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都7年了,仿佛还在昨天。
我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两个男孩,都已成熟稳重,各自娶妻,就差生子了。
青春那么短,回忆那么长,回到七年前我们初见的那个季节。
2011年,我们的际遇始于那个丹桂飘香的深秋,在那个漫天灯火辉煌的呈贡大学城,有着古典汉唐风格建筑的学校,校园规模不大,却精致而别有风情。
9月的昆明,经过骄阳炙烤、暴雨冲刷、冷风侵袭的军训,除了脱了一层又一层皮,又黑的不像样的我,再也不相信传说的“春城,四季如春”的谎言。
难熬的军训,在众望所归中提前结束,我们开始了正常的大学生活。招新中的各种社团也陆陆续续排满了宿舍楼前的人行道,同学们三五成群,围成一堆,填表的填表,领表的领表,签名的签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一片热闹非凡的场景。
来来回回,兜兜转转好几个回合,最终还是觉得《文学社》最符合我的性格。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晨钟,早晨的钟声响起,该是起来看书的时候了,所以我选了它,上交了一张信息表。还一边畅想了一遍自己往后的日子,阳光明媚的早晨,泡一杯牛奶,拿一支笔,写一写字,捧一本书,读一读美文,安静惬意,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也就是那个傍晚,我第一次见到了他,我生命中重要的男孩——乾子。
那是一个周一的傍晚,七点的天空竟还没黑,眼看着夕阳在余晖中徐徐下沉,夜色缓缓拉上帷幕。
当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准备找人聊天的时候,突然想起今天中午收到的关于文学社晚上七点开见面会的信息。急忙拎起包,从400米开外的宿舍楼冲到2号教学楼2106教室,已经整整19:10分了。我站在教室门口往里面一瞅,哇,坐得整整齐齐的一大片,招了这么多人,原谅我人群恐惧症。
门口一个长得青秀而清瘦的学长,跟我说,“没关系,来了就找个位子坐吧。”我点了点头,红着脸,盯着脚下的路,脚下生风般跑向目测到的唯一空着的座位,不动声色地选了第二排坐下。位子靠着窗边,是我喜欢的。
接着在一阵参差不齐的掌声中,一个穿着灰色T恤的男生神情自若地走上讲台,开始了自我介绍。掌声刚落,一个男中音响起,“大家好,我叫zhaoqian,来自贵州……。” 什么,造钱?这名字,真够霸气的。我抬起盯着手机屏幕的眼,看了一眼台上这个离我2米远的男生。
虽然我戴着玻璃瓶底似的眼镜,白炽灯下,我却已然看清。他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看起来养眼异常。一头乌黑茂密微卷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如鹰般睿智的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干净而又清澈,清澈得仿佛不曾落过一粒尘埃。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好似慵懒上扬的嘴角,却漾着明媚得好似阳光另人目眩的笑容, 高挺的鼻梁将双眼衬得格外狭长。
他当时说了些什么,我根本没听见抑或早已记不清了。只是记得,他的眼,很特别,眼神,干净异常。
我并不知道,这样的一个男生,今后会在我的世界里出现,并且会产生不一般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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