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卯时了,楚怀逸这才从听雨轩离开,来到星月楼。楚怀逸看着还在昏昏欲睡的公主,不由得讽刺一笑,打开门,走下楼去。
“驸马,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公主侍女连忙上前问道,还边往里面看了看。“本侯每日清晨总要舞上一番剑,公主还未醒,你等不要吵醒了她。还有,以后称我为侯爷!”
不一会儿,萧锦也醒来了,“画儿,”随即,便有一等侍女走进来,伺候公主洗漱。公主侍女画儿四处找了找,翻了翻锦被,终于看到一块带走血的丝巾。画儿笑了笑,“恭喜公主”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萧锦故作傲气,脸上却难掩娇羞与喜色。“是是是,奴婢说错话了,公主国色天香,貌美动人,驸马恐怕早已被公主勾了魂!”画儿一脸奉承,低眉顺眼。
“对了,逸去了哪里,怎么一睁眼就不见他人了?”
“回公主,驸马每日晨起总要练剑,这会怕是在亭子里呢,驸马还嘱咐奴婢,别吵了您,让您多睡会呢,驸马是很心疼公主的。”
萧锦不由得笑了笑,“快把本公主梳洗好,本公主要去看看!”
“是,”
谁会想到,楚怀逸嘱咐公主多睡会,不过,是想和月幽怜独自相处,没有旁人打扰。
萧锦一身华服,确实美艳动人,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临水亭。
只见楚怀逸舞着剑,月幽怜在一旁抱着孩子,“卿儿,快看爹爹舞剑!”楚怀逸笑了,停下了手中的剑,轻轻的摸了摸孩子的脸,尽是幸福的笑。
画儿看公主有些难受,“公主,不必在意的来日方长,驸马总会看到您的心意的,她不过是一名戏子出身,奴婢实在不明白,昨夜你为何要向她行礼?”
“如果本公主昨夜不低头的话,按照逸的性子,必定也不会轻易答应的,都说他很爱他的这位原配妻子,再说这人还给逸生了一个孩子。”萧锦有几分惆怅。
“原配又怎样,出身低微,怎能与公主相比,公主可是皇上掌珠,就算生了孩子,也不过是个女儿,”画儿开始打抱不平。
“够了,这些话在本公主这里说说就罢了,万不可当着月幽氏的面说出,不然逸该不高兴了”
萧锦深吸了一口气,朝两人走去,“夫君和姐姐真是让人羡慕啊!”见萧锦走进,月幽怜把孩子递给乳母,“姐姐安好,姐姐一早便陪着夫君练剑了,当真是贤惠啊!”不难听出,萧锦语中浓浓的嫉妒。
“公主安好!”月幽怜回以一礼。
萧锦走上前,看了看乳母手中的孩子“这便是卿儿吧,果然是和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见我便笑了,如此讨人喜欢,来人,把芙蓉花王,凤穿牡丹缎取来!”
突然,月幽怜看萧锦的意味有些不明。
侍女取来了,萧锦笑道“姐姐,这芙蓉花王十年不败,本宫就送给姐姐,愿姐姐永葆青春,至于这凤穿牡丹缎就给卿儿做几件贴身的衣服,让她舒舒服服的,也算妹妹的心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谢过公主了,照礼说,公主刚进门,应该有礼相送,这尊玉观音,是我亲手所刻,愿公主早生贵子,虽比不得公主的,望公主莫嫌弃!”见萧锦拿出礼,月幽怜也回送了玉观音,倒也不失礼数。
“好了,公主,你先回去吧,本侯已叫厨房做了公主爱吃的银耳红燕粥,卿儿出来久了,本侯陪幽怜先去听雨轩”楚怀逸搂着月幽怜离开。
“画儿,走吧!”
星月楼内,“公主,你干嘛把那么珍贵的东西送给月夫人,这芙蓉花王和凤穿牡丹缎可是人间极品啊!”
萧锦看了画儿一眼,“画儿,怎么总是这么爱鞭斥月氏,本公主不会让逸认为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画儿听到公主的质问,眼神有些躲闪,“是,画儿知道了!”
听雨轩内,“幽怜,你先休息吧,我去处理一下公务!”“好,但阿逸你也不要太累了!”
楚怀逸刚走,晓儿就开始替月幽怜抱不平了“夫人,公主如此羞辱您,您为何不怒反笑呢?”月幽怜端起茶,喝了一口,看着窗外的落花,“她送我芙蓉花王,说十年不败,愿我永葆青春,不就是在暗示我是因为容颜才得到阿逸的喜欢吗,又说卿儿与我的长相讨人喜欢,实则是在说我的妓子出身,只能靠卖笑生活,算了,她是公主,若惹恼了她,对阿逸不利!”
晓儿转了转眼睛“是”
世人总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其实无论是皇宫后庭,还是高门世家,都少不了妻妾争斗。宁做寒门妻,不为高门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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