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事,随手看书,看到怀素大师的《食鱼贴》,有感而发。
前几日看到他的《宣和书谱》,以为他是玄奘大师的弟子,激动了一番,本以为他了解关于西游之事,可看了《食鱼贴》,知道了他并非玄奘弟子,他是个“散僧”,游四方,见八观,仅与玄奘一弟子同名而已,想到某僧人叫悟净,又暗自好笑了。
“老僧在长沙食鱼,及来长安城中,多食肉,又为常流所笑,深为不便,故久病不能多书,实疏还报。诸君欲兴善之会,当得扶羸也。九日,怀素藏真白。”
我读了此帖,良久也不想放手,古人读帖讲究一个“读”字,今日有所体会,这个“读”字是真的好。
这个帖说,“我”到长安来,食用了许多的肉,受到了旁人的非议,让我尴尬,竟还病了许久。我佩服怀素其人,佛门清规,僧止可食鱼而不可食大肉,但怀素不然,破了清规,可食鱼,鱼为肉,食大肉,亦为肉也,两者有区别否耶?怀素认为些等迂见者为“常流”,怀素虽食肉饮酒,但我认为它是高于鲁智深的“酒肉和尚”,虽坏了清规,但不改善心。
既然人间烟火中有些迂见的“常流”,那佛门之中,此迂见者应不在少数,但怀素真伪佛门清规者也。
我坐在桌旁,想着,想着,好像坐在了酒桌旁,桌置于船上,而船又驶于湖中,我好像和怀素在风中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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