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 星期一 天气 大寒转角遇到回暖
作者白晓星 笔名山妖
书包悄悄放进书桌堂里,虽然在那个年纪本该拼读的时候,但也唯有那个时候,成长,迎接着被划开了一道年龄的季节。这道门是笃定要被闯开的,并不惊,但终要经历被扰的吧!那本该正常的思绪,悄然吹来一缕算不算是偷袭的风,还是它早就在迎风而上呢?
多少个时间的分秒里,一刹那间,幻想在怂恿着指尖,去搜罗桌堂看个究竟。长方形的书桌堂,象个会喷火的风箱。每当拉出书包的时候,潮红便从头顶一直俯视急冲,掠过桌椅,一头扎在脚面子上,脚印被烫得急匆匆去收场,不能怠慢逗留,思想由不得滋长出来。渴望在回头张望,却漫不过胸膛这堵胆怯的墙。每当离开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挂念开始尾随,竟然毫无陌生的住进夜的床榻,常常在墙角一排书籍上弹奏着乐章,它每经过一处字里行间,那的墨便翻了,翻得夜更黑了,以至于黎明来了,眼睛也被圈染成乌色的。
桌角在耳边无数次的催促,那些不自信的目光,游离在书扉里才能感觉到安静。灵感来源于预知一样,该发生的一切定是如期而至。同桌第一个发现,或者说她仿佛撕开了我的眼角。无语的瞧着她和信角,那段微妙的时间里,自己的脚筋时刻在竭尽力气,不让心跳出来。
一个叠得精致的信角,经历不知多少个等待,开始转移到衣兜里折腾,整个人生象开启了一种幻化。课堂上一切举动都变得吵闹,唯有那下课铃声,一遍一遍的召唤,慢慢点燃炽热的青春焾子。每一个时间的缝隙和周遭的人影,看似都会偷窥秘密一样,不敢轻易将它裸露。一直藏到深夜,在被窝里打开手电筒,一字一句且照得透彻。沉甸甸的两行字,无处藏匿,正接受审阅,字迹工整娟秀,句句斟酌。猜想着人如其字洒脱,帅气,这会是谁的初笔呢?没有署名且是怕了,怕如此的青春是经不起炙烤的。然而那被咀嚼的字和笔画终将是要经历一段季节的,它们会随着一季一季的花开吐露,且是终生安然。
那几日乱了晨曦里的镜子,因为心跳变速加快,照出的面也如桃花。平时安分守己盯书本的能耐,开始动摇呼吸的频率。一个人在放学的时候,蹬着椅子在后墙板报专栏里寻觅知音的足迹,也曾在课间休息十五分钟里追寻异样的眼光。身影沉默,空间沉默,经验和感知在提醒着闹剧,瞧啊!那些举动终将是无用的徒劳。信角的存在,本就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束的告白。刚好的年纪,仿佛春天播种的一粒希望的种子,只需慢慢去等待,等待深埋。
那年的冬雪格外殷勤,每每飘雪都在预示着相逢。围巾被洗的透亮,每一根丝线都整齐的排着镂空,围着它就这样站在屋檐下静静的守望。雪花飞舞,心在凌乱,预示着思想的拥挤。宿舍门外的台阶上有一团烈火,被拥挤的格外滚烫,不敢接近。望着冰场上熟悉的身影,猜不出那个永久的谜题,但愿如那一圈圈划着的圆满。瞧呀!冰刀稳健的步伐,英姿飒爽的身姿,晓得那一秒,思念的揣摩渐渐冷却,平静。心是欢快的,谁人在那飞溅着冰渣,擦肩过后却敲击着心灵的窗户。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大的是心灵。但那时的心是有容量的,角落被敲过了,终将是不完整的碎冰渣,而后就会随着春天融化了。
今,奴阻挡不了折纸的炽热,想是已惯性如初。大寒时节,心在沸腾,预示着思想的喷薄。时间都去哪了,唯恐被巧然叠起来了。念如今心,罗列,罗列冰糖葫芦的绯红,甚是敢尝,酸。信角,知晓那是人生给青春一次微笑得不一样的理由。在多个人生的转角遇到回暖,时光无涯,我在冰上,你在纸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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