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逢出差,提前到了机场,同伴都还没到,我过了防爆检查后,在去值机的道边等候,手拿人体的新“器官”浏览世界,也用它联络同伴,但从不玩游戏。
一
远远的,感觉有一对中年的老外夫妇,在往我这里看,指点一番,仿佛还嘀咕了些什么,然后推着行李车走了。
我有些紧张,赶紧上下打量,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是否有不应该的开放。还好,一切正常。
他们俩的话语,一句也没有听清,听清也听不懂。
二
过一会儿,一个妙龄女郎,身材高挑,穿着时髦,拖着行李箱往往这边走来,走到不远处停了下来,往我这里看了一会儿,轻轻地转身走了。
我有些局促,赶紧打开手机镜子,检查我的脸部和脑袋,是不是有不该有的引人注目。还好,坚持了父母给的原生状态。
女孩儿戴着耳机,她的脚步里,感觉有些踏歌而舞的轻盈。
三
同伴说快到了,我张望防爆检查门口。
又一对老年夫妻,老头跟在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女的老太太后面,边走边帮着整理刚过安检时,取下来过的背包。他们径直朝我走来。
我感到不安,手脚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做啥。虽然还没到畏惧,我还是很警惕的看着他们的一步步走进,眼神里充满戒备。
10米,5米,终于到了眼前,老太太拿着手机查找订单,他们并没有搭理我,而是走向我身后。我转身一看,我遮住了一个侧边,航空公司办理值机区域的导航牌的一侧边,我的紧张一下子消除,身上却全是汗,汗颜的汗。
老两口在争论中找到了办理区域,老太太的认定明显始终都是正确的,虽然,最终去的是老头儿原来说的地方。
这时,我的同伴来了,我跟他们一起去办理值机。走了几步,我又回头,认真地看了看那块值机导航牌,心想下次一定要和它合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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