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姗姗和林子健大概知道了我和冯欣然的事,这是要将我赶尽杀绝。冯欣然,都是你干的好事。”
走出林氏集团的黄海涛心里充满了对所有人的恨。
“姐,妈妈和爸爸下周到家。要不要把你的事告诉他们?爸爸正在康复阶段,妈妈这些日子也够操的心了。要不晚些日子再说吧?”
林子健怕姐姐离婚的事会再一次会刺激到爸爸和妈妈。
“谢谢你,子健,你的心比姐姐要细。考虑得周到。”
林姗姗的心被掏空了,在公司强打精神的工作。回到家后一头倒在了床上。
黄海涛当初虽然是爸爸妈妈做的主,可他毕竟是拥有过自己的人,自己的初吻,自己的初贞,女孩子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这人男人,可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和对神圣爱情的亵渎。林姗姗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七天后,晚上快七点半了,林仓健和马玉兰回到了家。林仓健虽坐在轮椅上,精神,语言恢复得都十分好。他的主治医师说之所以他恢复得这么快,有两种因素,一是和他的年龄有关,二是和他平时的饮食也有关系。林仓健平时很喜欢吃清淡的食物,从不暴饮暴食。他得病的原因,可能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医生建议今后一定要调整好作息时间,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以防复发。
“子健,姗姗这些日子你们受累了。”
林仓健吐字没以前那么清晰。
“爸,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爸……太高兴了,您恢复得这么好……爸……”
林姗姗一下子扑到了林仓健的轮椅前,跪在地板上,双臂紧紧抱住了老爸,泪水夺框而出,竟泣不成声的大哭起来。
“姗姗,快起来。你爸不能激动。”
马玉兰查觉到女儿有点不对:仓健算是康复而归,她应该高兴,怎么看着是十分的委屈。
“姐,你看你,喜极而泣了,竟收不回来这高兴的泪了?我还要抱抱老爸呢!”
林子健赶紧上前一步,扶起了林姗姗。
“对不起妈,我……太高兴了,爸和您不在家,我……没了主心骨,没了依靠,没了天一样……”
站起身的林姗姗擦拭着脸上的泪,可眼里依然有泪珠滚落。
“海涛呢?怎么没看见他?”
马玉兰有种预感,姗姗可能和黄海有什么事。
“他……”
“他出差了,得过些日子能回来。”
林姗姗刚要说,林子健说了一句。
“啊!……知道了。”
马玉兰没在多问,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林仓健回来了?老天保佑。”
张清秋最近迷上了电话,由其是当地台的新闻节目。她从新闻里知道了林仓健康复回来,还需在家修养一段时间的报道。
“云峰,怎么最近回来得这么晚?”
张云峰这几日也是迷恋上了酒吧,下班后不论多晚,都要去公司附近一处新开业的酒吧里买醉,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有时王良不加班时,会赶过来陪他一会儿,问他为何如此?张云峰只顾着一杯接一杯的喝,满肚子的话,不想对任何人说,包括王良。
“妈,我想自由,别总干涉我……”
张云峰第一次对妈妈大声说话。他的心在痛苦和矛盾中挣扎着。
“妈知道你是在怪妈妈,可事实不能改变。你应该努力去面对,重新选择一份感情,这样也不至于天天活在痛苦里。”
张清秋端了一杯茶,送进了儿子的房间。
“妈,我忘不了她,您知道吗?我真的很痛苦。我为什么偏偏就是林仓健的儿子……”
张云峰说完,用被子把头蒙了个严严实实。
“姗姗,你怎么了?最近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和海涛发生什么事了?你公婆我回来有两天了,一直也没有,甚至一个电话也没打一通。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妈妈。妈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这天早上,阿姨做好了饭菜,林仓健和林子健都已洗漱完了,坐在了餐桌前。
马玉兰见姗姗一直迟迟不下来吃饭,便上楼,敲开了她的房门。
“妈,我……没事。只是爸和子健的事惊吓了一下,慢慢会好的。”
林姗姗眼圈发黑,披头散发的,没有了一点的青春活力,见到妈妈时,无神的眼睛里强添上一点亮光。
“你哪里不舒服吗?千万要告诉妈妈。”
马玉兰眼睛里充满了关爱:可怜的孩子,三十年了,你的每一天妈妈都希望你是快快乐乐的。
“妈,我真的没事。”
林姗姗的眼圈有些潮湿,她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挽着马玉兰的胳膊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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