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是枯燥的运动,持之以恒,成为了习惯,乐趣也逐渐体会出来。一来是坚持不辍的成就感,二来是大汗淋漓和肌肉酸痛的充实感。
要谈跑步,是谈不出多少东西的,没有村上春树的功力,不能够写出《当我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跑步路上,总会有些巧遇。有时候遇到个跑步的哥们,齐头赶上,不说一句话,脚步默契一致,跑完才互道一声再见;有时候遇到一跑步的姑娘,身型健美婀娜,一声不响尾随其后,或者目不斜视跑过她身旁,心已神游物外,跑步的累也烟消云散。
有时候也能遇到需要学雷锋做好事的,比如有些问路的大叔大妈。
这一天,正默默跑步时,耳边厢忽听得一声娇呼,含糖量大概4.5个加号。闻听此声,瞬间急刹车,仿佛闻到了鞋底橡胶与柏油马路间摩擦出的糊味——想多了!
转向回头望旁边,果是位妙龄女郎,身上简单的穿着非常好的反应了当时酷热的天气,未语先笑,那双带指示性的眼睛投向了旁边的一间亮着粉色灯管的小门脸,不知道里面的小黑屋是否如传说中“四白落地一张炕席”的那般艰苦朴素。不用说,她就是里面的工作人员了。
脑海中电光火石闪现古典文学中好些形容此类人物的妙文,“柳眉带笑,凤眼含春,眉梢眼角写不尽万种的风情”。令我不自觉拿手扶了扶金丝(没有)眼镜,定睛观瞧,眼前这张脸上厚敷的粉底,在假笑的挤压之下,说话间噗噗掉白面儿,大有墙皮脱落之险——刷浆的技术差点儿。
真叫说时迟那时快,事情只发生在十几秒之间,女工作人员的对白不好叙述,只是我突然间想出的回应,却是精妙得紧,我说——我没带钱!
我想,明天换条路线跑步吧。
这是个小插曲,生活中多如牛毛中的一个。
当我在跑步的时候,我没在想什么。村上春树说,不能长命百岁不打紧,只要在自己有生之年过的完美,在个人的局限性中,可以让自己有效的燃烧——哪怕是一丁点儿,这便是跑步一事的本质,也是活着一事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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