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兀不修善，腾腾不造恶

慧能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便召集弟子，教导说:“我现在与你们道别，你们好好听，我走之后，不要像世俗中人那样穿孝服哭泣，哭的不是我的弟子。只要认识自己的本心没有动静来去诸种状态，就能成就佛道。我不在世，你们能依法修行，就和我活着没什么两样，如果不能依法行事，即使我活着也没有什么作用。”

最后慧能留下了这样一首偈:兀兀不修善，腾腾不造恶。寂寂断见闻，荡荡心无着。

不修善，不造恶，慧能一生倡导这种破除二边明心见性的禅法。性即佛性，佛性其实是众生的自性，自性觉悟就是佛，自性迷惑就是众生，这意味着把诸佛拉到了平常人心柴米油盐的地平线上。一线之隔，一体两面，成佛对于众生不过就是觉悟自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