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好友青色在刊物发表的《构树的春夏秋冬》一亮相,植物群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
大家晒构树,说构树,谈构树的热情,一浪接着一浪,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抚。
而对于从未见过构树,了解过构树的我,也禁不住一面品读文字,一面仔细辨认,一遍又一遍,也一次又一次在好友文中的字里行间,走近构树。
于是关于构树,关于其在每一个季一节里,或风情万种,或清新隽永的形象就这样一一呈现了。
当然,其间不乏植物知识点的构架,植物习性,再引申至其用途,又赋予文学素养的滋润,干货满满,可谓是一场构树知识的盛宴。
也试着问过,北方有构树吗?
答案是有。
于是,一场寻找构树的行动开启了。
花友青色所摄的图,是对构树叶最初的认知,它不同于通常意义对树叶流畅性的认知,而是无论大叶小叶让人有了百转千回,辗转反侧的心思,某一刻反观又像是一个烙印,一种印迹,雕刻时光机般映射到心间,让人一见倾心,再也无法忘记。
而我远足的世界,如此平凡,北方的树种,杨柳青青,要不就是老槐树的枝繁叶茂,海棠依旧,山楂树之恋,再稀罕的就是标志性,门前种几棵梧桐,或几树银杏。
构树,构树,又在哪里呢?
此时,又见群中花友木槿晒出某河边,两棵遥遥相望的构树。
记得青色文中对雌雄构树的理解,是春日里毛毛虫穗状为雄花,毛毛球状为雌花,而在没有花的时候,即使是相伴而立,又安能辨别出雌雄!
据文中所述,雄花在授粉后,完成即定的使命后陨落,在这里又何尝不是一场春花的绝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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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追逐,构树于季节的脚步,此刻果熟了。
没有见过真正果的实物,就其形,其色,每一样都堪称上上佳品。
不必说挂在枝头时,是如何鲜艳饱满,也不必说轻落在山间,果汁四溢的场景,只知道在季节的轮回中,每一次盛妆出场,都能有惊艳时光之效。
而在远处的我,寻求的路还在继续着…
徜徉在北方小镇的林荫路下,秋风起,叶纷飞。
此时寻找好友青色最情深笔下树种构树的行动,依然无果。
看来,与这棵植物群网红树相见的日子,还是遥遥无期。
等待悠长。
有时候就在想,热爱究竟是什么?
不顾一切,矢志不渝,奋不顾身,在所不惜,所有这些,都是在遇上这群花痴,树痴,草痴神奇的群体后,有感而发。
而我,在无数次追逐,奔跑中,也试图无限极靠再靠近,毫厘与千里的差距,总是心有戚戚焉。
又木点是不是爱得不够深,不够真,所以步子不坚定,也不执着。
亦或许构树已种在心里,被植物群大家族缤纷多彩的世界所滋养;
还有落在晓月老师的书中,墨香清雅,涤尘静心,在另一世界中华美。
那么构树究竟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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