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美好而平静的乡村生活
王洪山老婆有时很纳闷,那时手里虽然有钱,天天提心吊胆,钱被侄子拐跑了,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日子却踏实起来。
王大哥看她听到警笛声就哆嗦,以为王洪山老婆怕警察来查拐卖人口的事情,就和她解释道:“这里的地下都是磷矿,总有人趁着天黑去盗采,所以警车时常在山那边巡视,拉几声警笛,吓唬人呐。咱们山里静,声音传得远,别听声音很近,其实离咱们家好几十里呐。”
“我从小就怕警察,”王洪山老婆掩饰道,“小时候家里穷,总去附近的煤矿偷点煤,除了家里用,还能卖出去些,买点生活必需品啥的。有一次,偷煤的时候被警察逮个正着,被关了一天一夜,从此就落下病根了,见到警察腿就抖,听到警笛心也慌。”
王大哥轻轻拍了拍王洪山老婆的后背,说道:“别怕,以后有我呐。”
王洪山老婆此刻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当年跟着王洪山,虽然谈不上锦衣玉食,但也吃喝不愁,却总也高兴不起来,为王洪山的所作所为担惊受怕,如今委身在王大哥家里,生活条件与自己家天壤之别,心情却日渐晴朗。
别看王大哥性格木讷,也有风趣之处。有天晚上,两个人上炕鏖战之后,王洪山老婆就问王大哥:“村子里有没有啥乐子事,给我讲讲。”
王大哥嘿嘿一笑,说道:“最近隔壁发生个事,我给你说说,你先让我吃口奶,我就讲。”
“快说吧,讲完再吃。”村子人家不多,生活虽然安定了,但是精神食粮很匮乏,王洪山老婆听到王大哥有料,早就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
王大哥这才笨嘴拙腮的讲起来:“隔壁家的儿子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公公和儿媳妇过活,有一天,儿媳妇在灶房撅着屁股烧火做饭,穿着宽松的裤子,忙乎得汗不流水的,屁股上的布都夹进屁股沟里了,老公公在后面看着实在难受,就好心用手把儿媳妇夹进屁股沟里的布给扯了出来,儿媳妇回头就怒了,大骂公公不正经,说老公公是个老流氓,公公好心好意,却遭到儿媳妇的误解,心里很委屈,就趁着儿媳妇烧火的当口,伸开手掌,又把儿媳妇屁股上的布沿着那道沟给捋了回去,嘴里还说着:‘原来啥样,还啥样。’”
王洪山老婆听完,哈哈大笑,在炕上滚做一团。笑完,王洪山老婆还缠着王大哥给她讲农村的趣事,王大哥也来了兴致,就接着讲起童年时的事:“小时候,我家门前有一条河,那个时候河里的水很清澈,每到夏天,我们一帮十多岁的小屁孩子就常常光着个身子在河里玩水、洗澡,农村的地方不像城市里有许多个瞎讲究,什么男人不能光着膀子,女人不能穿个内裤瞎晃荡啥的,在农村的河里就基本上失灵了,男男女女,大人小孩们都差不多在一起洗澡,女人们和男人们洗澡的埠头隔开差不多十多米的距离,嘻嘻哈哈的说笑着,那是相当热闹,我们这些个小屁孩就常常在叔叔阿姨的身体间穿梭来去,有些个坏坏的叔叔唆使我们去摸女人们的奶子!” “而我们这些小屁孩也乐意干这样的屁事,常常闷着一个长长的水窟窿,潜水到阿姨们的洗澡区域,再来一个水窟窿就一头栽倒在阿姨们的胸脯上,栽得阿姨们哇哇大叫,一片嬉笑和哄闹声,阿姨们也拿我们这些个小屁孩没办法!” “我那时尽管才十多岁,但脑海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了些朦胧的好奇心!于是,我左右物色了一下,我找到了一个阿姨,这个阿姨是刚从外村嫁到我们村里的,看起来人很娇小,脸蛋很端庄好看,奶子却很大很饱满,我很喜欢这个阿姨,所以,我打算去摸一摸她的奶子!” “听许多叔叔阿姨叫她小月,所以我趁着小月阿姨下水洗身子的时候,一个水窟窿就下去了,朝着小月阿姨的方向潜水游了过去,在水里我睁着眼睛可以隐约看到小月阿姨的身体,我忽地一下,伸手在她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然后就游开了,小月阿姨的奶子真大,捏起来鼓鼓的真饱满,小月阿姨吓了一跳,并惊叫了一声,许多在岸边擦洗身体的阿姨们一阵哄笑,她们知道小月阿姨的奶子一定又被哪个小屁孩摸过了,而当我从水里冒出头来的时候,一些个眼尖的经常被我摸奶子的少妇阿姨就异口同声地喊叫,又是那个老王家的臭小子,下次逮住他,一定要把他的小鸡鸡用绳子吊起来!许多人一阵哄笑,小月阿姨脸上也笑了笑,我心想,下一次我要把小月阿姨的下面也摸上一摸,看看是什么感觉。小月阿姨真的很好看,皮肤也白,端庄的脸蛋,娇小的身材,更要命的是胸前两只奶子很大,整个身材是可以让所有成年男人流口水的,连我这样十多岁的小屁孩也有点想入非非。”
王洪山老婆兴致勃勃的听完,笑着对王大哥说道:“看你老老实实的样子,小时候还是个色狼啊。你说小月阿姨的奶子大,难道我的小吗?你摸摸看。”
说着,王洪山老婆就拽着王大哥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放,王大哥却缩着手,从心底里不想比较,那是他少年时的私密事,在脑子里回荡了一辈子,有些后悔给她讲了。
王大哥总想着让王洪山老婆也讲讲自己的身世,但每次她都躲躲闪闪的,今晚两个人聊得高兴,王大哥就对王洪山老婆说道:“你也讲讲你的故事,我爱听。”
王洪山老婆当然知道王大哥的心思,开口却讲起了自己孩提时的旧事:“我们家过去是南北大炕,爹妈睡南炕,我在北炕睡,那时候也没拉个帘,也没电视啥的,天黑就拉灯睡觉,有天晚上,我半夜起床尿尿,迷迷糊糊借着月光看到我爹趴在我妈身上,也不懂发生什么事了,尿完尿,就上炕睡了。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问妈妈,昨晚爸爸怎么趴在你的身上睡觉啊,妈妈恼怒的对我说,小孩子,别乱说,那是妈妈睡冷了,你爸爸给妈妈当棉被呐。”
王大哥听完,仍旧是嘿嘿一笑,心里有点失望,他想听的是王洪山老婆成年之后的事,对小时候如何不是很感兴趣。
王洪山老婆看王大哥没啥反应,就责怪他说:“我讲的不好笑吗?”
王大哥又是嘿嘿一笑,然后就把王洪山老婆拽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身体。
王大哥每天去田里干活,王洪山老婆也想跟着去,王大哥不让,说她白嫩嫩的手,哪是干农活的料,在家做好饭,收拾收拾屋子就行了,男人哪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说得王洪山老婆很感动。每天做好三顿饭,再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没事的时候,就坐在院子里,看着亲手伺弄得小园子,那些日渐长高的菜苗,嫩黄嫩黄的,就像婴儿般那么可爱喜人。
王洪山老婆有时就想,这应该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吧,但总觉得家里少点什么。没给王洪山生下一男半女,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这些日子也不让王大哥用安全套了,总希翼着自己的肚子能隆起来,尝尝当妈的滋味,所以每天晚上,也不管王大哥在田里累死累活,上炕就挑逗着王大哥来一下,心想火力这么密集,难道还打不中一枪?
做好饭,王洪山老婆走出大门,站在门口眺望着通往田间的路,还没王大哥的身影。看到隔壁的老头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晒着太阳,王洪山老婆就想起王大哥讲得“原来啥样还啥样”的笑话,忍不住就笑了,笑得老头直发毛,不知道这个女娃子抽的那股风,最后竟笑得前仰后合,老头子赶紧起身回屋了。
不一会,老头子的儿媳妇出来了,就问王洪山老婆:“我老公公回屋就叨咕,说邻居家的女人疯了,见到他就笑,还笑得停不住了,你没啥事吧?”
王洪山老婆看到老头子的儿媳妇,更是止不住的笑,好久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想起个好笑的事,不是笑你老公公。”
“什么好笑的事,”这个儿媳妇更喜欢扯个家长里短,从脸上就能看出,抑制不住的兴奋,“快给我说说,我都闷死了,老公出去打工,大半年也没个信,天天守着老头子,有个啥意思啊。”
王洪山老婆心道,咋讲啊,就是你家的乐子事。
看王洪山老婆没吭声,自己却扯起了村子里的事:“你跟了王大哥,算是八辈子修来的,村子里还有几家花钱弄来个老婆,现在还上着锁,不让出家门,就怕一时看不住,跑了咋整?你看看王大哥,对你多放心。”
“我和他们不一样,”王洪山老婆连忙解释道,“我是自愿跟着王大哥的,不像他们是买来的。”
儿媳妇憋憋嘴,没说啥。又扯起了村长家的事:“你听说没有,村长家给儿子买个媳妇,锁上不说,村长的老伴死的早,这爷俩天天晚上用一个媳妇,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折腾的夜夜哭嚎,村子里的人都骂他们俩是牲口,没有这么处事的,再不济也是儿媳妇,老公公怎么抹开的脸啊。”
王洪山老婆和村子里的人很少接触,对这些事更是一无所知,心道,爷俩怎么睡啊,这成啥了嘛,多亏陈姐把自己卖给了王大哥,要是送到了村长家,都没法活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王洪山老婆越来越觉得离不开王大哥了,原来还时不时的想起王洪山,现在都把心思都放在王大哥身上,而对王洪山却恍若隔世。
最近这几天,王洪山老婆总觉得身体不太舒适,整个人慵懒了一些,例假也没来,心里就想,能不能真的怀上了,但又怕自己判断不准,也没敢和王大哥说,只是尽量减少炕上激战的次数。
王大哥也觉察出王洪山老婆的明显变化,心里琢磨着,她可能是想家了,也没细想,天天还是下田干活,回家吃饭,上炕就想折腾,而王洪山老婆却横推竖挡,不让王大哥近身,就算王大哥得手,她也不是很配合,使王大哥很不爽,嘴上不说,心里别扭着。
终于有一天,王大哥又被她生硬的拒绝,愤愤的对王洪山老婆说道:“是不是嫌弃我了,怎么还不让我乐呵乐呵了?”
“哪能啊,你是我的男人,”王洪山老婆觉得不说不行了,王大哥是误会自己了,“我好像是有了,你再这么用力,我担心咱们的孩子啊。”
王大哥听到这个消息,兴奋的跳下炕,在地上转着圈,又是拜天,又是敬地的,嘴里还念叨着:“我老王家有后了,感谢老天,感谢地母,感谢祖宗,我也有儿子了。”
王洪山老婆在炕上看着王大哥像个孩子似的,又蹦又跳的,心里喜滋滋的,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王大哥饭也不让王洪山老婆做了,自己下地回来,亲自动手,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把王洪山老婆保护的严严实实,生怕有个闪失。王大哥天天嘴里儿子儿子的不停地叫,王洪山老婆总是纠正着他,说还没生出来,怎么知道就是儿子,要是姑娘怎么办?王大哥却很开通的说,只要是自己的种,生男生女都一样,心里却盼着是儿子,姑娘长大就嫁人,跟着婆家姓了,还是儿子好,守在身边不说,还能娶个儿媳妇回来,传宗接代啊。
这天,王洪山老婆溜达到门口,看见隔壁的儿媳妇,又想起老公公和儿媳妇的笑话,禁不住笑出声来,隔壁的儿媳妇不解的问她:“俺是你的开心果吗?见到俺就笑,不怕把嘴唇子笑裂开啊。”
还没等王洪山老婆打个招呼,儿媳妇又抱怨道:“你说说男人是不是没有个好东西,昨晚我干完活,烧盆热水,擦擦身子,老公公却闯了进来,盯着着我白花花的身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珠子都要出来了,还是我先嚷嚷几句,他才依依不舍的回屋了,那么大岁数,还有那个能力了吗?”
王洪山老婆知道她独守空房,日子难熬,嘴里骂着老公公,心里却想着男人,打趣地对她说:“都是个糟老头子了,看就看看呗,也干不了啥。”
“我呸,”儿媳妇佯装愤然的骂道,“你咋不让王大哥他爹看你的身子呐,哦,对了,看不了了,王大哥他爹早就去地下工作了。”
王洪山老婆和隔壁的儿媳妇,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等着王大哥回家。王大哥老远就看见自己的女人和隔壁的儿媳妇说着什么,进屋就对王洪山老婆说:“那个女的整天神神叨叨的,别搭理她,还不咋正经,你没来之前,有天晚上看到我收工回来,硬扯着我的衣服,往她家里拽,说是让我尝尝她做的菜。”
“孤男寡女的,你咋没去尝尝啊,”王洪山老婆口气酸酸的,“正好去抚慰抚慰她那颗寂寞的心,顺便也尝尝她的味道。”
王大哥回头骂道:“去一边吧,我可相不中她那样的,整天出来扯老婆舌,那个故事就是她出来嘚嘚的,全村男女老少都对她老公公斜着眼睛看,不嫌砢碜啊。”
当晚睡下,还没闭眼,就听村子里一阵急促的锣声,叮叮当叮叮当敲个没完,王大哥赶紧起身,说道:“村里肯定发生大事了,要不不能敲锣,我得去看看。”
村子不大,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伸手帮忙,村里也曾约定,凡是打锣,一定是遇到大事,各家各户必须到场,王大哥穿个短裤就跑了出去。
下半夜,王大哥才疲惫地回来,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心事重重的样子。王洪山老婆就问:“咋了,村里子出啥事了,怎么还变成哑巴了。”
王大哥叹了口气,没说话,躺下睡了。
第二天,王洪山老婆醒来,王大哥已经去了田里,早饭扣在锅里暖着,她胡乱扒拉几口,就来到门口。隔壁的儿媳妇正在门口往村口张望,看到王洪山老婆,赶紧凑上来,神神秘秘的说道:“村长家的媳妇昨晚跑了,到现在也没找到,你说说,这爷俩以后找谁泻火啊。”
王洪山老婆心头一紧,怪不得王大哥昨晚神情怪怪的,不吭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中午王大哥到家,王洪山老婆围前围后得没话找话说,还信誓旦旦的对王大哥起誓:“我怀了你的孩子,就不会离家出走。”
“谁和你说的,”王大哥心里烦闷,口气很冲,“是不是又是隔壁的那个儿媳妇,以后离她远点。”
王洪山老婆嘻嘻笑着,从王大哥身后抱着他,嘴里不依不饶的说着:“看你个熊样,还真担心我跑了啊,谁跑我也不跑,因为我叫冯桂兰。”
王大哥反常的回过身来,用粗糙的大手给王洪山老婆捋捋头发,眼神爱怜的瞅着她,没说话,一颗滚圆的眼泪从王大哥的脸上滴落下来,此刻,王洪山老婆心里感受到了爱情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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