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儿子书橱里翻到一本刘按的《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那么烂》。看着这个书名，有些好奇，随翻开看了几篇。其中“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这篇文章我读了三遍，自始至终都没明白作者写这篇文章有什么目的、有何意义？
我感觉像是讲语法一样把这九个字及这九个字内含的词组逐一讲解了一遍。在文章的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这句话如果读者觉得没什么深意，说明已深陷语言的世界却浑然不觉。这几个字就是宇宙中最神秘的事情，是借助语言对我们此刻存在状态的虚构。在这个虚构之外，此刻我们真正的存在状态，永远都无法知道，也无法想象。
我一直打不开我的脑洞，上升不到那个层次，做不到能与作者通过对这九个字及其内含词组的解释以及最后得出的结论引起共鸣。也许我的认知太浅薄，也许我的理解水平太低凹、也许以我现在的阅读能力还不足以能领悟作者要表达的那个高度。
请教儿子，儿子说这本书还有一个姊妹们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那么好》。这两本书都是作者奇思妙想、独特思维、脑洞大开，比较酷、比较前沿的作品。他说我如果想看，可先不注重文章内容，而是从作者的奇特思维里去学习作者的写作思路和创意。还说这样的书不大适合我这个年龄的人看。
说实话，这样的书就是逼着我看，我都未必能看得进去。我根本不知道哪一篇可以称为文章，哪一篇可以称为小说。尽管它还非常畅销。
现在的文章，特别是网络文章，你都不知道哪篇写得好、哪篇写得不好。只要文章的题目起得好，起得让人能浮想联翩、起得赶潮流、起得有热点，文章阅读量就高，就能火爆。内容写得好的不一定有人看，只要题目吸引眼球就有阅读量。
拿我自己来说，由无知闹出的黄色笑话，内容其实就是平常的一些笑话，可因“黄色”两个字，阅读量达到2.7万。那年那天的第一次，也因“第一次”有些悬念，阅读量也达8千多。其实这样的文章内容真得很一般，甚至有的有些烂，可读者喜欢。
相比于自己感到不错、比较成形的文章，恰恰因题目问题可能没人关注、阅读量也非常低。
这让我想到鲁迅、想到朱自清。如他们穿越到现在，鲁迅的“故乡”、“社戏”、“三味书屋”，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背影”等这些经典之作转发到网络上，转发至各个公众号平台上，关注量、阅读量会怎样？我想可能还不如写一些明星八卦新闻的阅读量高多得多！如他们穿越到现在，依然笔耕不辍地写那些名作、经典之作，恐怕连家都养不起，恐怕早就转行了。
在这个太浮躁的社会，人们的思想、思维也普遍比较浮躁。浮躁得都只能通过看书名、看题目来决定这书、这文章是否值得去读！都在浮躁地蹭热点、蹭异特、蹭另类……，只要超前、只要前沿、只要酷爽、只要文章能火爆，只要文章能流行，只要文章能挣钱，内容、质量都得向后排、靠边站。
我疑惑现在有些书、有些文章是不是都在向钱看。钱的多少、流量高低决定书及文章的动向及方向。如真如此，实属文学的悲哀！
（2024年度齐帆齐写作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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