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某,工作若干年后,成果:头发少了!媳妇找了!职务升了!脾气大了!
经常守着我们训他媳妇。有一次约我们在他家打牌,‘夠级’,需六个人仨仨联邦,打对头,很热闹的。
大概是他媳妇受不了;换了谁的媳妇都受不了。六个人大咋呼小吵,且多是烟枪,且谁少抽了都是吃亏的样子,就是污烟瘴气!某曾说:他办公室里挂上一幅画,仨月以后送去鉴定,一千年前的文物!
烟醺的!
那日在他家打牌,虽然我们不在他家吃饭,但是他老婆女儿还是要吃的。饭时,我们牌场这边没散,他媳妇孩子那边谦让一番后,先吃了。一局结束,某起身出去,就听那边饭桌上吵起来,打起来。
自然是某打他老婆。
我们放了牌,起身劝住,便要散牌场;打牌者也是人,人是铁饭是钢,都是要吃饭的,当然不是在某家里。去外面,自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我们要走,某的老婆却不允了,非要让我们评出个理来。受了委屈,也是自然的。但是他们夫妇二人间的理,怎么评呢?
缘起于一盘炒土豆丝。
某嫌粗。
他媳妇说:能吃!
我们自然是众口一词,批倒斗臭,矛头一致指向某。
他自然是不服气的。我们怎容他再欺负老婆,强拖了,出他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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