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放假,洒扫庭除。
儿子打电话:“我从朋友那里买了一只猫,美短,一会儿一个小伙子送到小区门口,穿一身白。” 猜不出这小子为啥要买只猫,是不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对他说过猫很可爱,投母所好?
若是如此,我欣然接受;若是不如此,也只得笑纳,爱屋及乌!
牵上点点狗子,前往小区大门口,始终不见一身白衣的男子,心想这大冷天着一身白衣也太和季节不搭配了。
倒是看到一身黑衣男子提着一只装着猫咪的笼子站在那里,我猜测说话道三不着两的儿子肯定在考察老娘的智商。
笑着走向前去相问,果然是给我送猫的人。
点点围着笼子对着猫咪叫,猫咪蜷缩在笼子一角拱起腰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俩家伙在一个屋檐底下可怎么生活,不由得担心。
刚到新家,猫咪很怕,躲在阳台上婆婆的大压面机下不出来,猫粮引诱也无动于衷。
我强行抱出来,摸摸它的头,蹭蹭它的脸,主动示好,边摸边喊咪咪,大约半小时后,猫咪走到盆子前吃饭,吃完后又躲到角落里,不复出焉。
点点时而过去看看,对着角落里的猫咪哼哼唧唧,可人家充耳不闻,一会儿呼噜呼噜睡着了。
这猫咪,脸太丑了,眼露凶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鼻子像是被砸了一拳,两边的腮帮子把它包起来,老公戏称是拍扁的柿饼。
我发短信给儿子:“猫咪太丑了”,“长大一点就好看了”,儿子护着它。难道猫大十八变不成?心想,长成这样还能好看到哪儿去,再大也是个包子脸。
暂定名字:柿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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