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躺在被窝,感觉身体一阵燥热,热得我起来去客厅凉快了一下,然后回到床上之后,盖上被子,没几分钟就开始燥热起来。我想,热就热吧,总比冷强。我侧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上的燥热和脑袋的头痛,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可晚上还是感觉眼睛酸酸的。
有时强行睡觉,反而睡不着,这点我深有体会。反正睡不着,就索性东想想西想想,想到哪里算哪里,什么时候睡着算什么时候。
慢慢地,我开始觉得眉心的疼痛转移到靠近眼球的地方,我想,我会不会突然瞎了?要是瞎了,我的生活会是怎样的?我开始幻想失明之后的生活,我拿着拐杖,一条黑白相间的导盲犬牵着我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我走到十字路口中间,周围停着不同方向的车,车辆滴滴的喇叭声,让我不知所措。
我感到害怕,赶忙挣了挣有些酸痛的眼睛,看见房间有些昏暗的灯光,心里稍松了口气。我会不会像海伦.凯勒一样写出《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想我应该会比她更轻松,我可以用手机和电脑进行盲打。我转了个身,又想了想,我应该不会像她那么坚强,那么伟大,我也许会陷入无尽的黑暗,光明这个词也许会离我远去。可,既然她为我开创了先例,我觉得我盲打完之后发在简书也有可能。
额头上突然有点凉意,我闭着眼,用手摸了摸,我出汗了。我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电脑,正好我哥家有台方头电脑,我跑到他家,我哥却霸占电脑,我给大伯告状,大伯训斥了我哥两句,我哥偷偷打了我一顿,我哭哭唧唧地在玩着电脑。玩了一大晌,晚上回到家时,感到一阵头疼,可能是玩得时间太长的缘故,感觉脑袋憋得慌,我妈一摸我的脑袋,说我发烧了,让我吃完饭喝点药。正好那天,我妈蒸了一锅包子,我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鸡蛋汤,然后额头上开始冒凉汗,头突然就不疼了。
快生病的时候,你可以明显感觉出来,快好的时候,你也依然可以感觉出来。这次出汗的感觉和那次非常相像,我有信心一觉醒来,头就不再疼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般来说我会记得自己的睡姿,但这次我忘记了自己的睡姿。
我好像做了个梦,醒来之后,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已忘记大半。我只记得我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转来转去,好像自己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不过已经忘记。我记得我小时候,老是反反复复梦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陌生又熟悉,感觉它就我身边,又感觉好像从未见过。我觉得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梦中的场景很多来自于现实,但在这些现实之中又穿插着些虚拟的想象,给人一种山不是山,水不是水的感觉。
我记得梦中最后的场景是奶奶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给香港邮寄东西,填写什么地址?我没有问奶奶为什么要邮寄东西,也没有好奇一向不懂得这些新时代玩意的奶奶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我给她说,你要写上详细的地址,香港具体哪个地方,然后她说她清楚了,地址就是香港……
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的睡姿东倒西歪,这不重要,关键头真的不疼了!仔细确认一番,发现只有一点感冒和嗓子疼。我又可以向室友举起自己的胳臂,嘴里说着小鲤鱼的口号:“我心如铁,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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