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快乐也好,痛苦也罢,2020年都将离我们而去了。
不愿总结而又不得不总结,毕竟自己要给自己的2020一个交待。
工作性的总结自有套路,一二三四五,今年怎么看,明年怎么干,在这里就不必再那么重复了。
钱钟书先生在反对成立《钱钟书研究》编委会时,对发起人舒展说过一句话:“读书人如叫驴推磨,若累了,抬起头来嘶叫两三声,然后又老老实实低下头去,亦复踏陈迹也。”
与钱老相比,我根本算不上一个读书人。没有自己的理论体系,没有固定的研究领域,甚至都没有确定的兴趣方向,如一只没头苍蝇在书堆里乱闯乱碰。
就拿今年来说吧。年初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我们放缓了奔波的步伐。宅在家里的那段日子里,我围绕圆明园罹难160周年这个主题,读了《圆明园》《圆明园匾额楹联通解》《圆明园史话》《远逝的辉煌》等书,独自在圆明园中走了几天,踏遍了那里的每一个角落,写了100多篇不长不短的小文章,算是以自己的方式纪念了这一事件吧。
6月份,可以出差了,我被公派去了趟杭州。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两年内去过六七趟,在一个记录自己出行的软件上,是一个热点的存在。每次去都住在西湖边上,每天都会在西湖边走几步,也写过几篇关于西湖的文章,但都不成体系。今年我选了一个小题“西湖周边的亭”开始读书和写作,还真写出了30篇文章,有一家旅游APP的客户经理看到了,主动联系我,让我录成节目在它们平台独家发布,这也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
今年8月4日,连装修带疫情,关闭了近1年半的中国钱币博物馆开放了,它与我的办公地点一门之隔,我当天就进去看了,还写了篇文章《钱多人少快来,保证您收获满满》,从此围绕中国古钱币,开始了我新一轮的乱闯。中国国家博物馆离我也不远,南11展厅是“中国古代钱币”的常设专题展览,两的地方一起参观可以取长补短,我又到国图借阅了《三千年来被铸币》《币海拾贝》《中国历代钱币》等书,加上与工作人员的不断交流,我又半生不熟地写了几十篇钱币研究的文章。
钱币写完了,我的双腿也产生了肌肉记忆,经常会把我带到国博去。手机上的预约显示,我这半年去了18趟国博,看了“古代中国陈列”“中国古代玉器艺术”“中国古代瓷器艺术”“中国古代书画”等常设展,“国色初光”“记住乡愁”“宅兹中国”“浮槎万里”“天地同和”“妙合神形”等主题和临时展,又逐一地研究了“陶鹰鼎”“C形玉龙”“人面鱼纹彩陶盆”“何尊”“利簋”“司母戊鼎”“吴王夫差剑”“金缕玉柙”等国宝。以输出倒逼输入,为了看懂这些展,介绍清楚这些国宝,我在国图借阅了《彩陶·中华》《年方六千》《触摸青铜》《陈师曾说中国绘画》《中国书法家》等书籍。
书越读越觉得自己不懂得还太多,要学的东西还太多。
虽不期望自己能像钱老那样学贯中西,也愿像钱老说的那样,做一头书堆里的叫驴,老老实实地去读、去学、去写。
这是我的2020年回顾,也是未来的一个设想,愿有志者一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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