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十三载,荡过五千日。
药,乃医人扶伤之物,在这对已晃过十三年的眼睛中早已变得那样的熟悉。
且往前晃三千年……这大抵是草药的起源罢,那一位满面沧桑的神农,在野地之中找寻着草药,或是匍匐于地上的草药,又或是直往云天的松尖。他在茂盛的草本植物中穿梭,寻找着大自然植物间的奥秘。不是依靠那高端的仪器做成分分析,但就只是那样用口尝,他的身体便是探寻医药的精妙仪器。
又是那扁鹊、华佗、李时珍,在中医药中寻着了新的道路,在民间救人,予人以新生。
此之中药,不为树人所言之荒谬,为民间农人口耳相传、世代延用之中药也。
车前草与鱼腥草,便是我最为熟悉之物了。幼时总起夜尿,且频次极密,难以安眠。父亲便从老家带来一大袋车前草和鱼腥草,隔几日便往水中放几株车前草、一把鱼腥草……
车前草 鱼腥草在烹煮时,便是我最爱的时刻了。随着那蒸汽在沸水中腾出,厨房间便有着云雾缭绕之壮景,且车前草、鱼腥草独特的气味也融入其中,不苦涩,反倒有着些许的鲜香,沁人心脾,于其中游离,久久不散。待那雾再浓些、再密些,锅中的沸水被染上些许暗黄色后,那真正浓郁的芳香才如那在鱼缸中闷久的鱼般,一跃而出,灌满整个房间。宛如一片仙境,也属实为我的仙境。
那本药汤(本药,即为草药)便在口涩之时饮一口,入口时微苦,回味有微甜,暖时味极佳。
于我来说,西药是远远不及有着上千年历史的中药的,虽其速效快,仍无以撼动中药地位。可要说起西药,却也有其一令人欣慰。
幼时看病,多为民间小诊所,虽为西医之法,却又仿佛带有着些许中医之意。每当开药时,那医生便用碾药的小锤将一粒粒的药丸碾碎,倒入一张张方纸方纸上(后来便直接将药丸放于纸上),娴熟地用方纸将粉末包住——竟然没有一丝让粉末逃出的缝隙。属为幼时一乐,这用纸包药之法听说为台湾传来,实况不详。
如今之西药,多为难懂之名,且用多袋分开,用时较繁琐。虽有其科学之意、有详细之释,却永远难得我心,永远地。
望见医院中复杂的机器,心有一揪。西医为时代之意,人类发展之路,是难以避免的,更是不可避开的。吾不望中华之前途如前三者古国重演,必痛吾心,寻其西药之道。
新的时代在冲撞着古老的文化,不可避免,让他们俩肆意地碰撞罢!
我愿走回宁静的田园,采我那一株草药……
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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