以我说我的回应出问题。不过不成问题,这个问题刚好促成我的转折。神转折。需感恩。这就是我的恩典。你我不是因果,见就是永别。从此我不再接住任何缘,见就是永别。一旦懂得就是离开之时不能拖延。
产生的恐惧太具体。原本没有事。事情太多周边芜杂,其实就是单纯的这么想,而已。其实就是简单处理就好,惯性使然突然的爆裂令自己生气。其实有啥可气,恰指明了漏洞。改了就行。
明天不一定回来,今天就在此刻,从前想无可想。曾用剧烈求个同类,或冷清。问无缘可否有缘。那就是若即若离。其实也不用这样,那剧烈也有某种期许,就是同化对方。也没别的意思,迟早他会被同化,不是我罢了。我并不觉得失落,如今他这不是悟而是仅仅的不在意才体现出超然。
我对每件事都认真。正因此,思维旋转不休突然炸裂,我意识到痛苦本空,我也没有饿的感觉。我困了所以睡觉,明天或任何可能的恐惧完全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植入。此刻全部能够抚去。看见的都是自己,说不说都是一样。
情绪多虚假,无非想给人看见。
一门心思看不见又能怎样。
我从不觉得恐惧,非暴力背后面对更深的纠缠。那就一直不抵抗。还能怎样。
我试图干扰,我试图得到印心之案。但可惜他不在此处迷就在彼处迷。
如果孤身一人很孤寂,那么就去死。愿意就好。如果觉得还能活,那就欢乐的活。生命本不需要做解释。生命本就是我生故我在,我还做出怎样的姿态就算曾迷茫之时受控于产生痛苦。
当下顿然,什么也不用想,没有因果,不需要思虑。直接死了也没毛病。
该干嘛干嘛。不回答问题。回答本身就是中了圈套。就算你想和我有缘,这本身若非天然一定是束缚枷锁圈套中。
醒了就离开。有人是不喊醒对方。我不觉得那睡的有什么可惜,学会抗干扰就是正道。醒了就离开太究竟,这是我的选择。就算是这样,我也在抗干扰,目前也还未究竟。慢慢的,更无因果,或许某一刻刹那最后一点也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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