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节是白族的传统节日,节日当天,男女老少聚集一堂祭祖。通过拜火把、点火把、耍火把、跳火把等活动,预祝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节日前夕,每个村寨竖起一根高约一二十米的大火把。通体用柴禾或竹子捆扎,用松树做杆,上捆麦秆、松枝,顶端安一面旗。旗杆用竹竿串联三个纸篾扎成的升斗,意为“连升三级”。
每个升斗四周插着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人寿年丰、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之类字画的吉祥语,这叫“火把头”;升斗下面挂着火把梨、海棠果、花炮、灯具以及五彩旗等,统称之为“火把果”。
火把节的中午,人们带上小火把、 纸钱、香烛、供品,到祖坟前扫墓、祭奠。小火把点燃后,撒三把松香熏墓,等火把燃到把杆后方能回家。墓地如离家甚远,则在家里祭祀。
太阳落山前,各家提前吃完晚饭,扶老携幼出门观赏火把和跑马。跑马的有大人、有小孩。绕火把跑三圈后,才能向远处驰骋。不跑马的,就挨家挨户欣赏各家门前的火把,看谁家火把精致美观。
在全村的大火把点燃之前,年轻的媳妇们打着伞,背上新生婴儿在火把下转三圈,以示祛邪得福。
夜幕降临时,由德高望重的老人在唢呐鼓乐队的护送下从本主庙取来火种将火把点燃。当熊熊烈焰升起之时,老爷爷们演奏洞经古乐,老奶奶们齐声念诵经文。
村中老人领头献祭品,向大火把叩头。几个勇敢矫健的小伙子,一个接一个地攀上高竖的大火把,将小火把逐人上传将大火把点燃。
当家妇女便要带着孩子备上盐、米、酒、茶到火把树下焚香祝祷,祝愿“五谷丰登”、“风调雨顺”、 “国泰民安”。年青男女载歌载舞绕着火把树转;孩子们争抢着烧落下来的火把果,意为迎祥纳福。
刹时,列焰腾空,鼓乐大作,鞭炮齐鸣,响切云霄,场面壮观。当火把上悬挂升斗的竹杆被烧断时,人们争相抢夺凌空飞下的升斗。
抢到者被视为有福之人,受到大家的祝贺,被簇拥着回家,由主人用烟、酒、茶款待簇拥人。下一年度大火把上的升斗即由抢得升斗的人备办。
火把节的高潮是耍火把。男女青年各持一个火把。见人就从挎包里抓出一把松香粉往火把上撒。每撒一把,就会发出耀眼的火光,发出“轰”的一响,火苗燎向对方,叫做“敬上一把”。
白族认为火苗指向对方可燎去身上的晦气,故竞相燎耍,喜气洋洋。燎耍过后,青年要成群结队,举着小火把到田间地头,向火把撒松香粉,给谷物照穗,其意是消除病虫保丰收。
火把节近尾声时还要跳火把。午夜前后,把狂欢时燃烧着的火柴棍堆成篝火。男女青年一个接一个地从篝火上来回跨越两三次,祈求火神“禳灾祛邪”。还要看谁跳跨得高、跳得远,直到兴尽为止。
以上,是我搜寻的一些资料,可供大家了解一下白族火把节的整个过程。还有些神话故事和“一女不更二夫”的传说,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
2014年7月21日,我有幸参与了后半场火把节,实属幸运。此后的8月1日开始走上人生第一次徒步搭车进藏之旅,那是后话了。
那时候我还在兰若寺做义工(一家青旅,老板人称老妖,是个老妖精,户外经验丰富,时而煞笔,时而精干)混住床铺也就15左右,和学校宿舍有的一比。
来这的人都是全国各地的穷屌丝,和我一样,最贫穷的时候差点吃不上饭。所以我们都爱成群结队去慈缘斋,没有它的存在,可能大理就少了一批无为青年了。
不过有些闲钱的可以选择去一然堂,五块钱一顿。这两个地方都是素斋馆,有兴趣的朋友若是去大理,可以去看看,不建议去吃,毕竟你们都是有钱人,还是将福利留给“困苦”的人为佳。
依稀记得,那些日子,我像个社管大妈,到点儿就催账,在这蛰居的大多是长住客。有些时候,不愿意走去慈缘斋,因为我们在城东,而目的地在城西。这不就产生了组团拼饭的团伙。
我们有“大厨先生”,每天保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一个人也就20左右的样子,今儿个啥菜会提前写在黑板上,当然你也可以提意见(想太多)。每天到饭点儿,就如饿死鬼一样扑街。
想想还真有趣,以前吃饭就吃一小碗的人,在那群声势浩荡的争夺战里,硬是吃到撑。主要原因还是菜不够,饭来凑。到底是菜太香还是太能吃,这公案怕是难断。
那晚就这么胡乱扒拉了几口饭,看着外面灯火通明,怎么都坐不住。平常懒到不出家门口的一帮子人,脚底像抹油了一般,蹭蹭蹭地跑,到地儿已经找不到大部队了。
(我们的酷炫大火把)
我去的时候,大火把已经点着了,不过升斗还没烧断。刚开始我离得还稍远,没看过这场面,还怕那火把噼里啪啦忽然断了。后来看有人手上拿到了火把果,我就按耐不住了。
还好同行的有大高个儿,他那个胆肥的,蹭着梯子,就往上爬,说是整明白了。于是我们一伙人基本都有了果子,准确来说应该是海棠果,当时以为是小苹果,咬了一口,酸酸硬硬的。
虽不好吃,但也是个有福之人了。关于“敬上一把”,大抵就发生在大火把开始烧断的那刹那,大家都去接火。不知道谁撒了松香粉,倏的一下,火顺势就起来了,所有人都笑的龇牙咧嘴。
年轻的姑娘们围着旁边的小火把跳着舞,唱着曲儿,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很好听。可喜欢节日了,喜欢人脸上挂不住的笑,喜欢突如其来的恶作剧。那一刻世界没有烦恼,只有欢快。
(颤抖吧,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
快要结束时,听说南门那有个小型的跳火把,忙不迭的跑过去。虽说那地方不允许大火把,可还是做了个假模假样的灯状。堆了些大的木柴,供人们跳,当时穿着大裆裤,依旧豁出去了,幸亏没烧着。
这让我想起儿时过元宵节,我们那里也会跳,说是可以驱邪。大人们说那天是鬼回家看阳间亲人的日子,小孩子阴气重,一定要跳过去的,这样鬼就不会缠着你了。
那时候还有手工做的花灯以及可以在地上滑的灯,各式各样的。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儿时的些许片段记忆。千金难买早知道,要知如此,肯定会买个收藏做纪念。
当天晚上,我们这群熊孩子觉得还是玩的不够尽兴,于是,开始了一场恶战,抹灰大战,无论你是谁,都别想躲得了。
你以为的结束只是你以为,这句话,我深表赞同。因为,当我天真的在那洗脸的时候,那群禽兽,又来了……
而我的脸皮薄,不是说我不好意思揍他们,这点小事儿我还是会拼了老命去干的。关键是我这张脸,洗了N次,都要擦破了,还是没完全干净,隔了几天,这张老脸才慢慢恢复。
回忆这玩意儿真有意思,突然间的自我又要开始了。癫狂要犯了,容我狂笑三声:哈哈哈!
趁着年华为老,老腿未断,多出去蹦跶几圈吧,有些生活,还等着你去过;有些人哪,还等着你去遇;有些回忆,还等着你去品。
这一遭,没白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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