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常处于一种羡慕别人的状态。羡慕那些码码字就可以出书的人,羡慕那些旅旅游就可以把钱赚了的人,羡慕那些拍拍照还可以周游世界的人,而有人每当看见这些人的故事就如同打鸡血一样计划着自己也要码字、旅游、摄影,几天之后又重新回归宅在家里泡剧的状态。除却一些教育背景以及个人的阅历外,为什么别人的成功无法复制?无关于天赋,无关于资本,只是因为你没有同样的信仰。
在人类发展史上,一直有一种东西存在,那就是神。上至周朝的建立成就一部《封神榜》,下至陈胜吴广起义也要沾上一点神话色彩才更有说服力,替天行道成了最有力的说辞,似乎“神”和“上天”成了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东西。因为人类以前对这种未知的东西一直带有敬畏之心,于是,投机取巧之人就利用这种敬畏之心大发横财。在电影《我滴个神啊》中就探讨了各个宗教各种神存在的必要性。有人就说:“神的存在能给人希望,能够在你绝望的时候让你有事可做,让你相信事情在神的庇佑下会出现转机,让你的精神暂时有一个寄托,并且在神面前你可以无限倾诉,说出所有的话,你不必伪装,无所顾忌,因为每个人都是神的孩子,它会包容你,神是不可或缺的”。
确实,我们需要神,需要信仰,因为我们需要寄托。因为信仰,有的可以不吃猪肉,一心朝圣;有的可以每周坚持做弥撒;有的人可以一生只做一件事。往往有信仰的人更能坚持。
而世间神有千百种,我们生来身上并没有印记说我们要信奉哪一种神,我们应该用哪一种规范来约束自己才能与神沟通?于是有人自诩可以跟神对话,于是人们为了这个“捷径”不断地投入物力财力,我们并不能说做这种行为的人不幸福,也许他们往往比我们更幸福,因为他们有信仰,有期待,也就有了一个不可推翻的理由去寄托自己的精神世界,但是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渐渐明白这种行为上浪费物力、财力,面对困难不是要把希望寄托在所谓的神的传话者身上,而是应该互相帮助,共渡难关。但神确实也存在,在每个人的心里,因为神就是伟大的造物者。
在中华五千年的文化沉淀下,我们对于神的探索一直没有停下脚步。从儒释道到佛教,从程朱理学再到王阳明心学,我们一直都在追求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精神寄托,它可以阐明世间一切的矛盾,而发展到如今,国人更多的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神,看待信仰,因为如今的国度是靠革命一步步走过来的,并没有带上神话色彩,于是人们肆无忌惮地利用手中科学的这把利剑去挑战大自然,挑战造物主,却一步步地沉沦在这个巨大的精神漏洞里,空虚至极,我们似乎什么都信,又好像什么都不信。
其实信仰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东西,有信仰是一种状态,他可以让你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有事可干,让你的精神充盈。你要大富大贵是信仰,因为你会马不停蹄地去创造财富;你要读书写字是信仰,因为你会不断地去汲取知识;你要改变世界也是信仰,因为你会一直提升自我去引领世界。
高一那年暑假,我一个人留宿学校,每天跑到学校对面的市图书馆,整天过着泡馆看书的日子,晚上一个人住在宿舍的一层楼上,铺个草席在地板上,点着台灯继续看书,半夜被热醒没有水喝,就喝自来水。当时并不是心中有多大抱负要这样整自己,仅仅是因为喜欢,也不觉得有多难熬,反而觉得那种时光特别纯粹和充实,以书墨为伴,与孤独共舞。后来有朋友知道了,吃惊地问我:“读书是不是你的信仰啊?”当时认为信仰是一个贬义词,还有些许生气。现在想想,我只能回答说是自己只是比较爱读书,信仰?还远远达不到。
信仰不是口号,而是一个人内心真正认可的、无可替代的精神认同,它可以给你无穷的动力和不用解释的理由。如果财富是你的信仰,那么懒惰就不会成为你的借口;如果写作是你的信仰,那么寒冷就不会成为你的借口;如果改变世界是你的信仰,那么“这样就好”就不会成为你的借口。而所有别人的成功都是因为他们执着于自己的信仰,而你,却还没有。
判断一个人是否有信仰的唯一标准就是:那个信仰能否让你精神充盈,而你是否也能够执着于心中那个信仰并不断努力。
罗胖为他的理想主义式创业总结过一句话:“通过干干净净挣钱让人相信干干净净挣钱是可能的,通过实现理想让人相信实现理想是可能的,通过改变世界让人相信改变世界是可能的,即使是在中国。”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成功,但是我希望他成功,因为他找到了信仰。
而事实证明,有信仰的人,终究幸福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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