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蜿蜒的小路,细雨过后,一阵清风掠过,久违的清香唤醒了沉睡的嗅觉,勾起我多年前的记忆。
年少时候,手拉两轮木车,迎着黎明前的薄雾,踩着带有露水小草,车上坐着父亲,手里拿着农村特有的农具,哼着至今都叫不上名的调调,走进田间地头。
父亲挥舞着镢头,一下又一下砍杀玉米杆,而我手拿的仿佛不是镢头,倒象是八十三斤的关公刀。就是这样,在父亲的呵斥与教导下,一步步走过来,走向干练,独立与自強。父亲没有文化,而是用农民特有方法教育着我们,父亲的话很朴实,朴实得甚至很粗劣。但很实际,也很现实,是他让我懂得了做人最基本的道理,原则和底线。父亲很勤俭,以至从我记忆里很难找到天亮才起床的父亲,如今,父亲已八十三岁高龄。仍然坚持每天做些农活,他除了偶尔抽几只烟,几乎没什么不良嗜好。父亲,我感激您!更感谢您!是你,不但教会我(人)字怎么写,更教会我怎么做人。
(谨以此文献给天下所有的父亲,祝他们健康长寿)
(清风明月于六月二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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