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也许每个男子全部有过这样的两个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白月光照亮了,你心口的朱砂痣。不知道,谁做了你的白月光,却成了别人心口的朱砂痣。
也许,很多个人心底都神圣而伤感的一角,放着两个爱人。
一个初见时宛如初恋,纯洁、美好,填满了你对爱情最初的所有美好幻想。可是,当你真正打算完全拥有的时候,她就像高贵圣洁的圣女,走下了神坛,与凡人无异。所有的光环瞬间黯然,你低诉,你质疑,她可能并不是你爱的那个女神,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一个或许又让你重获新生,热烈、充满诱惑,让你甘愿饮下这杯有毒的酒。明知危险,亦无法自拔。当你吞下这枚胜利的果实时,又开始怀念那一份初恋的单纯与真挚。你不安,你惶恐,所谓的“爱人”可能是真的爱你,却也可能是逢场作戏。
也许天性使然,未曾拥有的,往往总是最好的。你迷恋了、好奇着,想靠近,却又害怕最终会看的太清。
就仿佛紧闭的门,两边阴阴点着微灯,在旷野的夜晚,你拼命的拍门,如同断定了门背后正发生着谋杀案。然而把门打开了走进去,没有谋杀案,连房屋都没有,只看见稀星下的一片荒烟蔓草。那真是可怕的。
白月光照亮了,你心口的朱砂痣。你贪恋白月光,却仍想拥有朱砂痣,可毕竟要做出选择,不然最后只剩下说不尽的悲凉的故事,不提也罢。
———读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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