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寒烟
标题:对面楼上的那株……那株什么?是花?是树?我不知道,所以没有写。下面,我不妨就暂且叫它树。
自从去年夏天住进现在的房子,就一直纠结于对面楼上那一盆不知名的花或者是树(下图。是用像机镜头拉近拍的)。看那嫩绿的、还没有长大的叶子,是最近经过一场大雨后,又刚刚开始生发出来的。树的主人家与我家所住楼层是一样的高度,所处南北,遥遥相望。每天出入于卧室,透过宽大的飘窗,抬头低头间,总是不经意的望向对面楼上那株盆栽树。在它枝叶繁华的时候,每每望去,总能让我心生快意。可不知为什么,也许是那家主人还未入住新房?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那株树,总是在繁茂过后就凋落的片叶全无,只剩下灰灰的树干和细细的枝条。每当逢雨,它便又会发芽葱郁起来。只是好景不常,就又重返凋零。这样几经循环反复,直到现在。
树?还是花?经历过一个冬天,而且这个冬天又是冷的那么特别。那株树所处的位置是他家背面的一个小露台,整个冬天几乎不见阳光。冰冻三尺的数九寒天,它就那么孤零零的靠在墙上,本以为它是熬不过这个特别冷的冬天。当春天来临,万树凝绿时,而它,却在我不经意的一望时,就已经枝繁叶茂了。这不得不让我惊叹它生命力的顽强。
几天前的一场大雨过后,本已凋落的只剩枝条,看似干枯的树,这一刻,我又看到了它郁郁葱葱满树的新叶,但我不知道它这次的葱茏还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葱茏过后的枯萎,还能否重生。想来,它的枯荣不是一个季节的轮回,而是等待在一场无法预期的雨里。
想起有禅意的说法:世间万物,不论是各形各色的生命,还是静默中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它们都是有感知的。想到这些,我有些心疼那株不知名的盆栽植物了。在它干渴的再也不能供养那一树的绿叶的时候,干渴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对于水该是怎样的渴望?每当看到它因干渴而凋零的的样子,无祈求、无抱怨,就那么静默的靠在墙上,心疼的同时,不免对它的主人心生不满,既不能照顾它、善待它,那为什么还要带它回家?虽然会惊叹它生命力的顽强,可无论怎样的生命,都会有它的生存极限。我是真的很担心它到底还能承受多久。
幸福树再看看我家这棵幸福树(上图,是刚刚在雨中拍的,有点暗),虽然主干不够粗壮,可有足够的高度,应该两米有余。前些时候,某一天,忽然发现幸福树的旁边长出一颗不知名的植物幼苗,只见两片肥厚如豆蔻一样的小叶,甚是好看。几天后便长出两三片绿绿的、犹如小扇子一样的叶子,绿的那么宜人、那么养眼,这才认出它是一颗南瓜。知道这不是它该呆的地方,可我真的不忍心拔掉,就这么任由着它,那么漫不经心的长着。一段日子过后,它居然攀着幸福树,高高的爬到树顶。这时,不只是不忍心,是真的不想拔了。每当我看到它藤缠树的样子,不只是感觉很美,还有一份说不出的感动。从不希望它能结出果实,只欣赏它养眼的绿意便足够了。
想起对面楼上那株无人照管的盆栽树,这棵南瓜真是幸运的多。原本,那棵盆栽树的出身及身份应该比这可棵南瓜高贵的多,却和人一样生不逢时,或者说天不眷顾,没有遇到一个好的生存环境,也只能任由命运的摆布了。有时,真想过去为它浇浇水,可终究,我是不能做到。也只能在这里遥遥的望着它,默默的为它叹息了。
写于2013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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