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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龙脉觅踪(7-9)

【悬疑】龙脉觅踪(7-9)

作者: 風雲獨攬 | 来源:发表于2018-01-09 08:50 被阅读553次

               第七章    张雨薇也有烦心事

曲鸿达和张雨薇从县公安局回到市日报社,老远就看到楼前的台阶上坐着位中年妇女,张雨薇直皱眉头,想躲是躲不过去了。

没等张雨薇走近,中年妇女连忙起身,凑到了张雨薇身边。曲鸿达看了一眼张雨薇很别扭的表情,也没言语,自顾自地上了楼。

不一会,张雨薇也回到了办公室,一改往日里的叽叽喳喳,坐在那里一声不响,满腹的心事。

曲鸿达没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说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倒杯水?”

“不用,有点闹心,”张雨薇摇摇头,“别管我,我想静一静。”

毕竟张雨薇是自己的组长,听到她这么说,曲鸿达也回到座位上,一动不动,生怕弄出点声响来,惊吓到她,并时不时地偷看着她。

张雨薇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尽管家境殷实,也没吃得发胖,美中不足的是白皙的瓜子脸上,点缀着几粒雀斑。最美的还是那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的体态修长,勾人魂魄。

“为了她,我们搬了三次家。”张雨薇突然发声,把曲鸿达吓了一跳。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曲鸿达云山雾罩,只好疑惑地看着她。

张雨薇直视着曲鸿达,低声说道:“我和你说个事,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曲鸿达还是木然地点点头。

“就是刚才在楼门口等我的那个女人,”张雨薇沉浸到了回忆中,终于把憋闷在心里多年的故事讲了出来,“从我记事起,她就像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不是在我家门口痴痴地望着我,就是到学校门口等着我,每次见到我还不说话,有时候往我手里塞东西,这不知道为了啥,你说说看,是不是个精神病。”

曲鸿达不好判断,没吱声。

张雨薇又说道:“大学毕业之后,我也问过我爸,是不是她在外面养了女人,想通过接触我,再打入我家的内部。每次,我爸都是笑着说,我养的女人就是你,哪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曲鸿达也笑了,说道:“不可能,真要是你爸养了小三,躲你还来不及呢。”

“呸,你爸才养小三呢。”张雨薇接口骂道。

曲鸿达并没生气,还是笑呵呵地打趣说:“我爸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矿工,养不起小三啊。你没问问你妈?”

“问了,”张雨薇应道,“我妈说离她远点,还说她是个狐狸精,可别搭理她,弄不好黏到身上甩不掉。从我妈的口气里,似乎认识那个女人。我老爹也是因为她从邻市调到了咱们市,把大好前程都耽误了,可是还是甩不掉啊。”

曲鸿达低头琢磨着,尽管张雨薇的父亲身居高位,但是家庭琐事也很烦心,家家都有难唱得曲啊,随口安慰道:“也许是她当初有个女儿和你长相差不多,出了啥意外,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了。”

张雨薇摇摇头,沉思道:“不像,就算是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像侦探一般,追踪我家这么多年,再说了,我妈的那个态度,更令我生疑,这里面肯定有啥猫腻。”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推开了,还是那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张雨薇神色大变,冲过去,双手使劲抓住女人的双臂,低声怒吼着:“说了,我不要,还来干啥?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那个女人不急不恼,一脸无辜地看着张雨薇,还挣脱了一只手臂,从裤兜里往外掏着什么。

曲鸿达也连忙起身,把那个女人拉进屋里,张雨薇怒目而视。

曲鸿达赶紧解释说:“你想让日报社都看见啊。”

张雨薇这才松开了女人,任凭曲鸿达把女人按到了椅子上,又把门带上,关紧。

曲鸿达俯身对女人说:“您到底是谁?为啥总来找张组长?”

那个女人还是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张雨薇,那个神情,就像稍有差池,张雨薇就会消失不见了似的。

曲鸿达又问:“您是聋哑人?”

“她会说话,刚才还和我说,要把银行卡给我。”张雨薇在旁边呵斥道。

曲鸿达沉吟了下,又对那个女人说道:“你这是骚扰知道吗?平白无故地总找我们的组长,干扰她的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我们要报警的。”

“别和她墨迹了,我也报过警,”张雨薇无奈地说道,“警察说了,人家也没干啥,没法抓的,再说她也不怕。”

曲鸿达也没辙了,站在女人的身边,看看张雨薇,又看看那个女人,别说,这两人长得真有点像母女啊。

张雨薇突然换了声调:“阿姨啊,求您了,赶紧走吧,我受不了了,再不走,我就从窗户跳下去。”

说着,就奔窗户去了。

曲鸿达冲过去,双手紧紧从后面抱住她,不让她接近窗台。

女人也急了,上去就薅住张雨薇的衣服,死活不松手。

“再不走,我就跳。”张雨薇拼命挣扎着。

女人也不妥协,不容置疑地嗫嚅道:“收下银行卡,我就走。”

张雨薇声音高了起来:“我凭什么要你的东西?”

“我没几天活头了,攒了一辈子的钱,就是为了留给你。”女人毫不松口。

“为啥非要留给我?我不要。”张雨薇已经带着哭腔了。

“我是你妈。”女人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当时就把曲鸿达和张雨薇给震住了。

               第八章    那朵的身份查到了

松安派出所几年也没发生过命案,老邢刚上任没多久,就来个破天荒,所以他很是重视,把全所的警力都派了下去,拿着那朵的大头像,走街串巷,摸查线索,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洗头房里,找到了那朵的相关信息。

两名民警突然造访,把洗头房的老板吓得够呛,瞬间拉响了内部警报,就听楼上扑通扑通的折腾起来,慌乱了好一阵子,还有几个洗头客从二楼后窗跳了下去,也不管脚脖子疼痛难忍,一瘸一拐地溜走了。

其中的老民警见多识广,也不言语,抱着膀子,笑呵呵地看着热闹,闹腾差不多了,才对老板说:“别怕,我们来找个人,不是要查黄的。”

老板惊慌地神色这才渐渐平息下来,嘴里嘟囔着:“咋不早说,这家伙把我吓得,我们可是正当经营,但是警察来了,就怕有些事情说不清啊。”

民警笑笑,也没揭穿他,拿出那朵的照片,让他认认。

老板接过照片,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才说:“这个人好像是我们店里前几天招的洗头妹,干了两天再没来啊。”

“真是你们店的,她叫什么名字?”民警有些兴奋,语气有些迫切。

老板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就干了两天,再没来,不是很熟悉,等等,我找找她的身份证,来我们店打工的,都要把身份证押在这里的,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说完,就去里间找身份证去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个身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得惊人。老民警在公安工作多年,养成了职业警觉性,随后冲了出去,结果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回到屋子里,老板也把那朵的身份证找到了,递给了他。

身份证件的姓名是那朵,出生年月为1990年10月,居住地址为吉林省四平市叶赫满族镇的一个叫护宝屯的地方。

老民警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才问道:“她来的时候是几个人呢?最近有什么人来找过她吗?”

老板寻思了一会,开口道:“就她自己,说话含糊不清,我听得不是很懂,比划了半天,才知道是来找工作的。她就在这干了两天,好像没人认识她,也没人找过他。”

老民警点点头,又说:“身份证我带走了,有个案件牵扯到她。”

“那你得给我打个条,她要是回来找我要,”老板有些不情愿,“我咋跟她说啊。”

年轻一点的民警嘻嘻一笑,说:“放心吧,她不会回来了。”

“为啥?”老板表情有些惊愕。

“死了。”老民警淡淡地回了一句。

老板惊得说不出话,缓了好久才讷讷地说道:“和我们可没关系啊,刚才我也说了,她就来了两天,都没说几句话,一个客人也没接,就失踪了,再没回来过。”

“呵呵,别紧张嘛,”老民警安慰道,“和你们是否有关系,那是需要调查的,我们既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的。”

老板双手一摊,嘴里哼唧道:“那就好,本来也和我们没啥关系,我紧张个啥。”

老民警嘿嘿笑着说:“没事不是更好,这几天别出门啊,随时接受我们的调查取证,你要是不在,那可就说明你有问题了。”

老板信誓旦旦地表示绝对不会离开洗头房。

民警刚要离开,老板边送边说:“有个情况,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民警回过身,问道:“说说,啥情况,只要对案件有利的,都说出来,千万别隐瞒,这对你有好处的。”

老板想了想,说:“也说不好,就是最近吧,总有个年轻小伙子,打扮得很奇怪,不像是本地人,总在门外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地往里偷看,我以为是想进来洗头的,也没在意。”

“那他和那朵有没有过接触?”老民警显得很急切,“他长啥样,穿得咋奇怪了,和我详细说说。”

老板吞吞吐吐地答道:“我也没太留意,个头不高,长相说不好,穿得服装好像是少数民族的,但是肯定没进来,和那朵没在店里见过,但是那朵出去时,见没见过就不好说了。”

老民警心里嘀咕着: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感觉个头不高,但是太快了,看不清穿得啥,看样子得回去和所长汇报,在这里布控,也许会有收获。于是又问:“还有别的吗?”

老板赶紧回道:“没了。”

刑警队长老郝接到老邢的电话,先把曲鸿达和张雨薇打发走了,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到了洗头房,先是把老民警问过的问题,又重新捋了一边,除了那朵的身份证和那个影子,其他的感觉没啥有用的,又问老板:“那朵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老板连忙说:“啥也没有啊,她说在附近租了房子,把行李都搬走了。”

老郝也没多问,就要去看看那朵的工作间。

老板又说:“领导啊,她在这里还没开始工作呢,哪有工作间啊,再说了,她说话吐字不清,我都很难知道她说的啥,哪有客人找她洗头啊,要不是洗头妹难雇,我也不会要她的。”

老郝听完这句话,就问老板:“那你说说看,她是哪里的口音?”

“不知道,好像不是咱们的普通话,有点像外语,也不像,”老板摇着头说,“但是她穿得衣服可是汉族的,虽然旧了些,但绝对是正常人的穿着。”

问完话,老郝没着急返回去,而是回到了松安派出所。

所长老邢忙着泡茶,老郝站在流动红旗前,一眼不眨地盯着看,不知道心里在琢磨啥。

老邢端着茶,走过来,苦笑着说:“多看看吧,眼瞅着就没了。”

老郝回过身,摇摇头,没言语。老郉也跟着摇摇头,随着老郝,坐到了沙发上。

“你们民警说看到了一个影子,洗头房老板也说有个年轻人最近总在洗头房附近转悠,那就在洗头房附近蹲坑吧,我出一名刑警,你们配两名民警,争取早点把案子破了。”老郝的口气很硬,不容老邢再商量。

老邢却笑着说:“哪有闲人啊?都忙自己的那摊子,实在是抽不出人啊,请队长体谅体谅啊。”

老郝腾地站起来,口气还是很冲:“我让局长给你打电话?”

老邢知道老郝的脾气,脑子里只有案子,并没怪他,也知道是推不过去了,还是笑呵呵说道:“别啊,还劳局长的大驾干嘛,我安排人就是了。”

老郝也笑了,缓缓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的,命案是大事,谁都不能不在乎,在你的辖区,你掂量掂量,是不是也有责任啊?”

说完,老郝就要走,老邢非要留他吃个饭,老郝拿起包,也不听老邢在身后啰嗦,就回了一句:“不吃了。”

               第九章    养虾养出了麻烦事

那朵被害案已经过去了一周。

刑警队长老郝心急如焚,一手拿着那朵的身份证,一手捏着洗头房老板的询问笔录,陷入了沉思。

目前从掌握的案情来看,死者的身份已经明确,但也存在着冒用他人身份证件的可能。根据洗头房老板的描述,有个年轻小伙子近日在洗头房门前晃悠,老民警又说看到个黑影一闪而过,但是这些都和那朵被害不存在必然地联系,再加上这几日的布控守候也毫无进展,又听说市县两级领导都很着急,不断地给局里施压,要求早日破案,消除不良影响。

想到这些,老郝轻声叹了口气,心道,也就这张身份证还有点用处,看样子,得去一趟那朵的家乡,把她的身份敲死。

一想到又要出门,还得找局长批钱,老郝眉头紧锁,显得无可奈何,上次的旅差费还没着落,这次弄不好还得自己先垫上。

由于不同地区经济发展的不同步,特别是东西部经济发展的差距较大,公安经费的区域分布也出现很大的差异。东部沿海发达省份的公安保障水平比西部欠发达地区要高,省一级的公安经费保障比市一级的要高,市一级的比县一级和基层的要高。由于公安经费的各地区的不平衡,导致落后地区的公安设备、公安基础设备、办公环境和条件较差,松江县就是个欠发达地区,财政状况捉襟见肘,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警察出差的旅差费不能按时核销,所以一提起出差,老郝就头疼不已。

老郝硬着头皮,刷刷刷把请款报告单填好,深吸了一口气,就去了主管刑侦的刘局长办公室。

没等到门口,只见刘局长戴着比瓶子底还厚的近视镜,面无表情地往自己办公室疾步而来,后面紧跟着局办的小干事,嘴里还一个劲地解释着:“领导,虾啊,是虾啊。”

刘局长也没管老郝杵在门前,快步进屋,随后重重地把门关上。

小干事没想到刘局长火气那么大,冷不防地把门给关上了,正好撞了个满脸花,看到老郝在旁边,就边揉着火辣辣地脸颊,边问候着:“郝队好。”

老郝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干事,问道:“咋把领导给惹急了?”

“唉,别提了,”小干事后悔不迭地回道,“刚才刘局长去找王局长,看他办公室里有客人,就到隔壁我的办公室里等着。我的办公桌上有个小鱼缸子,里面养了几只虾,刘局长也可能是无聊,就对这个鱼缸子有了兴趣,看了半天,就问我:‘摆个鱼缸子,还不养鱼,当摆设啊?’我赶紧回答:‘养了啊。’他又问:‘啥?’我紧接着答道:‘虾啊。’然后他就发火了,转身就走,我也感觉是失言了,这不跟在他屁股后面解释,他也不听啊,这回我可闯大祸了。”

老郝听罢,哈哈大笑,拍着小干事的肩膀,小声说道:“你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刘局高度近视,最烦别人提瞎字,你还说人家瞎,不正好是自讨没趣嘛。”

小干事可怜兮兮地看着老郝,低声问:“郝队,那咋办啊?”

老郝笑着说:“没事,回去吧,我帮你解释解释,说开了,就没事了,以后可别冒失了啊。”

小干事点头哈腰,千恩万谢地回去了。

老郝定了定神,也没敲门,就推门进去了。

刘局长气呼呼地坐在办公桌后,喘着粗气,面色酡红。

老郝也没打招呼,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也不看刘局长,而是掏出烟,自己点燃了,抽了起来。

老郝和刘局长本是战友,转业到地方,同时进了派出所当了警察。不同的是,后来老郝在基层历练成个破案能手,直接被县刑警队给挖走了,而刘局长天生是个笔杆子,能写几手好材料,也被局办给要去当了秘书。

秘书近水楼台,和局领导走得近些,写了几年的材料,被下放到派出所当了副所长,没过多久,升任了局办主任,没成想,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突发脑出血,把位置给空了出来,局领导权衡再三,把他给填了副局长的缺,成了老郝的顶头上司。

虽说两个人是战友,但是刘局长并不懂刑侦业务,平时开会也就是做做样子,讲讲话,实实在在的工作还得靠老郝,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不点破而已。

当时,刘局长也对局领导表示了自己的担忧,领导却安慰他说:“新中国历史上的‘外行领导内行’取得巨大成就不乏其人。比如,众所周知的国务院首任石油部长余秋里。据说,1958年1月下旬的一天,毛泽东主席找余秋里谈话,让他出任石油部长,余秋里说,我从来没有搞过工业。石油在地下,这个任务我恐怕完成不了。毛主席却说,我们军队的高级将领很多是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成了优秀的指挥员和政治工作干部的。而这位共和国的独眼将军在担任石油部长期间,创建了我国石油工业基地,为国家的现代化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是与他赤胆忠心、艰苦奋斗、勇挑重担、勇于创新、忘我工作的精神是分不开的,你得向老前辈学习啊,争取早日把外行的帽子甩掉,成为刑侦口的行家里手。”

也许是老郝太强大,凡是重大案件刘局长都靠不上前,很多时候,市县公安局主要领导都是越过他,直接让老郝汇报案情和部署破案计划,把他结结实实地晒到了一边,最终导致了外行还是外行,内行依旧是内行。

为此,两个人面子上是愈加地和和气气,实际在心里都疙疙瘩瘩,只不过是没挑明而已。

老郝看差不多了,把烟蒂掐灭了,又站起身,把门关上,坐回了沙发上。

刘局长这才正眼看了看老郝,一改往日里温和地语气,僵硬地问道:“啥事?”

“要钱。”老郝瓮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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