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冰冷的考斯特内,路上车很堵,一路徐行,静看世间繁华,稍显厚重的雾霾,漂浮在车潮人海之上,橘黄色的阳光,少有暖意,却有些刺眼,只能在心底想念过往的炽热,人们向着不同的方向,匆匆而又匆匆,天气异常的冷,每一个灵魂都深藏在自己的躯壳里面,不肯展露本来的模样。路边的很多店铺还未开门,抑或已经被清空,有的甚至于被拆除,冷清之后,却是更加寂寞的冷,共享单车孤寂地立在那里,开始经历这一个严冬。
路边树上的叶子几乎落尽,只有柳树,还在微风中袅袅依依,此时距离春天还有一百大几十天,不免要惊叹,这些树木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积蓄和迸发力量,况且是在经历了严冬之后。其实一切源于夏日疯长之后的积蓄,和秋日里面默默计数中的积累,只要不在严冬中死去,在春天就又会吐露出茁壮的嫩芽。
铁流在缓慢地行进之中,处在一个懵然的状态,只是所有人没有太过于着急的样子,没有聒噪的汽笛鸣叫声,当大家都慢下来之后,又有什么可以急的呢?于是人们又不禁想起那座已经温吞静逸的城市,那是一座堪称典范的城市,不瘟不火,也让深处其中的人们不离不弃,这便是舒缓的好处。
一些事情,可有可无的意义,因不同的把握而缩小或是放大,但所有的却不能是简单地等待,就像在某个冬日的清晨,原地的等待,只能让双脚麻木,把身体蜷缩进衣服里面,得到的是更为严冷的感受。因人而异,一些事情,或缓或快的进行着,一些人,在最大限度地让一些事情变得更有意义,一些人,冷漠许行中 ,一切又只能是在最后显现刻舟求剑的效果。
一些事情,或许是某个层面的强求,却是依托于曾经的颓废而起,起于原有的荒芜,挥剑砍斫的,是散漫于何处的荆棘,伪装在丛丛野草之下,在严冬的清晨,想到的却是漫天的野火,燃尽芜杂,和无尽的羁绊和牵扯,清理出一条捷径,把一切归于简单,却往往事与愿违,尽管如此,却也不能轻言放弃,只因最初的懵懂。
人生亦是如此,一路上遇到的却皆可为师,生有涯,而学无涯,追寻着曾经的追寻,切近时,发现真正的遥远,蓦然回首时,却又似乎是唾手可得,让人不曾泯灭希望和停下脚步,失望总在,希望亦总在。
常常,思维的跳跃,跨度陡然地增大,令自我都难以适从,就如同这车,两倍于小车的体积,却在铁流中左右自如地变化换着车道,灵活至极,在缝隙之中切近目的地,可能,一切没有想象地那么困难,但又绝非想象那么简单。
冬晨,路的尽头,一切归于苍茫,走过莫名其妙的拥堵,一切又陡然顺畅了,如同半年的极度芜杂,不知不觉中,一切已经远离,却又是那么地切近,曾经的过往,甚至于不愿去提及,但却不是以谁的意志为转移,不曾遗忘,却惟愿遗忘,但在某个冬日的清晨,一切又都是那么地清晰。
接近一年的时间,尝试着去坦然面对,却还是依旧内心荒芜,看来时间还不够长,抑或是心中有太多的难以割舍,没有学会释然,释而后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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