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立春到雨水,春的节气已经翻过了一篇。
在我们呼伦贝尔,除了看到“春”这个字,其他和春有关的任何事都不露半点端倪,而寒冬正隆。
春季的第二个节气雨水,依旧与我们无关,小时候在外面撒尿,有人开玩笑说:拿个小棍子拨拉着,不然就把鸡鸡和地面冻在一块儿了。
随后的惊蛰节气,意思是那些冬眠的小动物就要醒来,开始萌动了,可是这里的大地,冻层两米,坚硬如铁,那些小动物距离梦醒,还远得很呢。
一直到春季的最后那个叫做谷雨的节气,才能在西伯利亚柳的稍头吐出白绒绒的“毛毛狗”和向阳坡上蹦星钻出来的白头翁蓝色花朵上,瞧出些春意来。
北方的北方,冬季太漫长了。唯其如此,这里的人们更加企盼春的到来,而春天,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羞答答的,慢吞吞的,遮遮掩掩的出来。
都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我们知道,冬天过去了,春天还要好久才能来。
不管怎样,春天,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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