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馋的人,一想到好吃的就会不由自主流口水,米虫就这样。
两个上海大妈不过早起搭讪,提一嘴粢饭糕,米虫就想起软糯香甜。懒人总有借口懒,一袋大汤圆扫货回家。
煎汤圆就是一种美味。一点油,干煎一两分,蘸糖汁沾豆粉都特别香。
说来说去就是煎炸。食物平平无奇,历经一道煎炸,滋味变换无穷无尽。小酥肉、焦炸丸、咸卜糊、麻花油条、甚至红薯山药芋泥,过了油镀金一样,奢华版地香。
爹最拿手咸卜糊。不过萝卜丝面糊炸一盆,副手米虫是那个炸家,边炸边吃,和爹唠着磕配合默契,一个往油锅里丢,一个用筷子翻滚。
刚过午,爹就抓壮丁吆喝米虫,“来炸咸卜糊啊”。这绝对不是米虫馋的,自有高人指令。
暖气还有半月盼头,炸好的咸卜糊,烩饭滋味儿顶顶妙。冬日的糊涂面里一把菜一把咸卜糊,吃得暖暖和和,贼舒服。
往年的这时,爹和娘暖阳下,一人一把椅,爹的棉坎肩少不了落几点糊涂面的饭渍,娘也不例外,衣襟棱仔细也能搜到搓揉过的糊涂面点。
爹娘都是极爱干净的,只每每栽在糊涂面上。怕是咸卜糊香的过分了。
又是一年萝卜青翠欲滴季,炸咸卜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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