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卷入世界战争的人口究竟有多少?一想到这儿就看见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排起队来进入战争状态,搞得全世界乌烟瘴气。虫子们打着打着都成了粪便,化为黑乎乎粘稠状的东西滑向一条时代的下坡大路并堵住了。
这样整个社会不就停滞不前了么?可不能让它们全部堵在一起!
我尝试着将其分隔开来,用根棍子挑来挑去,世界各地倒处抹一点儿,不过我总是抹不均匀,致使有的地方多放,有的地方少放。原来这些只是上帝手里的垃圾,虽然脏污了些,却是真真实实够起到肥沃土地的作用。
有的脏东西刚好放在了窝坑里,有的是抖抖余量撒落下去,在上帝这里,一切都是反过来了,凹陷进去的是高山,凸出来的才是低洼水域。原来上帝想要扩展影响范围并不亲手沾染,而是高飞在天上,借助手里的工具便可挑起严峻的事态。
我一直围绕着地球的边缘用手指点过去,本想画一个大概的圆,画着划画就歪了,下端成了破浪形的花纹。地球此刻像个绿色的大莲蓬,被我装点上各种花花草草,我抱着清新的它飞在浩渺的太空中好生害怕,随时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我感觉自己就是地球的主人,便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应该掉不下去。我怕的时候就抱着地球睡觉,闭上眼睛它就会飞起来,冲得很高很高,真不知道它要去哪里?
我们穿越时空回到从前,那时候地球环境很简单,怎么走都还是柔软的土地。直到近代工业文明时期,高楼的铁骨架和玻璃窗冰冷又刺眼,站在上面硌得脚疼,我再也站不住了,就在转身离开的刹那一切都坍塌了。
我掉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背后突然冒出来了一条蛇,吓得我直哆嗦。我真想一刀砍掉它的头,它总是在我身上游走,粘稠又恶心,结果打死一条又来了一条,没完没了。 这是一条毒性很强的黑色眼镜蛇,砍掉头也能活动,没有头的脖颈像吸盘一样吸着女人的经血,非常恐怖。我怎么都摆脱不了它,即使曾是地球的主人,沦为普通人也免不了被这群畜牲折磨。待我制服它们时,才发现这些畜牲其实是难缠的男人,心狠手辣又自私自大,真是没法忍受。
来时路过一个小女孩,我带了一束鲜花给她,可她每向前走一步就会老很多,走到我面前直接成了老奶奶。我不忍心看着这些小女孩就这么被岁月摧残,她们应该被保护起来,正如我手里的小花,只剩下紫色的那一朵还没有败。我重新复活了这把小花,送给曾经的小女孩,如今的老母亲,为她一生的荣誉又翻了一页新篇章。
为了惩罚那些毒蛇般的男人,保护女孩们,我只能爬上高高的饭碗架上,彻底摔了他们的饭碗。我也不想这样强势,可这群男人的自私逼迫我去冒险,所以一气之下在水房子里摔了满地的玻璃渣子。
这一仗终于把男人打下去了,慢慢地,他们意识到家庭和睦和伴侣的重要性,开始找寻各自的媳妇回家了。身穿白色婚纱的姑娘们还躲在生育河的水底,女人在这里淹不死,恰好男人容易溺水而亡,所以他们不敢下来,新娘们故意躲着男人其实只是想给个教训罢了!
这些正面是仙女的女人,回头一看仍然是几个吃着家常便饭的邋遢新娘。各自命运只能自己去改变,想活成什么样唯有自己努力,光做梦是不行的。
这时候是否听见了女神的声音,正在靠近你们的心脏。一曲女神,《心的距离》结束,下课铃声响了,梦也醒了。
2018.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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