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也许是萧条的土地,在肃杀的秋风中倍显孤寂。极目之处,皆是景,却不知为何自己偏偏迷恋上了那座迎风而立的石碑。在我的眼里,它什么也不是?我走近前去,欲一睹石碑上模糊的字迹,蹒跚的几步之后,石碑上什么也没有,只看到枯死的藓苔枝节缠绕。在它们变成了代表某种失落文明的文字,我读不懂,所以只能虔诚的匍匐在地上,乞求天神之意的暗示。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秋色弥漫,断枝落叶,我不敢往前走一步,害怕踩踏那座石碑。它还不能倒下,我还要用一生的时间的去解读那些模糊的文明。时不我待,岁月飞逝,孤独的仰望着天际,似乎欲望穿那些没有生命的彩霞。彩霞美丽如血,像我眼里那丝丝的无奈,我闭上眼,于是,一千年的光阴就从我的身旁悄然走过。当再睁开眼之际,石碑还是石碑,可那些被埋葬的风景却不知去了何方?
为了明白,我把荒废了一千年光阴从岁月之河中打捞而起,晾晒在世界的屋脊上。时间不再是越不过的距离,而是文明的桥梁。桥就在我眼前,横卧在天涯和海角两端。我不敢轻易踏出左脚,因为我的前面是块石碑的驻地,我不敢鲁莽践踏它的尊严。如果我迈起脚步,把石碑踩入了大地中,道德沦丧就会赤裸裸的显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它会对我做什么?也许它会瞬间塌陷,把整个世界的都掩埋。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我知道,那是它的生命之本,没有人可以随意的亵渎。除非是我不能坚持的信仰可以毁了那块我没有读懂的石碑,所以,我会用我的皮肉为它筑起一块永不腐朽的石碑。 我的忠诚日月可鉴,没有人可以随意羞辱,但是往往事与愿违,突然一天,一只疯狗从我身边路过,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嘴锋利的尖牙。我全身流着虚汗,但却不敢撒腿逃去。就算我狠心抛下身后矮小的石碑,我也会葬身在狗嘴里。疯狗的嘴角不停地的溢出肮脏的唾液,这让我倍感心神不安,惶恐至极,第一个念头就是跑,抱住我的小命。
石碑突然倒了下来,直往疯狗身上扑倒。只见天狗一声尖叫,然后撒腿而拼命地狂逃。我不知其中缘由,只是傻愣在石碑前,呆呆的注视着疯狗渐渐隐去的身影。当我把目光转移到石碑上时,它已经碎的面目全非。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在我生命收到威胁的时候,我的想法和现实完全不一样,坐落不到实际行动上,我感觉自己背叛了它。 我仔细一看,石碑上的藓苔字迹已经不复存在,看见一小块破碎石碑的篆刻着“中国文明”四个的文字。
李鸿章一次到国外,在老外的地界随地吐了一口痰,结果丑态毕露,把中国人的脸给丢尽了。李鸿章的故事令人啼笑皆非,想想吧,在国内丢脸丢得够多了,又跑到国外去,也亏他做的出来。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有人对此事也只能是付之一笑,说说这李鸿章太不要脸,有伤国格,不讲文明。他们也只能看到这一点,可在我的家乡,随地吐痰早已司空见惯,大家也都明白,说一套,做一套,说起别人来条条是道,自己呢,也是“追随大众”,他们的思想其实是这样:反正吐一口也是吐,吐两口也是吐,而且别人能吐我怎么不能吐?一条路,你吐我吐大家吐,你我扯平,互不干涉,无伤大雅。
我们有一种文明叫做汉服,今年约莫着有五千多岁的样子,身着交领右衽,特征是中缝接袖,以带子系结,下着及腕长裙,走起路来广袖飘飘,衣袂飞扬,如瀑的长发轻挽,钗环叮咚,莲步轻移,以端庄秀美示人,顾盼生姿,如同误入凡尘的仙子,清丽脱俗。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他叫汉民族服饰,与汉服一母同胞,同样身着交领右衽,特征亦是中缝接袖,以带子系结,分为上衣下裳和礼服,上衣下裳随意洒脱,便于生活,纵是策马奔腾也是潇潇洒洒闯荡天涯;礼服严肃正式,一板一眼,庄重的祭祀着先祖,也唯有如此,才能说尽我们心中慢慢的敬意。
二人于1644年失踪在一个名叫华夏的地方,尽管那里是他们生长了几千年的土地,却不知为何,被他们的族人因为胆小、因为懦弱、因为历史,不得不作为糟粕遗弃在历史的长河里。兄妹两人一直都在奇怪,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件,纵使时光就这样定格在明王朝结束的那一刻,他们从没放弃过回到族人的身边,看着天边的一弯如水明月默默落下,一轮新日冉冉升起,映得大地烨烨生辉,可,华夏却再也不是他们的家了。
一直在呼唤,在哪里,我们的服章之美?在哪里,我们的礼仪之大?在哪里,我们龙的传人?而回答他们的,只有呼啸而过的时空,和如流沙般抓不住的韶华流年。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据好心人所述,汉服和汉民族服饰曾在十几年前被族人认出,手牵着手被带回他们曾经守护了几千年的家乡。可是,只是少部分的族人将他们视为珍贵的精华,更多的族人对着他们兄妹却是冷眼相对,恶言相向。他们努力的解释自己的来历和身份,却被族人一次次甩开手,推倒在冰冷的马路上,任由泪流满面,却无人将他们扶起,一点点蹒跚的离去,一如那一年,崇祯变得冰冷僵硬之后,族人对他们也成了路人般冷漠,残忍的将他们封印在历史里,不留丝毫情面。
而如今,终于还是要他们离开这里吗?
“罢了罢了,终归,这里不属于我们兄妹呵。”哥哥自嘲的笑笑,握住妹妹的手,却被妹妹挣脱。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亲爱的族人,我们要回去了,希望在我们离开之后,你们能够好好守护着我们的华夏”汉服一笔一划写在宣纸上的簪花小楷被风扬起,牵着哥哥的手,一步一步消失在时空隧道间,依稀看得到还有一行娟秀的字体“我和哥哥会回到我们曾经守护的时代,可能,那里才是我们该存在的地方。”
他们就这样再一次在华夏销声匿迹了吗?
不!
“失去一次就够了,我们汉族,不是赤裸的民族,你们,对于我们很重要。”很多很多汉族族人站在他们面前,异口同声道。
是啊,失去一次就足以铭记一生。
曾经国人尽知,后来却被遗忘,一度就这样消失于俗世之间,隐藏在不为人知的时空缝隙间。偶尔会有人看到他们的踪迹,想要追根问底,亦会感到奇怪。但是请不要伤害,他们来自黄帝的身旁,守护了这片华夏千载年,应当是你最熟悉的人儿。或许有些族人暂时忘了,这没关系,时间还很长,咱们可以从最初一点一点回忆起,只要,不让他们再次离开我们;只要,我们同袍齐心;只要,族人都能够喜欢上他们,我们依旧会是以服章之美、礼仪之大誉满东方的华夏古国,依旧还是龙起东方的汉家儿郎。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我曾经听过一篇文章,他是这样写的:
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
当我抚摸着腐朽的柱梁,
当我兴奋地倚栏远望,
总会有一丝酸涩冲上喉头,
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地说:
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
曾经有一条大鱼,
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
它化作一只巨鸟,
在天地之间翱翔。
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
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
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
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
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
他临刑前,
弹奏了一曲绝响,
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
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
几千年过去,
依旧有余音绕梁,
只是他不知道,
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
而是他的傲骨,
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
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
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
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
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
长风吹开他的发带,
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
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
摒弃了武将。
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
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
然而在寒冷的北方,
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
敌人都说,
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
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
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
一个民族的精神
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
然而血色夕阳中,
我依稀见到,
有人把它插进土壤,
那是将军用过的,
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车轮悠悠荡荡,
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
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
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一座祠堂。
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
他不愿散开高束的发髻,
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给他的衣裳,
于是他决定与城共存共亡,
丢了性命,护了信仰。
残酷的杀戮,如山的尸骨,
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
有人相信,千百年后,
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
我坐进麦当劳的厅堂,
我穿起古奇牌的时装,
我随口唱着my heart will go on,
却莫名其妙的心伤,
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的说:
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我记得了,
一群褐发蓝眼的豺狼,
带着坚船利炮,
拆了我们的庙宇,
毁了我们的殿堂。
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们懂得民主自由,
却忘了伦理纲常。
我们拥有音乐神童,
却不识角徵宫商。
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
却容不下一块功德牌坊。
我们穿着西服革履,
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个礼仪之邦?
在哪里,我的汉家儿郎?
为什么我穿起最美丽的衣衫,
你却说我行为异常?
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装,
你竟说它属于扶桑?
为什么我真诚的告白,
你总当它是笑话一场?
为什么我淌下的热泪,
丝毫都打动不了你的铁石心肠?
在哪里,那个信义之乡?
在哪里,我的汉家儿郎?
我不愿为此痛断肝肠,
不愿祖先的智慧无人叹赏,
不愿我华夏衣冠倒靠日本人去宣扬。
所以,我总有一个渴望,
有一天,我们可以拾起自己的文化,
撑起民族的脊梁。
记住吧,记住吧,
曾经有一个时代叫汉唐,
曾经有一条河流叫长江,
曾经有一对图腾叫龙凤,
曾经有一件羽衣,名叫霓裳!
那一抹唱响中国文化的千年绝唱 却被遗忘在现代的史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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