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这是一篇爱情小说,或者说,是我理想的爱情与生活吧,原来是匆匆写出来发在一个非主流网站的,很多朋友说里面的爱情场景甜得有点齁,而且纷纷留言,让男主好好珍惜女主。最后结束故事时,大家包括本人也是有点意犹未尽。现在重新组织一下,把其中一些过于亲密行为的描写去掉,不至因此而被锁,同时也加以润色。实话说,这故事,有我和妻子生活中的很多片断,甚至故事中小女生的言语,都是我妻子的风格。爱情从来都是美好的,但愿各位朋友,都会遇到,并且珍视。
莹成了我的女友,在我失恋近两年之后,用明媚的笑容与温柔的陪伴,让我得到了安慰,让我从自我否定与失落中站立起来,开始了新的阶段。
周末的清晨,我醒来后莹仍在酣睡,像婴儿一样的安心和自在,虽然夜里她几次把我拱醒。我轻轻把她胳膊从我胸口拿开,看着她天使一样的面孔还有少女一样尚未丰盈起来的身材,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起身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我习惯性的点燃了烟,坐在落地窗前地板上看《神曲》,窗外秋阳初升,鸟啼婉转。纱帘掩映之下,我不必衣着齐整。但丁跟着维吉尔开始了艰难奇诡的旅程,我也慢慢沉浸于此。忽然,莹的胳膊从后面环绕了上来,不大却饱满的胸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刚侧过头,莹已闭着眼睛吻了上来,顺势滑进了我怀里,清凉无汗,滑腻如绸。可恨的是,我正想调整姿势,想进一步动作时,莹却把脸埋在了我的肩窝里,嚷着要再睡一会儿,果然很快就呼吸均匀而平静,再无动作,头发披下来,让我后背说不出的酥痒难抑,她居然睡着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莹松开了胳膊,伸个懒腰,嘟囔着告诉我,刚才梦到我带她回我山东老家了,而且穿越到了春天,说我老家的小院落好美好美,尤其是梨花,开得灿烂。我笑了,是我告诉她我老家的情形,想不到居然入梦了。
莹打着哈欠起身去了卫生间,回头告诉我不许动,她马上出来,还要刚才的姿势抱抱。再回来时,已经穿上了睡衣,头发也扎了起来,显然洗漱过了。我爱抚着她的头发,说还是刚才披着发好看,给她讲了《子夜歌》里的句子: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我说她刚才就是那样的可爱。莹撅起嘴,锤了我胸口一拳:欺负我没文化啊?人家那个女孩子分明是坐在情郎身上,和情郎亲热为爱鼓掌呢好不好?而且一边亲热一边问,我是不是全身都是爱人肉肉?
爱人肉,是痒痒肉的意思,把艳诗翻译成这个水平,也是没谁了。我大笑着把手伸进了莹的睡衣,她很配合的举起胳膊,等我脱下她的睡衣之后,自己把头发解开了,目光所及,彼此而已。莹那次很执着,不让我动作,她自己缓缓的坐在我怀里,像一个初学划船的采莲女子,一点点的把船划向了荷塘深处,我只是搂着她的细腰,轻轻吻着她,感受她,舍不得用力,却是极端敏感,说不出的美好和销魂······
当莹从战栗中恢复过来后,我把她抱回了床上,莹顺从的俯下身去,脸上带着娇羞回头一笑,说“奴为出来难,教郎意怜”,大叔,我还是怕疼,你别太狠,好不好,我逗她:你说了叫我恣意的。其实,哪里舍得让她难受,有一次疯狂之后,莹被我弄伤了,却不敢去看医生,只是涂了些红霉素,隔了好几天才敢再找我。我扶着莹的细腰,温柔的贴了上去,莹把脸伏在枕头里,配合着我,迎合也抗拒。
那天上午,我们一起反复欢爱亲吻,不着寸缕,莹开了音箱,里面反复的放着她极其喜欢的《Need you》,而我,贪婪的像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不断的探索和渴求。莹的皮肤很敏感,胸口、后背留下了很多我的吻痕。莹在洗完澡之后,说不太舒服,躺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又受伤了,我忍不住想去亲吻,还没接触到,被莹急赤白脸的蹬开了,只容许我亲吻到小腹。
我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又不安分起来,看莹皱眉却是楚楚动人,于是调侃: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始今为君开。想不到莹像豹子一样跳了起来,把我压在下面,狠狠的在我的右肩头咬了下去,那种突然的从肩头扩散到整个身体的刺痛,至今难忘。一向温柔的莹,那次直接给我咬出了血。
莹后来摸着那疤痕坏坏地告诉我:—直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却总舍不得,但那次看你那么嘚瑟,就忍不住了。
我未曾怪莹,反倒是心存感激,那是莹给我的徽记,好像古代以色列奴隶主在门框上扎穿奴隶的耳朵,表明拥有和宠爱一样,而只有心甘情愿终身为奴的奴隶,才会有这样的礼遇。
何况,莹还是用自己的樱唇贝齿,在我们彼此完全委身之后,给我留下的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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