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上午开始有点右膀肌肉疼,中午手脚冰凉,尽管在二十六度的空调屋里,还是打寒战。
睡了一午觉后确认感冒了,此时全身疼,三碗开水喝下去,冰冷的脚开始热燥,奇怪自己在上午冷得瑟瑟发抖时为啥不喝热水不开电热毯。这应该是初二走娘家为了齐整穿的太少了,老爹前后撵着我:“傻妞,你穿得不冷?”空调大开暖风吹起来,但是,冷还是给我留下了阴影,病菌在酝酿了一天后开始露出獠牙。
下午两点半,体温37.6°,一袋布洛芬颗粒服下去,半个小时后肌肉疼痛缓解。
晚上八点钟,体温37.1°,按说应该去医务室拿药,但是不想动。
晚上十点钟,那人回家,测量体温37.8°,他动身去拿药时已经十点二十。十点半医务室的村医会不会还开门?会或者不会,病号多了会开门,病号少了估计都睡了。
十点半,打来电话,没人:拍门不开,打电话关机。
记得十多年前,村里三个医务室,只有这一个,啥时拍门都开门,哪怕你半夜三更,他也是赶紧起床会诊。如今,三家只剩他一个,我不开门你天亮了还得来,这是明摆的道理。
到天亮最少还有七八个小时,根据两个小时长一度的速度,到时最少三十九度四十度,还有可能四十二度,家里一丁点备用药都没有了,烧傻了或者~了,得不偿失。
我得自救。
模模糊糊中记得小时候发烧,母亲整晚给我用白酒搓身到发热,重点是脚心、前胸、后背。我的床前桌子上刚好有一瓶含乙醇的免洗抗菌液(优德牌),这玩意儿既含酒精又消毒。
脚心前胸自己会涂,后背就让他来。
然后睡觉,一晚上两次醒来都是热醒,全身到处是汗,我知道,我的感冒好了。
第二天七点钟,体温36.8°,吃饭正常。
上午,腿上的肌肉某个点疼,食欲好,吃了个大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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