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鸽展翅哨歌然 二、出生

作者: 岳村歌暠 | 来源:发表于2022-07-06 10:51 被阅读0次

        在南昌我陪着老婆黎珊珊待产时,我喜欢在她睡前朗读半小时唐诗或MP3放轻音乐。每当我读唐诗或放音乐时,老婆肚子里的小家伙就会动一下。

      在三个月后 我陪老婆坐公交去市区孕检,出了点状况。公交车内人多拥挤,我们正提前移向车门准备下车, 这时黎珊珊有点缺氧,突然瘫软倒下,吓得我不轻。我用力把她抱下车,一路向就近的医院赶,所幸无大碍,只是孕妇短暂缺氧休克。

      回家后,老婆和丈母娘一说。丈母娘极力劝说我把老婆送到四川生娃。

      我思考一夜,考虑到她在南昌的饮食习惯始终不如她家乡,再和我父母商量后,我决定让黎珊珊一人坐火车回四川,丈母娘她们在宜宾接车。

        坐火车到四川,路上要三十多个小时。我把她送上火车,给她准备了一天的吃食,并叮嘱车厢列车员帮忙关照。入四川境内,大雨绵绵,火车晚点才到成都.丈母娘她们把她接到后,又一路往宜宾赶,到家都是第三天了。

      丈母娘和丈人照顾老婆很是周到,黎珊珊在视频里说,自己被喂食得胖了两圈。我看着视频里的她,打趣道:“还好,没把摄像头撑爆!”她假装怒道:“撑爆了,隔着摄像头都要爆你一身!”        当老婆临产那晚,还好她的保保(四川方言:干妈)在身旁,保保把我的电话打通,在通话状态下,听到保保在手术室里用力帮老婆喊着:“珊珊千万别睡!加油!用力!坚持!……”声浪一声高过一声,当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我悬着的心才放下。保保在告知我是个女儿后才把电话挂了。我当时觉得很是愧疚我老婆和女儿,没能第一时间在她们的身边。

      这晚,我失眠了。当晨曦微露,我推开卧室的窗,西风扑面而来,放眼远处的点点飞鸽冲进云霄,我的女儿名字霄鸽,在心里油然而生。

      霄鸽出生第二天,我向学校请了一周的陪产假,就风尘仆仆地从南昌往宜宾赶。在路上就耽搁了两天,到了宜宾,已经是晚上。当我抱起襁褓中的霄鸽时,仔细打量: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集中在巴掌大的小脸,疑问这一前臂长的婴儿就是我的闺女?我就这样当上爸爸了!

      陪护的一周里,正值深秋,霄鸽每两小时进食,对我还真是考验,我整个人都是在昏昏欲睡的状态渡过。在宜宾陪霄鸽和老婆五天后,又匆匆回南昌工作。霄鸽的满月酒在宜宾的水东门上酒楼操办,我只能在千里之外遥祝她健康成长。

      翻了年,全国遭遇前所未有的一场冰冻雪灾。地处西南的宜宾少有城区下雪,而这年春节前,竟然下了一场雪。江南的航班和高铁都停运。老婆毅然带着不到三个月的霄鸽在丈人和丈母娘的陪同下,坐着绿皮火车辗转到了南昌,准备和我父母一起过春节。那天我在南昌站接车,接到她们四人后就打车赶紧回家。

      在路上,霄鸽一路熟睡。到了南昌家后,醒了见到我父母,却一点都不认生,我父母分别抱她,她都不哭闹,很自然被托抱着,安静地端详着我父母,仿佛陌生而熟悉,有一种莫名血脉相连的感觉。

      春节期间,我带着丈人和丈母娘在南昌城里的景点转了转。滕王阁必然打卡,眺望赣江,江水滔滔,江天依旧同色,只是孤鹜难见了,登高的负重就是霄鸽已酣睡梦中,我也把她当作行李,贴身背上。霄鸽百天时,我们一大家在南昌阳明路附近的一家照相馆照了全家福。期间还有个小插曲,当时我要求拷贝原电子照片,但该馆不知为何找不到了,老板态度好,愿意赔钱。而赔钱后的第二天,电话通知我电子照片又找到了,我又专门跑了一趟,把钱退给老板了。

      春节过后,航班恢复。丈人和丈母娘及老婆因工作,飞回了宜宾。留下霄鸽在南昌,由我和父母来带。

      我和霄鸽相处的这段时间很有意义。母亲早上习惯早起,霄鸽也自然在天亮时醒来,母亲就把她抱到我身边,我就把她趴在我身上,她会四肢乱动,牙牙学语,我就会习惯用我的鼻尖碰触她的鼻尖。把她翻身床榻上,会用激发五色的闹钟,引起她的注意,她专注时,桂圆般的眼珠看着新鲜物件一动不动。我会用有鲜艳色彩的气球或摆动玩具来吸引她眼球的转动。她一旦看见新奇的物件也会手脚欢动。我会以她的好奇心,让她接触各种生活物件。有一次,她拎着电饭煲的锅盖正耍得欢腾,不曾想失手,哐当一声掉落,声响激灵她一下,马上她就热泪盈眶地哭闹起来了。霄鸽胆子小,突然的爆竹声,都能把她惊吓到,她哭着抱住我,我轻拍她背脊安慰她。

        我母亲把她带到楼下,邻里们会惊诧她的头发会自然卷,风吹起会迎风飘逸起来,很是乖巧。她喜欢被抖动的绢帕逗乐,在被撩时,就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年三月中旬,老婆突然告知我宜宾有公考,我网上搜索到法律援助中心有个公职律师的职位,正好报考条件为法律职业A证,我在网上报了名并交了费。在短短的备考期内,我做了全国行测二十套题和一本申论万能模板书。在四月,行程两天到宜宾参加考试。所幸老天保佑,我为了能和老婆孩子团聚,一路所向披靡,笔试、审核资格都通过,等面试了。

        五月间,我行程两天到宜宾参加市向全国教师招聘考试,因只招一人,我只考了第二,惜败于宜宾二中的化学教师岗位。

        很快到了七月,我学校放暑假了,因太想孩子,老婆特意从宜宾到南昌来接她,我就一路陪同老婆,将霄鸽护送回宜宾。路上的两天,一切都还好,只是霄鸽刚上火车时,因为那时硬卧没空调,她有点燥热哭闹,我只有把她抱到车厢链接处,让她看路上景物,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哭闹一阵后,趴在我怀里入睡。为了能她安睡,我找来棉絮塞住她的耳洞,把车窗打开,裹严实她,她可以一夜睡到天光亮。

      在宜宾暑期两个月里,我陪着老婆和孩子,一起爬了翠屏山、真武山、白塔山,逛了合江门广场和东街夜市。陪伴时光劳累且快乐,转眼暑期结束,我要回南昌学校上班了,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们母女,自己回南昌了。

      九月面试通知如期而至,我又行程两天到宜宾参加面试,面试当天,我等到下午才进考场。一进考场,面试官黑压压坐在上面一排,我按流程落座,一坐下,就有考官好奇问我,为何从千里之外的南昌来宜宾公考,我客套道,为与妻女团圆,在宜宾宝地图发展。随后回答考题时,脑子还是紧张一片空白,出来后之记得有个明星代言应不应该负责任的考题,其他就不记得了。总体感觉还好,面试后不久,就通知我体检了,看来和妻女团圆的梦想就快成真了。

      国庆节后,我历时两天车程,回到南昌,等商调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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