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第三卷
上一卷讲了要对护卫者进行教育的话,对于从小讲给他们的故事就要进行审查,并由此表达了一些关于神的看法。进入第三卷,继续展开对于护卫者以及城邦公民的教育话题。苏格拉底从护卫者不能怕死开始,认为要将诗人对于地狱不好的描写删除,而要称赞地狱生活。而苏格拉底又提到说:儿童和成年人应该要自由,应该怕做奴隶,而不应该怕死。而对于自由问题,就在教育方面来说,我认为,一个人要想自由,那我们所接受到的教育就应该是全方位的,而不是片面的。因为我们是人类,所以我们就应该学习属于全人类的知识,而人类是有很多方面的,有善的有恶的,有美的,有丑的,有体力的,有艺术的.如果我们只能接受到某方面的知识,那我们将被塑造成片面的,其结果可能严重的,比如恐怖组织对于其成员的教育,只注重了恶的一方面,因此就产生了我们眼中的恐怖分子,但对于他们来说,却几乎是天经地义的, 而对于柏拉图的共和国里的那些只接受善的教育的人们来说可能就会认为是违反天道的,双方的价值观互相抵触,究竟哪个方面是对的呢?对于双方的教育背景来说自己的观点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那这个时候我觉得问题就是出在教育上了,双方接受到的教育都是片面的,而以此来发展自身,其本身的思想就被非常片面的固化了。也就不能做出公正的判断,不能进行全面思考,不能进行全面思考也就是自由度不够,因为我们都是在已有的基础上进行判断的,我们认为自己是在自由的选择,但其实却受制于自己的认知背景。那如果我们以对于世界人生的理解的全面程度上来看一个人是不是自由的,那人类有绝对的自由吗?我认为是没有的,因为绝对的自由就要求有对于世界人生的绝对全面的认知,而我们受制于自己的教育背 景,人生经历,智商水平等的影响,绝对全面的认知是不可能的,因此绝对的自由也是不可能的,由此,绝对的公正也是不可能的,那我们就可以退而求其次,来追求最大化的自由和公正,而这就要求我们能够获得最广泛的,最全面的教育,因此就柏拉图所设想的共和国来说,生活在里面的人们由于在其最基础的教育上就被限制了,所以里面的人就不可能是自由的,也不可能做到公正,也就是说城邦这个实体对其公民是不正义的,那像苏格拉底说的,要在城邦这个更大的层面来讨论正义,感觉是很讽刺的,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接着讲到要把一些可怕的名词,对于英雄人物的痛哭,挽歌,无克制的大笑等在诗里删除,又讲到除了统治者医生及等极少数人可以有谎言维护国家的利益以及为病人治病外,都不能讲假话,又对自我克制进行了描述,认为一般人的自我克制最重要的是服从统治者,而统治者的自我克制最重要的则是控制饮食等肉体上快乐的欲望。 因此对于诗中对于诗中关于无克制的描述都应该删除,并再次强调了神只是善的来源,而不是恶的来源。以上这些对于诸神、神灵、英雄、以及冥界在诗中的描述进行了规定。接下来开始探讨关于人的说法的规定,苏格拉底按照自己对于正义的理解,认为不能让与他的理解相反的那些人到处宣讲他们的观点,而应该讲苏格拉底所认为的观点。并且阿得曼托斯也同意苏格拉底的说法。在这个地方有一个问题就是阿得曼托斯对于苏格拉底所持有的关于正义的观点并无异议,好像完全忘记了在第二卷里的格劳孔与自己所陈述的关于正义的相反观点,看一下第三卷和第二卷里,阿得曼托斯对于苏格拉底的没有理论基础,没有陈述理由的观点,几乎都没有提出反驳,而只是一直回答是的,极是,当然,根本没有提出异议,好像这个人就是多余的,我想这可能也是柏拉图所用的文体的不好的地方,为了内容的进展,生硬的创造出若干个人物来,浪费了空间,占用了时间,甚至趣味性也丧失了。接下来苏格拉底说对于故事的内容问题讨论结束,然后就开始了故事的形式与风格的讨论。苏格拉底告诉阿得曼托斯说诗人讲故事有两种方式:叙述与模仿,叙述是作者通过自己的口吻讲述故事,而模仿则是作者用故事中角色的口吻来讲述。然后苏格拉底将诗的文体分成三种形式,第一种是只用模仿的悲剧与戏剧,另一种是只用叙述的赞美歌这样的抒情诗,第三种则是叙述与模仿并用的史诗及其它诗体。接着从诗中的模仿讲到了人的模仿,苏格拉底认为人应该做自己善长的事情,也就是说一个人应该只做自己本身应该做的事,而不应该去模仿去做其他的事,对于护卫者来说,如果要模仿的话也只能模仿与他们专业有正当关系的人物,即勇敢、节制、虔诚、自由的人,与之相反的都不能模仿。而对于诗歌与曲调的形式问题,苏格拉底认为唱的词与说的词没有分别,因此要废弃掉混合的和高音的吕底亚调这样的挽歌式的调子,还有软绵绵的靡靡之音的伊奥尼亚调,而只要多利亚调和佛里其亚调。而对于乐器则只使用代表理智的阿波罗所使用的七弦琴。对于节奏则只使用那种代表有秩序的勇敢的节奏。 而上述的好的言辞、好的单调好的风格好的节奏都来自于那些智力好、品格好的人的真正良好的精神状态。而年轻人要做到这样的好的精神状态,就要求艺人们让自己的艺术品里只能描绘上面所说的好的精神状态的作品,而坏的精神的作品都不能描绘。儿童在其小的时候受到了这些好的教育后,等长大了就能温文有礼,喜爱美好,而反对丑恶,这也是儿童在幼年时期就要注重文艺教育的理由,苏格拉底认为一个最美的人应当是内在的精神美,外在的体态举止美。并认为内在精神美是比外在身体美更重要的。在对音乐教育进行了讨论之后,开始了对于身体方面的教育进行讨论,认为外在的身体要受到内在的精神的支配和约束,好的心灵和品格能使天赋的体质达到最好,护卫者不能酗酒,不能贪睡,进行各种各样的锻炼,不能吃甜食,不能吃复杂的食品,以质朴的体育锻炼保持身体的健康,要自制,不能放纵,如果不自制,放纵起来的话,就会产生很多恶果,如医生和法官的耻高气扬就是由此产生的。人们的健康很重要,是为国家做贡献的基础,人们可以生病,但不能耽误工作,如果为了治病而耽误了工作,苏格拉底认为是不应该的,而对于不用工作的有钱人和先天病弱又无节制,活着于人于已都无用处的人,是不值得被治疗的,甚至不应该让这样的人产生体质同样糟糕的后代,不如死了算了。接下来谈论了什么是最好的工作者,首先好的工作者必须心灵上是好的,然后是经验丰富的,年龄大的,因为坏心灵的人只能知道坏的人,而不能认识好的人,因为自己心灵是坏的,没有好的心灵的原型,因此对付坏人很高明,但对于好人则没有办法,而好人则因为天赋的德性通过教育最终能理解邪恶和德性本身,所以只有好人才能成为一个好的工作者,如法官和医生。对于苏格拉底给出的这个答案,我认为是有问题的,因为既然好人可以理解坏人,为什么坏人不能理解好人呢?既然好人有天赋的德性,而天赋的德性通过教育最后终能理解邪恶与德性本身,为什么坏人不能有天赋的恶性呢?并且天赋的恶性通过教育最终为什么不能理解善和恶性本身呢?如果善可以理解恶,那恶也必然可以理解善。苏格拉底在409B的论证我认为是站不住脚的。接着苏格拉底论证了人应当将音乐和体育这两种教育和训练互相结合,不可厚此薄彼,将温文与勇敢相融,彼此和谐。然后就讲到了怎么决定公民里面哪些人是统治者,哪些人是被统治者的问题,苏格拉底认为统治者应当是年纪大一点的,有护卫国家的智慧和能力,关心国家的利益,为国家利益绝不愿做任何不利于国家的事情的人,并且要从小到大的随时考察他们,让其劳筋骨,苦心志,他们还要对外警惕敌人,对内注意朋友,让朋友不愿意,敌人不敢危害城邦,而其余的年纪轻的护卫者为其助手,执行统治者的法令。并且要给城邦里的人灌输这样的思想即:人之命运及本性早由天定,然混于世间,不能分辨,能则上,不能则下。因为这样有助于人们爱护自己的国家和他们互相爱护,稳定城邦,利于统治。而这里苏格拉底也提到这样的思想要想让统治者相信是很难的,或许就是说这种思想只是用来统治的手段,维护国家利益的方法,对统治者这种代表最有智慧的人来说,是不会相信这种说法的。苏格拉底或许意思是说国家,宗教,或团体,处于高层的人都在向下面的人掩饰真相,为了统治的稳定,阶级的利益,不惜愚弄人民,让人民在假相中生活,安于本位,不思进取,成了统治者谎言中的囚徒。最后,苏格拉底认为作为护卫者为了保护城邦与抵抗敌人,做到对城邦的绝对忠诚,不能拥有任何财产,生活必须品等只能由人民供给。总得一说,第三卷紧接第二卷讨论了对于护卫者以及公民的音乐,体育教育,讲了护卫者成为统治者的条件,以及一些政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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