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绘声绘色的给我讲述完这件事的经过,我看着他,问道:“真是梦游?”
“你不会也信了吧!”
“不然你们什么时候有串供的机会?”
豪强插嘴道:“本身就是事先设计好的,几个女人早就受不了三麻鲜的变态体罚,我们一拍即合。”
我疑惑道:“苹果居然跳下去也没事,这也是一步险棋啊!。”
泰山笑道:“掉下去还不得死,那两个女人用绳子吊,我和哑炮在下面接,等苹果装出跳楼摔死的样子再点一根雷管,‘砰’的一声,真的很像高空坠物。”
我又问:“那她们人你们放了吗?”
豪强说:“早放了,那几个女人烦的很,一天不做业务不说,还得好吃好喝,捧着,劝着。打又下不了手,放又怕她们给我们找麻烦,三麻鲜一来,什么都解决了。”
泰山说:“对,三麻鲜一来,我们直接从强迫卖淫的坏人转变成解救少女出魔窟的大好人,你是不知道,那几个女人走的时候对我们是感恩戴德的,说我们怎么坏人都当的这样有意思。”
豪强说:“你知道这计划谁出的吗?”
我摇摇头,说:“难道是你,我可不相信。”
豪强说:“都是我们的军事,古悦的主意。”
我看向古悦,他还是以前一样,话很少,可我看的出来,他活得比以前轻松多了。我也 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是否,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而不管这种意愿是否符合当下大众的普遍价值追求。
岁月像流淌的水一样,跨过春夏秋冬,我在春的希冀里播撒希望,带着赤诚,迎面寒风。
也许是因为没有了古悦这一模范,我的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到学习上,当然,这只是我对自己虚伪的交代。
当我成绩在班上垫底的时候,才引起我的警觉,我开始思考,继续下去还有意思吗?好一点的大学是上不起了,那还读书干什么?我像一个勇士一样,以从未有过的决绝潇洒的走出了校门。
当然,免不了老师的好言相劝以及电话那头父母的责备和妥协。一到校门,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景,我不禁问自己,去哪里?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没给自己找到后续的道路。很多年以后,我出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世事的变迁,而是当前的情景又在我的脑中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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