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他是一位父亲,是四个孩子的父亲,是魏凤兰的丈夫,也是一名军人,听闻在拉萨当兵;可是,他更是一个疯子,不管对家人,对朋友,还是对陌生人,他都骂他们;然而他们却不反驳。我想,他们知道,他的脑袋不正常,是个疯子。但是,能这样想的人,却很少很少,因为这个疯子有时像个正常人;若没有他人阻止,他——我看,早就被人打坏了……
她是一位母亲,是四个孩子的母亲,是那赵文华——疯子——的妻子。她没有别的工作,只是靠给别家里的老头或老太太做饭、洗锅,但幸运的是,他们给的工资还算高些——盘算一个月,也就大概是七八百了,最高超不过两千。在她那个时候,所有物品的价钱都还算便宜,吃碗饭就更不用说了;可是她并没有用钱买什么,她只是存着,想着到时候孙女或孙子能用上……
不过,在这个故事里面,有几个人物我着重描述了,因为他们的故事比较丰富多彩;然后,我又讲述了男主角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想,以男主角的故事,推动女主角在男主角当时的处境是如何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讲述整个故事。我想告诉大家,在这个故事里面,对话比较多,因此希望读者谅解。
另外,我还有一点要强调,这些故事是真实的故事,为了不乏味,我在里面加了点奇幻色彩,但不多;或许也有些笑话在里头,希望读者不要生气。
序幕
在一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天,赵文华站在新家的阳台上,不知冲着谁在大声谩骂。那个声音可是很大,大到阳台的窗玻璃都在震动。当时,住在其它单元的几家人在楼下清扫积雪,就听见了他的声音。他的话里几乎全是不能入耳的脏话。
那些人很不解,但也没走,只是站在那,听他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一个男的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另一个男的说,“我听着,他在骂些脏话。”
“那是不是个疯子?”一个女的说。
“有可能吧!管他呢,反正又不是骂我们。”
他们就又重新扫地了。
大概到了中午,赵文华出门了。他下了楼梯口,就看见那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不知聊着什么。
赵文华过来了,眼睛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但在他们当中,有一个戴眼睛的男子,盯看了赵文华许久。赵文华注意到了这点,便停驻脚步,双眼不知为何愤愤地瞪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赵文华先出声,口气很严肃。
“我看你是因为你走起路来,像个军人。”戴眼镜的男子解释道,脸上挂着笑容。
赵文华一听,脸带笑靥走上前去,站在那男子的面前,似乎开心地说:“我给你说,你说得很对,我就是一名军人。我!”他拍拍胸脯,“在西藏当兵。那里的气候不像这里,那里的海拔高,空气稀薄,一般人可承受不了。”
“对对对!”戴眼镜的男子应道,“那里我知道;没想到你是西藏当的兵,身体一定比我们好。”
“那是当然!”赵文华说,“我当兵的时候,可是检查了好多次的。他们不仅要检查你的身体怎样,还要检查你的血呀,你的肚子里的东西。检查完后,你所有都合格了,才能被选上,到西藏去——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过程啊,和其它一些东西啊,合在一起,能有几本书厚。”当时那些人都没听懂他最后那句说了个什么。
“你们当时应该很辛苦吧?”戴眼镜的又问。
“我们当时不辛苦,”赵文华说,“我们当时只是学习,没有什么累人的训练;你们也能从电视上看到,那些个军人训练的多累啊!我们那时可不是那样。我们那时主要学习马克思主义,□□思想。”
戴眼镜的人点了点头。
赵文华笑了笑,一排镶好的牙齿露了出来;可以说,此时他的样子多么和蔼可亲,可不像刚才那个似乎想要吃人的样子。
——这是一位老人,他的名字叫赵文华,是一名军人,但也似乎是个疯子,每天除了知道吃饭,就知道骂人,骂出的那些话简直不能入耳。
疯子?骂人?脏话?这些标签仿佛不能贴到他的身上,因为他是一个军人,也是一个在军队里学习过马克思主义,□□思想的人——简单来说吧!他至少识点字,不是那些目不识丁的文盲,也更不是文盲中的流盲。可是,他的一个女儿,在某天的一个时间段里,却在他的面前,大骂他为流盲,一个可恶的流盲。
他当时被她的话刺伤了——这是一个重伤。
他从没想过,到头来伤害他心的竟是自己的女儿。
他一想起这些,就不敢睁眼,仿佛那是场白天的恶梦。
与那戴眼镜的人聊聊,确实让他开心了许多。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个——这叫什么来着?对!叫空巢老人——其实家人劝过他,劝他买个房子,可是他偏不买,似乎在等待什么一样。
没办法,他既然决定不买,那家人也就没话说了,只好让他继续住去,直到死吧!
“他死在屋里,都不会有人知道,哪怕是那个他认下的戴眼镜的。”有人说。
“如果那样,屋子里面一热,他的尸体岂不发臭?”另一个人说,“我想,到时邻居们,包括那个戴眼镜的,都会知道。”
“那是肯定的,那就看他什么时候死了。”
这句谈话的内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这些人里——准确地说,在这些他的家人里——其中有些人看中了他的财产,另一些人则不稀罕,总是摆出一副跟我无关的样子,其实他们想要,只是看着、观察着。
——好人能有多少,那些真正的好人还不是从坏人堆里爬出来的嘛!而有些好人,却成为真正的恶人,把不属于自己的,占为己有。
接下来,整个故事将会从赵文华和魏凤兰二人引出,以平时的真实发生的琐事,推动下文的产生。我不知道写得怎样,写得可不可以,但我会用心去写,就算这本书不会热,但起码我努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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