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讲故事,每个故事多少印刻着对爱虔诚的影子,想来深刻,却在键盘的敲打下,寥寥几千字,把自己的情愿都如数奉还。
那一段段光阴,也失了姓名,暴露在阳光下,让人刺眼又难堪,远不如埋在心里,像拾得的宝贝。
可我也怕,怕那一瞬年少的动心,成为之后的遗憾,在我那迷迷糊糊寻找的梦里,伴着一声叹息,再也下落不明。
要铭记着,也要忘了。我反复把心一次次的扎开,甜的、涩的、怕的,一遍遍刺痛着。每个字句都是颤抖着、哀嚎着,我掩着生疼的伤口,记录下所有郑重时刻,再等它结痂。
也不是所有的时候,都如同这一刻,悲伤的宛如萎缩在秋天里的一片叶,杂乱的思绪和皱巴巴纵横的脉络重合。这种触点一旦来临,我便手足无措,或蜷在被里,或愣愣的发呆,没有治愈的更好方式了。
张嘉佳《云边有个小卖部》新书签售在明天了,我想起这个温情的人,在高中精致的日记本里,摘了他的许多温暖言语。算是隔空喜欢过得人,这次我想去看他。
有一段光阴的姓名是你张嘉佳定居在南京。又是南京。我简单喜欢着的那个人也在这里,太远的这里。
当自己开始喜欢一个人,就也喜欢他的周边,看到这些个与他相关,都会觉得有他的温度,联想起他留下的所有印记。
就这样巴巴的念着,梦到他了。脑袋比眼睛先醒来,告诉我想他。 我睁开眼睛,无奈的又闭上,这里的西安离他的南京一千千米,我离他的心里也有差不多的距离吧。
无力去责怪梦,让我又喜又悲。在另一个世界一厢情愿的遇到他,在现实生活中却已绝对的失掉他,由不得自己不承认。
他宛如我遇到的时候,两手揣在兜里,背靠沙发等我。我轻跳着过去,两手也调皮的放进他的兜里,就这样与他面对着面望着。望着直到我睁开眼,醒来。
有一段光阴的姓名是你而现实中的我们,离第一次遇见,有快两个月的时间,相遇是缘分,但这缘分太浅,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而我,这一喜欢就悄悄把他放到心上,总觉得喜欢的人就该是这个样子。朋友多半劝,对于他来说,我可能只是旅途中的一瞬,承认喜欢,也承认不可能,他如此坦然。
这大概就是他大我六岁,学到的。没什么好难过的,我较他总归太年轻,面对这种无常,只能慢慢适应。
梦到他总比梦到一个模糊的人要好吧,至少我心里还有人可惦记。他在不在意,没关系。我不同他说,就让他以为我忘了,把记忆中的时光换成别的故事,故事写着写着,我也就不当真了。
如果再遇见,好想问问他,他眼里的世界和他心里的我,这是我时常发呆想知道的。要非说这个答案对我的意义,不过是我想证明,至少在相遇动心的时刻,我们都是认真的,不过是想告诉自己,情爱呀存在于这个世上也都是真的。二十出头,却总是悲观的自己,不想知道什么故事背后的真相,只想看到故事里的温情。得知这个世界是冷漠,我不喜欢任何的拆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各种缘由,何必把它说成人心险恶。
我们在彼此陌生的地方相遇,所以都以真我面目相待。但回到各自生活,我们又将被桎梏着,之前生动的我们,都渐渐陌生,连同我们的故事,都像道听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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