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文站在窗口吸着烟,眼晴看向窗外院中那花团锦簇的欧月和蔷薇。他侧过头对妻子说:“今天我邀请了凌锦弦一家来这里吃饭,你就不要出去打麻将了。”
“ 可是我和朋友前两天就约好的呀!”妻子罗艳红穿着一件黑色低领连衣裙,颈上带着一串珍珠项链,露出白皙又饱满的皮肤很显贵气。她在镜子前反复端详着自己,似乎感觉较为满意。她是个麻将爱好者,几乎天天有牌局。对于公司的生意或家里的事情基本一概不管一概不知。
“天天麻将,你不觉得无聊吗?陈安好久没回家了,你这个当母亲的也不过问一下!”陈严文有些不高兴地说。
“谁叫你总看他不顺眼,他不回来,我倒是觉得我这个儿子有骨气!换成我,我也不回家!”
“你……”陈严文刚吸了一口烟,呛得满面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狠狠的把烟从窗口扔出去,看着它落在花坛边的空地上。
这儿子随他妈,本事没有,脾气到是倔的很。都快三十的人了,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此时的陈严文非常后悔自己以前只顾着事业,没时间好好陪孩子们,还经常用钱打发他们,现在父子之间无话可说,想想都是自己害了他,陈严文为儿子也为自己感到痛心疾首。
“那你不要偷偷给他钱,我想陈安若没钱花了,他自然就回来了。”陈严文叹了口气对妻子说道。
“那你就逼他走上违法的道路好了!我可没有你那么狠心。”罗艳红生气地拿起桌上的手提包:“人心尤如这镜子,你对它笑,它对你就笑。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说完愤怒地扭动着丰满的腰身走了。
陈严文冷笑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关上窗子后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对他不好了呢?
这时陈路高高兴兴进来了,因为晚上邀请了凌雨一家。看着父亲呆在窗前,她悄悄走到父亲身后也朝父亲看的地方投去目光,看见母亲的白色轿车开了出去。
“怎么,老妈又去麻将?”
“不管她了!小路,你有什么事情吗?〞陈严文一见到女儿所有的烦心事就冰消云散了。
“王阿姨让我问一下,晚餐准备中餐还是西餐?”
“西餐吧!”
陈严文想到凌雨那小子成熟稳重,又想到自己儿子陈安整日无所事事,就无比头疼,他略显疲惫的说:“叫你哥晚上务必回家吃饭,就说家里有重要的客人。”
陈路调皮地眨了眨眼晴又问:“若他一定不回来呢?”
“那你就问他在哪里,我亲自去接他。”陈严文多么希望儿子多和像凌雨这样勤奋努力的人交朋友啊!他相信那句老话: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有你这句话,我保证他会乖乖回来的。”陈路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笑道:“那我去告诉阿姨晚上准备西餐。”说完便走开了。
怪不得有人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陈严文也觉得只有从女儿身上他还能找到家的温暖。
陈路边走边给陈安打电话,电话总是没人接,也不知醉在哪个女朋友家。算了,她给他留了个言,要他晚上务必回家吃饭。
现在她要把餐厅简单布置了一下,这可是头一次这么卖力的干活,她给长方形的大餐桌换上新的桌布,并在中间摆上了自己精心插好的鲜花,再在每个座位前依次摆好盘子和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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