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鸡头子,知道的朋友可能不是很多,它的学名叫芡实,因为我们小时候一直都是叫它鸡头子,所以我这里也只叫它鸡头子吧。至于这鸡头子如何如何好,大家可以去百度搜索看看,我就不在这里赘述了。
前段时间,某人去了一趟他表哥家,回来时带回来不少他们共同的朋友从老家带来的东西,其中就有五袋鸡头子。这五袋鸡头子看上去很大颗,但因为都是带壳的,去壳是项麻烦工作,所以,也不好一点一点用来煮粥或是熬汤。
不好煮粥,又不好熬汤,那我要怎么来吃这鸡头子呢?这我还真没有答案,于是我便任那些鸡头子安静地躺在冰箱里,睡着它们的大觉。
对于这些鸡头子,我除了想起小时候下河翻找这鸡头子的经历外,心里竟然没有了任何想法,好像吃与不吃都可以,这与这鸡头子好不好吃没有任何关系。
就好像面对一位相识很久很久的老朋友,你们之间有感情,但因为时间久远,再见面时,你们也还记得彼此,却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亲近彼此了。
我没有想着吃这鸡头子,但某人却想到了。前两天,他在弄饭之前,就特地煮了一袋鸡头子给我们端出来,让我们吃起来。
端到嘴边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当然得吃了,不但我要来吃,我还得拉上儿子女儿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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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现在的孩子都养的太娇气了,什么东西,除了要好吃,还得要好看,稍微看到点黑点、瑕疵,便坚决摒弃,哪怕那东西本身就应该带点黑的,也坚决不要吃。
两个孩子走到碗边,见这鸡头子长这副丑样,立马没了兴趣,老大撇着嘴说:“嗯,肯定不好吃。”说完后又回到沙发上去了。两个孩子,老大如此,老二便有样学样,也跟着走开。后面再怎么劝他们吃,他们也不为所动。
所以,这鸡头子便成了我一个人的专属美食。不过,这煮熟的鸡头子我还是头一次吃。怎么说呢?它的味道不甜,也不鲜,更不会腻,只要你愿意,可以坐在那里慢慢地吃上一整天。
我一边吃着这熟鸡头子一边想回忆起生鸡头子的味道,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想必与熟鸡头子的区别不会很大吧!
我虽回忆不起生鸡头子的味道,但小时候翻找鸡头子的情景却历历在目。那时候,我们那边有一个河塘里就有这野生的鸡头子。我们因为爱吃,就常常趁着外出放牛的机会,下到这河里,剥开那带刺的鸡头叶和茎,寻找着这满身是刺的鸡头果。因为它的茎、叶、果全都是刺,我们翻找时,就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可能就得被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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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鸡头果除了果好吃,它的茎也一样好吃,那时候我们常下水,除了翻找这鸡头果外,也会特地扯一些鸡头果的茎上岸,扯上岸后,把那带刺的外衣全部撕掉,而后便成了光滑透亮的茎带。把这茎带带回家,切成段,放点辣椒,放点豆豉,有肉再放些肉,这样一炒,味道就很好,非常下饭。
吃着这鸡头子,想着以前的一些事情,想得差不多时,又想到人家为什么会带鸡头子来给我们呢?而且还一带带这么多。
想到这点,我便直接问某人这个问题,某人的回答是:“还不是因为你啊。”
听某人这么一说,我更加疑惑了,“怎么会是因为我呢?”
“因为见你喜欢吃啊。”
“他什么时候见我喜欢吃了?”
“那次去他们家喝酒时,他见你吃了,看上去还挺喜欢的,所以人家就记住了,这次便特地带来给你吃啊。”
哈哈,我想说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在他家吃过鸡头子可以吗?是不是真的太没心没肺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不忘记别人对自己的好应该就不算太混蛋吧。
因为这鸡头子特地因我而来,所以吃着吃着,竟吃出了一丝美好,那是一种被人惦记着的美好,真心感觉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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