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的手劲极大,伙计被这一耳光扇的跌倒在地,嘴角淌出鲜血,脸颊通红,想来一会儿便是淤青一片。
冯大却还不解气,抬脚又给了伙计几下,踢的伙计一时间哭爹喊娘,叫苦不迭。
洛孤城见火候够了,上来拉住冯大笑道:“行了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冯大恶狠狠的看着被打的口吐鲜血的伙计,大声骂道:“狗娘养的东西,要不是洛兄帮你说情,今日老子非打的连你娘都不认识你。”
“还不给洛兄认错。”冯大见伙计坐在地上没动,一把把他捉起来威胁道。
“是是是,洛老爷是小的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伙计双腿发软,若不是被冯大捉着根本站立不起,说起话来也是若有所指气息奄奄。
“这次是给你长个记性,搁在以前你现在已经成了我刀下亡魂了。”洛孤城说完便转身往酒店里走去。
冯大推了一把伙计,后者跌倒在地上浑身软弱无力,挣扎几下没有站起来。冯大不管伙计的死活,跟着洛孤城进了酒店。
到了酒桌,冯大引着洛孤城坐下,然后把经过告诉了黄灼。
“岂有此理。”黄灼一拍桌子,大叫道:“你去把掌柜的给我找来。”
这一拍桌子,桌上的客人被吓了一跳,疑惑的看向黄灼。
“这是出了个何事啊?”说话的是陈一舟,是这县城当中最有钱的人了。
“陈兄,你有所不知……”黄灼把冯大跟他说的一五一十的说出。
“一个小小的伙计就如此猖狂?”陈一舟也是面色一冷道。
………………
冯大没一会儿功夫便把掌柜的“请”了过来,他揪着掌柜的衣领,毫不客气,到了黄灼的跟前方才放手。
陈一舟见掌柜的过来,也不看他只是低眼看着手中扳指幽幽道:“掌柜的,你管下的狗没调教好哇!”
“陈老板何出此言呐?”
掌柜的也是一脸懵,冯大刚才冲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揪着他来到这里,他还没有喘气呢,便迎来陈一舟的拷问。
“何出此言?一个伙计就要拦着我的兄弟不让他进来,还百般刁难,你管教的挺好呀!”陈一舟在县城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他要是一生气,没准他这个掌柜的帽子就不保了。
“竟有此事?陈老板我这就让人查去,以后一定给您一个交代。”掌柜的拱手说道,态度很是卑微。
“你认为这般就能了事啦?”黄灼又是一拍桌子,站起来生气道。
“此事的来龙去脉我根本不得而知,还望黄老板能够解惑。”掌柜的慌忙道。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也不想惹什么是非。”这时候洛孤城低声道。
“他们如此羞辱洛兄,怎可这般轻易饶过他们?”黄灼手扶到桌上,歪身看着洛孤城问道。
看他的意思不能就这般容易善罢甘休。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没有什么大损失,就是在外面吹了会儿风而已,只是有劳各位久等了。”洛孤城笑道。
“没想到洛兄竟然这般深明大义,陈某着实敬佩。”陈一舟微笑道。
洛孤城的武功,他听手下说来很是惊奇,这个县城何时出的如此人物,他竟不得知,反被黄灼抢了先。
现在正是拉拢他一二的时候,自然要卖些力气,至于其他老板在听到黄灼一句“洛兄”以后,也是将刚才的久等之事置之脑后了。
掌柜的赶紧恭敬道:“这事情不管如何也是我们招待不周,这顿饭算我的,本人自会妥善安排饭菜,至于刚才的事情,一定会给各位老板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掌柜的也不糊涂,能让陈一舟看得起的人物,那自然是县上响当当的人杰。他准备回头好生打探一番,一个是这位洛兄,还有就是这事情了,想来也会十分简单便能打听清楚。
在掌柜的照应下,厨房尽量挑着酒楼最好的菜来做,而且先给他们做,其他客人的菜能拖便拖。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一会儿功夫便被端上饭桌,掌柜的还亲自送来一坛自己珍藏的好酒,以表愧意。
这场闹剧才算堪堪揭过。
其实有一个道理就是:欺负底层人的大部分都是属于底层的人,他们认为自己比他们高上一等,可以任他们揉捏踩踏。更可气的是被欺负的底层人却一般都是忍气吞声……也有暴发户的嚣张跋扈,他们其实也算没有完全脱离底层包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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