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美妙的梦,将我三年的一个心结溶于梦里,带给我一丝丝安慰,梦里的感觉真的很美妙。梦境里是没有声音的呼唤,只是惺惺相惜,我不需要请求就可以得到爱的肩膀,虚幻的世界显然更备受我的青睐。
但梦归梦,醒来后就可能不理想了。“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我总是在说完话后,没有信心,向另一方发出疑问。这样虽有不当,但如果我不问,多少我又觉得不安。我忽然有点喜欢辩论了,因为会有人听你说话,我不用问“你有在听吗”之类的话语。2019年我一直都在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做了很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这一切,都源于我的极差的自律性。自惭。我一直都在渴望,在未来的什么日子里,我会不用在他律的操控下,实现完美自律。
我总是能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若隐若现,搞得我好烦躁。可能是笑声。当他们的笑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就有种悲凉的感觉,因为这笑声不是笑给我听的。即使是笑给我听的,我也时常在心里怀疑,他们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吗?但是,但是啊,即使他们不是发自内心的,这个世界也是特别需要这种伪装的。我也时常披着一件伪装的衣裳,时而华丽,时而破烂不堪。当我的伪装变得华丽时,我有为我的伪装感到完美,才有一丝出自内心的快乐。而当变得破烂时,我只会叹气一声就作罢,因为我习惯了。他们也如此吧。我们彼此不拆穿,我们皆在戏中。当我的周围变得安静时,我会孤独,我会渴望有人约我,或者给我发条信息,希望他们不要让我感到——我是这个世界的弃子。当我的周围变得嘈杂时,我又会渴望孤独,希望那时那刻的我在像梭罗一样,享受孤独,还灵魂一份净土。我是一个奇葩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采取的什么样的人格,我自己都摇头。
我常常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与众多的陌生人擦肩而过,而他们遗留下的声音,却进入了我的耳朵里面。与此同时,我还有个毛病,就是喜欢注视别人的脸。视觉与听觉的获取,让众生,在我的心里变得有趣。无论是欢快的、低沉的、兴奋的声音进入我的耳朵,还是高兴的、呆滞的、凝重的表情进入我的眼睛,这一切都会在我的脑海里,转几圈,让我变态的快乐,然后再被我遗忘。我们一生中要遇到太多陌生人,无论时在无聊的大街上,还是在如囚笼的制度圈里,我们终将与我们的过客,擦肩而过。
“因为害怕孤单,所以把自己藏在人海中”,我想说这句话是不是孤独者的自我心理调节?我常常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我常常都不会觉得我时孤独,从他们为我所创造出来的声音即可判断。因为声音,我们联系在一起。我们互相安慰。
有的时候,我面对孤独,我也害怕它。尤其是看着别人的快乐,引起对比,心生的孤独,才是让我感到最可怕的。但我也从不害怕面对它,因为杀不了我的都是学习。
我们常常会形容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但鱼儿是否真的有我们所形容的自由呢?我想未必吧。因为历史的使然,他们只能在水里生老病死,他们没有天空。当它们跃出水面,也不过是带着欲望的可怜虫罢了,祈求获得一瞬间的安慰,且稍纵即逝。自由是不存在的吧,我们人类也曾真正的拥有过自由吗?我从未拥有过海洋,像鱼儿一样,从未拥有天空,如此浅显的比较,如此浅显的道理。我曾尝试过在孤独里寻找自由,但我常常铩羽而归,我发现,真正能够得到自由的——只有灵魂。
其实我一直想听听,我灵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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